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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着脸将傅良辰的衣服扒下来,然后随意的扔在地上,最后,用地上碎着的酒瓶玻璃在自己的手心上划了一道口子,滴答滴答的落在了白色的床单上,试图制造出春风一渡的场景。
她没有多做停留,而是在确定一切都布置妥当之后,匆忙的离开了房间,不过那时候也已经是凌晨两点了,这个时间离开,傅良辰也只是会以为她害羞立马就离开了。
当她回到家里时,就已经后悔了。
天天不敢继续留在这儿,她不敢去面对自己冲动下做出的事儿,更不想去面对被她如此欺骗的傅良辰,这一走,就是一个月。
其实,天天想过辞职,想过忘记这一切,忘记她永远无法得到的傅良辰,选择一个普通的男人,过自己普通而安宁的生活,然后终此一生。
但是,她没有。
本以为这一个月的时间,会冲淡她对傅良辰一切的好感,可是,事实证明没有。
他的音容相貌,他的言行举止,在她的脑子里越发的清晰了起来。
然后,她就回来了。
既然无法忘记他,那就拼吧,拼一次!
可是,哪里知道自己会撒谎说怀孕了?
天天虚弱的躺在沙发上,闷声哭了起来。
这一段充满了谎言和欺骗的感情,会有结果么?
一直觉得不安的天天,最后还是选择和洛安然好好交谈一番。
当天。
“你要出去?”
刚刚和休假的孟琛通了个电话的冷爵,回到房间就发现洛安然正在更衣。
她正从身上脱下孕妇裙,背对着冷爵的她露出白皙的后背,从他这个角度上他可以看到洛安然微微膨出的腹部,这让他觉得十分美好。
“嗯对,我昨天不是和你说了么,天天约我出去,你也答应了哦。”
虽然有些发窘,但是两人关系已经如此亲密,洛安然也渐渐变得坦然,不过,她还是急急忙忙的将衣服穿了上去。
冷爵脸上露出一抹可惜的神色,大步走上去从背后一把将她搂住,双手细细的摩擦着她凸起的肚皮。
“闹你了么?”
也许是因为胎儿已经成型完整的关系,经常活动小手小脚,这儿一拳头那儿一个脚踹的,或者来一个地牛大翻身,这些举动都让洛安然觉得既煎熬又痛苦。
“还好啦,孟琛和你说什么了?”
“我们需要清理出一个客房。”
洛安然了然的点了点头,笑着道:“哎,我会告诉刘叔的。”
对于冷爵的这些生死兄弟,洛安然心里更多的是感激,所以十分乐于招待他们。
“我送你去。”
“你下午没事儿么?”
“陪着你算是最重要的事儿,不是么?”
被冷爵拥着走下楼的洛安然会心一笑。
慢慢的将一个木纳的男人调教成一个十全的好男人,不是很自豪的么?
简单的吃了些午饭之后,洛安然和冷爵就出门了。
到的时候,天天已经已经坐在那里了。
“嗨,安然这儿,啊,冷先生你也来了。”
“嗯。”
“久等了吧。”
洛安然有些不好意思,虽然她提前到来了,但是天天比她早到总是有些不好意思。
“没事儿,是我提前到的,你们要喝些什么?”
对于冷爵的出现,天天显然觉得有些意外,也有些不太自然。
冷爵显然是感觉到了,但是却当做没有看到,示意服务员过来,给自己和洛安然点了杯鲜榨果汁。
“我想喝咖啡和奶茶。”
洛安然显然有些怨念,眼巴巴的看了眼天天身前摆着的香飘飘的咖啡,然后可怜兮兮的看着冷爵。
“白开水?”
冷爵微挑眉,显得有些不怀好意。
“呵呵,还是果汁吧。”
洛安然木然道,却在对上天天那欣羡的目光时,微微发窘,对于她很正常的对话和表现,在他人的眼中,似乎在秀恩爱?
“工作还好么,听说你去总公司上班了?”
洛安然接过果汁,对着天天道。
“是,已经去一个月多月了,感觉挺好的。”
天天显得有些心不在焉,还时不时的看了眼虽然沉默,但是存在感爆棚的冷爵。
洛安然恍然大悟,她心里暗道,想必天天找自己,肯定是有事儿,而不是像她电话里说的那样,只是很久不见了出来见过面什么的。
“我想吃几条街外的蛋挞,你去给我买。”
洛安然支着头看着正襟危坐的冷爵。
有一个军人未婚夫,在某种程度上,真的是每天都在心动。
走路时,身姿挺拔伟岸。
坐立时,胸背昂挺。
一举一动都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真是分分钟让自己感觉到恋爱的气息。
冷爵一直都保持着沉默,但是他的存在感还是让天天觉得不自在,他眉头微皱,看了眼周围,确定没有人出现并且对洛安然造成伤害,才点头。
“照顾好自己。”
“去吧去吧,好着呢。”
洛安然状似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但是嘴角那勾起的笑容,还是透露出了她内心的得意。
“我会照顾好她的。”
在冷爵那冷然的视线下,天天也做出了自己的保证,冷爵才站了起来,往门口走去。
“说吧,什么事儿?”
其实天天不说,洛安然也可以感觉到,她是为了什么才来找自己的。
除了傅良辰,还会有什么?
天天笑了笑,眼神中带着些迷茫和挣扎,最后,还是开了口。
“他订婚的那天,我也去了。”
天天将自己做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包括自己的怀孕,这让洛安然有些吃惊。
她知道天天和傅良辰之间必然有些关系,但是却没想到竟然都有孩子了。
“哎。”
听完天天说的话,洛安然唯一的反应就是叹了口气,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说天天痴情?还是说她傻?
洛安然不知道,因为她不是天天,所以她不清楚天天当时和现在的感受,自然也就无法对此做出评断了。
“安然,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最后,天天还是没有将她做的那些事儿说了出来,现在她需要的是一个倾听者,一个可以安慰劝说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