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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9,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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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000屋里满屋子的人顿时惊得目瞪口呆,而门外也站了一院子的人呢,当即哗然。

    不仅仅是因为关静和口中说的,还有就是她的动作。

    她一副恨不能往周玉轩身上骑的架势,把人给臊的不行。

    顾念心跳的飞快。

    虽然一切脱离了掌控,但今日的一切都是为了能够让关静和说出飞虫的来路。

    按照原来的设想,关静和与庄稼汉在一起被发现后,忠义王妃必然会大怒,将人送回忠州,他们就可以在半路上将关静和给劫过来。

    现在,殊途同归,如果真的和忠义王有关系,当着这么多王公贵族的面说出来,忠义王也就逃无可逃了。

    偌大的花厅,鸦雀无声,只剩下关静和不断说着‘轩哥哥,我没偷人’的声音。

    被一个光身子的女子这样抱着,周玉轩面色瞬间变的通红,顾念见状,连忙给青叶使了个眼色,青叶上前,胳臂一伸,用了巧劲将关静和从周玉轩的身上给扒下来。

    只是,扒的时候,关静和身上的衣服刚刚已经被她扒了个精光,这会就赤果果的倒在一堆人的面前。

    关静和仿佛没感觉一般,咯咯笑的在青叶的手里摆动着,笑的身子如柳条儿一般的摆动着,白花花的。

    忠义王妃气的面色铁青,眼前一黑,差点昏厥过去,勉强站定后,道,“她受了刺激,方才全是一派胡言,叫众位看笑话了。”

    边上燕王妃看不下去,“赶紧拖她下去穿衣服,快。”

    忠义王世子妃陈氏一动没动,忠义王妃整个人已经快崩溃了,她身边的嬷嬷看了眼忠义王的脸色,冲上去,哪知刚靠过去,就被关静和张嘴咬了一口。

    咬了之后,关静和又狂笑起来,站起身来,屋内的男人纷纷都别过去头。

    “轩哥哥,轩哥哥。”关静和看着周玉轩,双眼放出异样的光亮。

    “下贱的东西,胡说八道什么。”忠义王沉下脸,口中说出的话,简直让在场的人震惊的不

    说完,他站起来,大步走到关静和那里,一脚踹出去。

    青叶一直站在关静和的身边,没料到忠义王会下狠手,她知道关静和对顾念很重要,于是下意识的一挡。

    忠义王的脚落到半路,就被青叶给挡了回去,一个趔趄,肥硕的身子摔倒在地,发出‘砰’的声音。

    “贱婢,你敢以下犯上?来人,给我将这丫头拖下去,打死。”忠义王怒吼着,手忙脚乱的从地上爬起来。

    但因为太过肥胖的原因,爬了两次才爬起来。

    “你这是干什么?”在场,燕王的辈分最大,刚刚到花厅的时候,早就将下人都赶了出去,见忠义王喊打喊杀的,忍不住出声。

    忠义王站起来,腆着肚子,拍着身上的灰,一张忠厚的脸,全部挤在一起,“我干什么?他们蓄意的在房里放催情香,让我做下这样的事情,我还想问他们想干什么呢。

    现在,又放纵府中的贱婢以下犯上,分明就是不将本王放在眼里。”

    他咬着牙瞪向萧越,一脸的愤恨。

    眼下之所以乱套还不都是他们弄出来的。

    “王叔这话我就听不懂了,这事怎么看都是你占便宜,不明白你这火气究竟打哪来的。”

    萧越轻笑一声,继续道,

    “就算你抓了个现行,你白得了个年轻的姑娘,你还有什么不满意不成?”

    “你刚刚那样气势汹汹的走上去就是一脚,我府里的丫鬟那不是怕你把人打坏了,心疼吗?”

    萧越这话一丢出来,饶是忠义王再厚的脸皮涨红起来。

    周围围观的人也是低低的笑了起来。

    忠义王当然是不吃亏的,关静和的年纪比王府的孩子都还要小,看起来还是个知书达理,端庄贤淑的大家闺秀,姿容身段也不错,要不这样,忠义王也不会忍不住不是。

    不过就是身份有点问题而已,自己妻子的外甥女。

    “萧越,你也好意思说出口,这可是你的王府,出了这样的事情,你不但不思己过,你还……走,我们去皇上面前把这个事情掰扯清楚。”

    忠义王咬着牙,怒指着萧越的鼻子,那怒意已然透过每一个字迸发出来了。

    顾念从来没见过这样厚颜无耻的人。

    “来人,去问问,关姑娘是如何到这边来的,还有,这个药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如果是王兄让她来的,那去皇上掰扯清楚的可就不是你了,王兄。”

    顾世安从进来一直没说话,他略微歪斜地倚在扶手上,似思索着什么似的对外面的人说道。

    他的声音不高,也听不出喜怒,就好像不是为自家的女婿出头一样。

    但仅仅是这样,也足以令周遭所有的声音静下来。

    忠义王自然是知道关静和是为什么来,他又是为什么来。

    到了这当口,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总要为自己辩解一番。

    “我是听到小厮说外甥女不见了,陈氏在后面找她,这才帮着一起找,也是听了你们府里下人的指点,才去那里的。”

    “到这里的时候,我外甥女已经在里面了。”

    “既然这里是贵府给安远候世子设的客房,谁知道……”

    “王爷,你该不会想说是我在坑你吧?”一直静默不言的周玉轩开口道,

    “方才我可是一直在前院陪人喝酒说话,可是不少人瞧见我的,难不成你的意思,我有分身术,在前院喝酒的同时,还能干着把大姑娘带到房里来的勾当?”

    忠义王一时词穷,半响,才道,“那也不排除你还没来得及做坏事,说不定你就是想将人先骗来,然后趁着醉酒,来个酒后失德……”

    周玉轩冷笑,“贵府不将人看顾好,王爷没把好裤腰带,倒怪起我来了。倘若不是你们成心越好在这里苟且,我又上哪里去害你们?

    难不成还能是我把她押到这里来?

    本身不正,还要推卸责任?”

    说完,他朝在场的各位拱拱手,“今日做下这样的事情,扰乱宴席的可不是在下,是忠义王,还请各位将来在皇上面前能够明言。”

    他接着说道,“既然王爷说道这里,那我就说一句了,坏了这位姑娘清白的,是王爷你。你可得负责。”

    “你对不对这位姑娘负责,在下管不着,但是,你总的对在下负责。”

    忠义王后槽牙已经有点发酸。

    周玉轩可真能说出口,对他负责?负什么责?

    这个情形下,不管他要不要将关静和纳进王府,王府的后院都将乱套。

    不负责,让她死了,她又不是他的亲外甥女,而是妻子那边的,这件事情因他而起,她死了,关家夫妇能接受吗?

    到时候,关家还不将他那些底给抖搂出来?就算面上不说,倘若背地里捅他一刀子,那才要命。

    可让他对周玉轩道歉,他又心不甘情不愿。

    原本,今日是有两个目的,一个是用关静和来拉拢周玉轩,让他能够投到自己门下,就算不投靠,在某些事情上行个方便也是可以的。

    二则是下下晋王府的面子。

    不管如何,这样重要的宴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总是晋王府看守不严的缘故。

    其实,他本应该二话不说闯皇宫,在皇上对质的,但今日,他觉得诡异。

    不管是萧越,还是顾世安,甚至周玉轩,他们仿佛在无声里形成了一股默契,并不急着怎么处决此事。

    那么,就是说,他们早就猜到了今日这趟浑水。

    所以,他们实际上是在不动声色地坐收渔翁之利?

    忠义王立在那里,背脊笔直,想到刚刚关静和说他这里有一个会死人的东西……

    他早该知道,萧越他们怎么可能只有那么点手段?

    他不就栽在他们手里了?

    从头到尾,他知道里面有猫腻,可偏偏,他无可奈何。

    想了许久,忠义王终于道,“今日这到底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我也不想追究了,就不多打扰大家玩乐了。“

    他拱拱手,目光在花厅里扫了一圈,停留在陈氏身上,“去将你表妹带过来,可以回去了。”

    从忠义王想要对关静和下手开始,青叶挡住了他的那一脚,之后就趁着不注意,将人带下去了。

    陈氏其实已经看到的,但她并没有跟着一起出去看着。

    关静和的衣服已经穿好了,但仍是那副癫狂失控的样子。

    她被带过来的时候,一看到周玉轩,就挣扎着道,“轩哥哥,你为什么不理我,你不是说我功夫极好,你很快活么?

    我以后一定好好服侍你,我把姨夫给我的虫子也给你,你想要谁死,就让谁死……”

    “来人!”忠义王大喝一声,外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就见忠义王的两个随从飞奔而入,一个上前死死捏住关静和的嘴,另外一个江她胳臂强行掰开,迅速将人拖抬出去。

    “慢着……”只见护国大长公主被白凤搀扶着在门外将人截住了。

    忠义王面露愠色,道,“不知大长公主还有何指教?”

    护国大长公主刚刚一直陪着几位老夫人在前面听戏,见外头有些骚动,以为只是一些小事,后来见人迟迟不归,这才觉得不对。

    半路上碰到了白凤,就带着一起过来了。

    到了花厅的时候,正好听到关静和说的最后一句话,说想要谁死,就让谁死,还是虫子。

    她一想到静宁的失踪,还有上次在出云寺,都和虫子有关,她怎么能不将人截住?

    但护国大长公主见过那么多风浪,她并未将心中的怒气表现出来,而是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道,“这个孩子我上次见到了就很喜欢,长的人美,又乖巧,和咱们家也有点渊源,我想多留她住几天,你看如何?”

    不要说忠义王了,就是忠义王妃第一个不答应。

    她已经想好了要怎么回家整治关静和了,怎么可能还让她留在大长公主身边做娇客?

    她为难的看着大长公主道,“这孩子,今日也不知道发什么失心疯了,做下这样败德的事情,哪里还配留下来?那不是污了姑母的地吗?”

    护国大长公主轻笑一声,“正因为她如今看起来不好,我才更要让她留下。”

    她拍了拍身边扶着她的白凤,道,“你不知道吧,这是我的一个亲戚的孩子,会一些医术,更会一些用毒方便的。

    凤儿,你去给关姑娘看看,到底怎么了。”

    关静和的嘴还是被忠义王的随从捏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白凤上前看了看关静和,并没有把脉,看了会,起身,给大长公主行了一礼,脆生道,“殿下,这位姑娘受的刺激太深,以至神智混乱,也就是你们说的疯了。”

    忠义王妃听了,心痛却又生恨。

    堂堂的一个黄花大闺女的身体,被这么多人看了个遍,如今又疯了,以后不是死,就是关在屋子里不能出来了。

    护国大长公主叹息一声,问白凤,“那还能治吗?”

    “一般的人是不能。但是我可以。”白凤笑眯眯地道。

    忠义王心头一紧,笑着道,“姑母喜欢小和,本来是应该将她留下的,但这位凤儿姑娘也说了,她已经疯了。

    疯了的缘由,大家应该都知道一点,这样就让她留在姑母身边,那就是我的不是了。”

    “不如这样,侄儿先将人带回去,到时候请凤儿姑娘上门给小和医治,等到医治好了,再将人送到姑母身边,如何?”

    护国大长公主斜睨了他一眼,慢条斯理的道,“不如何。”

    忠义王喉头一梗。

    顾念嘴角弯了弯,辈分在这个时候还是很好用的么。

    正当她思绪散乱的时候,外头桔梗匆匆在她耳边道,“王妃,长宁大长公主来了,车架就在门口了。”

    长宁大长公主?

    她蓦地抬头,她曾经给长宁大长公主府去过帖子,但不是已经被拒绝了吗?

    怎么这会又上门来了?

    不管如何,长宁大长公主是如今东离朝辈分最高的皇亲了,就连外祖母都要称她一声‘姑母’,其余的更不要说了。

    她抿了抿唇,整整衣衫,独自去了外头迎接长宁大长公主。

    她还未到二门处,就已经见到头发花白的长宁大长公主坐在轿子上,正往这边而来。

    见到顾念,长宁大长公主也未让轿子停下来,而是坐在轿子上,问顾念,“今日起来,感觉人舒坦了不少,所以就过来了。

    不会说我不请自来吧?”

    顾念赶忙道,“晚辈不敢,姑祖母能来,那是我们脸上有光,是府里的荣幸。”

    长宁大长公主冷冷的‘哼’了一声,“他们人在哪里?”

    这番做派,分明就是要将长辈的姿态进行到底了。

    顾念不知道长宁大长公主来的目的是什么,她斟酌了一下,道,“姑祖母,后头戏园子请了京城最好的戏班子再唱戏,不如我们先到那里去,晚辈再去将人都叫来陪您?”

    “陪?今日是来陪我的吗?他们在哪里?怎么我过来的时候听到你们府里的下人正在议论,好像出了什么事情?”

    顾念觉得这会她就是一个被压迫的小媳妇,对上长宁大长公主根本就不敢反抗半分,还未等她说话,就听长宁大长公主道,

    “休想瞒我,带我去后边,我倒要看看,被皇上称赞的晋王夫妇,是如何管理内宅的。”

    一口气闷在顾念的喉咙里,出不来,下不去,她倒是想大声的反驳长宁大长公主,可她知道,只要她说出口,明天,全天下的人就要说晋王妃是个目无尊长的人了。

    她刚刚还说外祖母的辈分很好用,但是没想到,马上就轮到自己憋屈了。

    但顾念也没有就此将人带到山月居那边去,而是直接去了戏园子。

    轿子停下来的时候,长宁大长公主见戏园子里只有几个人,顿时指着顾念的鼻子骂道,

    “本宫是怎么说的?让你带我去后面,你当本宫老了吗?让你这样哄骗?”

    顾念不卑不亢的站在那里,目光直视着长宁大长公主,“姑祖母,念念尊敬您是长辈,不敢有半分的不敬。

    带您来这里,是因为后头出了些不好的事情,不敢污了您老人家的眼睛,我要真是直接将你带过去,旁人大概要说我不孝了。”

    “您如何想和那些王爷,王妃说话,念念这就让人将他们叫到这里来。

    还请您在这里安心等一会。”

    既然长宁大长公主用孝道来压她,那她同样用孝道回敬就好了。

    她想要孝顺,总不能让她不孝顺吧。

    顾念扬唇,看着长宁大长公主想发作又不敢发作的样子。

    在场的几位老诰命见到场宁大长公主纷纷上前请安,顾念正好趁这个空档,想让桔梗将人叫过来。

    长宁大长公主见状,对几位老诰命道,“你们怎么都在这里坐着,这戏有什么好看的,走走走,我们去花园子里走走,听说这晋王府里有不少的好东西。”

    几位老诰命就是不想掺和到一些是非里头去,否则,客院闹成那样,她们怎么还会如此安心的在这里听戏。

    要不是不好提前告辞,她们早就走了。

    这会见长宁大长公主一来,就想要看好戏的样子,两边都是不能得罪的,可真是难为死了。

    不等他们难为好,长宁大长公主已经率先朝外走去了。

    顾念唇角勾着,这位大长公主原本并不是这样的性子,看来今日,她是要将这胡搅蛮缠的性子一直演下去了。

    当即,她也就直接道,“姑祖母既然想去后头看热闹,那念念就带您去看好了。”

    说完,就直接带着丫鬟在前头引路。

    人家简单粗暴的时候,你再来个曲里拐弯,那根本就行不通。

    既然长宁大长公主任性,那她也任性好了。

    到山月居的时候,看热闹的人纷纷错愕,不过均是立刻站起来,给长宁大长公主见礼。

    花厅里气氛原本就很古怪,这会就更加古怪了。

    长宁大长公主最长,她在最上的位置坐下,“这都是怎么了?”

    忠义王顿时委屈的一脸,将事情说了一遍,最后道,“护国姑母一定要让小和留下来,但她那个样子怎么能留下?”

    长宁大长公主看了眼护国大长公主,“不是姑母说你,你也是,既然他说等到好了送过来,那就等那个时候嘛,你眼里不是一向只看得到你的外孙女吗?何苦跟别人抢孩子?”

    护国大长公主瞄着她,眼睛微眯又立刻舒开,神情自若,语笑盈盈,“姑母,自家的孩子就是个瘌痢头,那也是天下最好的。

    难道你不是觉得自家孩子最好?否则怎么那么想把你孙女塞给我女婿呢?”

    就不要五十步笑百步了。

    一说道莫菲,那就是长宁大长公主心头的一根刺,偏偏护国大长公主看着她又笑道,

    “既然姑母这样说了,那咱们就说个清楚。

    姑母刚来,也不清楚事情的经过,这人,今天留也得留,不留也得留。

    至于为什么,忠义王心里清楚。“

    长宁大长公主黑着脸,怒目护国大长公主,却想不好说什么,只是冷笑一声,嘴角往下扯了扯,端起杯子喝茶。

    满厅的人,就看着两位公主明争暗斗,今日,这场宴会,真是不虚此行啊。

    护国大长公主道,“您是长辈没错,可长辈就要有个长辈的样子,是吧,也不能倚老卖老,对不对?

    我知道你对世安有怨气,连带着也不看好我们这一家子。

    但是,强扭的瓜不甜,你总不能将你孙女强塞给世安吧,那可不是结亲,是结仇了。

    再说,当时在大街上,你孙女就那样往世安身上扑,正经闺秀是做不出来的,能做出来的也就是花楼的花娘了。

    这些都没什么,就说今日,忠义王和外甥女偷晴偷到别人家来了,偷了也就偷了,你盖着脸回去就好了。

    偏偏忠义王还想怪小九算计他,这算怎么回事?”

    没等长宁大长公主竖眉发火,护国大长公主又道,

    “你的心思我都能理解,只是,这位关姑娘,我是一定要留下的,还请姑母留几分面子给我,我留下这位姑娘,不是为了别的。

    因为大家都是孩子的母亲,我和静宁分离了那么多年,就不忍别人也父母骨肉分离。

    今日这位姑娘一旦回到忠义王府,那就逃不过一个死字的。”

    忠义王顿时委屈的叫道,“她怎么也是我的人了,怎么会让她去死?可不能血口喷人。”

    护国大长公主嗤笑一声,道,“不说她今日揭了你的底,就说她作为你妻子的外甥女,和你搞在一起,你妻子能饶了她?”

    “你这把年纪了,别光长年纪不长德性,自己的外甥女也要,你就不怕天打雷劈?这可是乱了伦常的事情。

    你这也太龌蹉了,感情你人是得到了,新鲜头过了,这姑娘是死是活就不管了是吧?”

    “你说你还是个人吧?这人,怎么能这么狠毒?你这胸口,长大是人心吗?”

    护国大长公主越说越气,越想越气,不管当初静宁郡主飞虫的来源是不是忠义王这里,但是顾念那次,总是逃不开忠义王的手。

    她现在是不能奈何忠义王如何,那也不妨碍她先筹码一顿。

    她手指一下一下,重重点在忠义王的脸上,直点的忠义王身子不断的往后仰,一直到不能仰为止。

    屋内的人听了个目瞪口呆的,护国大长公主这话说道这份上,这两家是不是要断了来往?

    这样,也只能断了来往吧?

    整个花厅静的连针掉了都能听到声响,满屋的王室宗亲,诰命夫人长大着嘴巴看着护国大长公主。

    “我的脾气,你们都知道,不会说话,心眼就是这样的直,这些手段,那些手段我也不会。

    侄儿,你也别怪我说话难听,你自己摸摸良心,是不是这样?”

    说完,她又转向长宁大长公主,道,“姑母,你也不会怪我吧,说起来,这位关姑娘和你家莫菲也是差不多大的年纪,要这样死了,正是如花的年纪。

    你看,你对莫菲,她做了那样的事情,你也就是将她关在家里,连庙里都不舍得送去。

    将心比心,肯定也不想这位姑娘回去送死对吧。”

    说完,她又让人上了杯新茶,递到长宁大长公主手上,“这是我赔罪的茶,还请一定要原来我刚才出言不逊。

    都怪我的脾气太直了。”

    说完,也不管长宁大长公主铁青的脸色,道,

    “好了,今天发生这样的事情,大家都累了,散了吧,散了吧。”

    “念念,你安排好人,将大家都安全送回去。”

    顾念一脸笑,抿着唇,“是,外祖母。”

    ……

    长宁大长公主来去匆匆,但是,她的目的,其实很明显,就是为了帮忠义王来的,只是护国大长公主的战斗力太强了,还没等她怎么样,就已经落幕了。

    关静和自然是留在了王府,顾念问过白凤,关静和是不是真的疯了。

    白凤神秘一笑,最后自己忍不住道,“没有,她怎么可能会疯?这样的女人,心里头有一股劲的,一个敢豁出去自身清白的人,怎么可能那么容易疯?”

    “她这样,是因为我给她下药了。”

    顾念一惊,“你什么时候给她下药了?”

    白凤看着顾念,然后看看她身后的萧越,还有周玉轩,“你开始准备的是一个庄稼汉,为什么变成忠义王,就是我们设计的啊。”

    “我气那个关静和,竟然敢设计轩哥哥,于是,就在她身上洒了点东西。”

    顾念哭笑不得,得知那疯药马上就可以解,于是让白凤给关静和喂了解药,然后将她带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