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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昀脸色变了几变，要是咬着牙说，“离婚协议看了吗？”
提起这个气不打一处来，他犀利的扫视着她，“扔了。”
“你……”
林助理车子开的飞快，很快就到了公寓，他二话不说把她扛起来进去。
一直到二楼的卧室，她看着他的黑眸凌厉的怒气，心里也有些恐惧。
“关易白，有些事情我们心里都清楚，要是能凑合着过我半年前也不会走。”她目光闪烁，干脆把一切都说清楚了的好。
关易白充耳不闻她的话，开始脱衣服，“我对你就是太好了，你才想走，我要把绑起来，你一步也离不开。”
她的脸色渐渐的变得苍白起来，心里一颤。
“关易白，我真的太累了，我折腾不起了，你放我走吧。”
“你想走？”男人的脸上变化莫测，目光犀利，捏着她的脸渐渐用力，却又舍不得。
“柏昀，你缠了我六年，你说走就走？”
“所以我不缠你了，我也很后悔当初要喜欢你，我也很后悔当初给柏雪打电话，我也后悔当初活着的是我……唔……”唇被堵上，剩下的话没说出来。
他辗转吸允她的唇，想让她疼，想让她长记性，想让她离不开。
他手上加重了力气，柏昀震惊的忘了呼吸，突然，她推开他，脸上狼狈得很，“关易白，你敢动我，我就从这里跳下去。”她颤抖着指着窗户。
男人吸了一口冷气，目光锐利，盯了她几秒，复杂又愤怒。
他终究是起身，双眼一片赤红，他忽然意识到，她真的不喜欢他了，当初爱的惨烈，走的决然。
撕拉——他手上忽然去动她的衣服。
他嘴角浮起一抹邪肆的笑意，低头含住她的唇瓣，语气森然，“跳吧，这次我跟你一起跳。”
柏昀脸上瞬间惨白！
他不会放过她了。
“我爱你，小柏。”他带着卑微的语气，在她耳边轻言。
她看着他心脏上方那道疤，目光刺痛，恍然一笑，决绝冷艳。
“我不爱你了，关易白，你以为你说这些我会感动的痛哭流涕吗？不会，我最好的青春都浪费在了你的身上，我现在后悔的死去活来，我十年前要是死了说不定还能投个好胎，我是瞎了眼才会爱上你——”
多少难听的话都蹦了出来，发泄着这么多年积压的怨气，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我爱你……”
“我爱你……”
“……”
他一遍遍的说着，混合着她痛苦的哽咽，一刻也不停歇。
他要把欠她的都补上。
他浑浑噩噩的看着她昏过去，安静下来，死一般的寂静，他有浑身的解数，对她却无计可施。
他眼睁睁的到了天亮，目光一刻也没有从她的脸上挪走。
他给她收拾干净，换好了睡衣，看着她缓缓睁开眼睛。
“小柏，别生气了，我爱你，我爱的是你。”他轻轻吻在她的眼睛上。
柏昀浑身一抖，想起昨晚的事情，愤怒，她快速的起来找自己的衣服，“关易白，我觉得我的话已经很清楚了，我受够了给别人当替身，你要是舍不得柏雪，你就跟她去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