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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蘅远的语气和姿态都爽朗干脆。
就是互利互惠的关系。
他们成了互利互惠的关系?
萧掩心想我抱过的女人,就必须是我的女人。
可是这个女人太不驯服了。
那种有什么东西失控的挫败感又来了,让他不由得咬紧了牙齿,这种感觉真的不好,非常不好,如百蚁噬心,痛苦无比,
萧掩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平静下来。
又想,我多得是机会,不差这一时。
点点头:“好,那你有什么事要跟我说。”
“好的。”李蘅远答的也很干脆。
这样她们的相互利用关系就算建立了。
但其实李蘅远心里十分失落,因为她是想和萧掩做夫妻的。
就如萧掩所说,人啊,要尊严就得能承受得住煎熬,活受罪。
她强忍不哭出来,笑了笑,笑容发苦,她自己都不知道。
后道:“那我出去了。”
既然该说的话都说完了,是该出去了。
萧掩皱着眉,并不想让李蘅远离开。
这时岳凌风从门外探出头:“罗诗梦来了,就在门口,哭着要见阿蘅,对,不是萧掩,是阿蘅,你们怎么处置?”
萧掩挨打,就是因为让罗诗梦进来,并且对罗诗梦冷言冷语,然后被萧福生看见了,这才起的争执。
萧掩对萧福生说,“有本事你就打死我,不然我绝对不会听你的”。
就这么一句话,萧福生就真的开始打人。
在萧福生殴打萧掩的过程中,罗诗梦要替萧掩求情,又被萧掩讽刺了一句,惹的萧福生更生气,不打不行。
罗永成后来赶来,知道是女儿给萧掩添的乱,就把女儿叫回去了。
现在萧福生打完了人,罗诗梦要来探望人,也该是萧掩,为什么是李蘅远呢?
萧掩看向岳凌风:“这个女孩子不是要对阿蘅做什么吧?把她打发走,让她永远都不要踏入我家门口半步。”
岳凌风道:“这些话你都跟她说过了,可是她还来,我说有什么用?”
以往萧掩对罗诗梦虽然反感,但是不会多话,就是没有交集那种。
但是为了让李蘅远心疼他,他这次把罗诗梦引进来,已经说了自己的真实想法,让罗诗梦不要来烦他。
他当时的语气十分冰冷无情,他说:“你这个女孩子心术不正,不是什么好人,我萧掩半个眼珠都看不上,更不会娶回来,请你以后不要再骚扰我,更不要来我家中,就是大门口都不要路过,怕脏了日光和空气。”
这算是他们长大后第一次交谈,应该也是唯一一次了,因此罗诗梦当时哭得很崩溃,还伸出手要打萧掩。
萧掩挡了一下,罗诗梦就倒了,然后萧福生就来。
所以该说清的都说清了。
正常的女孩子被人这样嫌弃和拒绝,是再也不会来的。
但是罗诗梦又来了,还要找李蘅远。
萧掩能感受到罗诗梦在想打他时候的愤怒心情,应该不会再骚扰才对。
他道:“这样说来,她来的目的就更可疑了。”
扭着头费力的看着李蘅远:“阿蘅先不要出去了,让岳凌风把她赶走你再出去,有些人就是疯狗,惹不起,咱们就躲着她吧。”
毕竟都是外围军官家的孩子,闹矛盾确实与大家的关系不好。
李蘅远摇摇头。
她已经琢磨罗诗梦好几天了,如果她总是躲着罗诗梦,那岂不是永远也闹不起来,有些疖子,要破了才能长好,这个罗诗梦,她要跟她一点颜色看看。
“我就怕她不找我麻烦,找我麻烦就更好,让她来吧。”
李蘅远抖了抖裙子,昂首挺胸出了门,很是有昂扬斗志。
萧掩急的屁股疼。
他了解李蘅远,虽然什么都懂什么都明白,但是她不会故意害人,就想不到别人会怎么害她,跟罗诗梦那些人在一起,总是会吃亏的。
萧掩给岳凌风使了个眼色,看看到底什么事,他受伤了走不了。
岳凌风点点头,便跟出去了。
在罗诗梦刚走去萧园的时候,罗永成将妻子吴氏堵到了屋里。
“你方才跟大娘说什么了?”
罗诗梦被萧掩当着面损了一顿,当然接受不了,回来哭的伤心,吴氏作为母亲,很是贴心的安慰了女儿。
罗诗梦记恨萧掩还有一个原因,萧掩想和李蘅远订亲,所以在罗诗梦眼里,李蘅远就是她的绊脚石。
都是因为李蘅远,萧掩才嫌弃她。
故而罗诗梦更记恨的就是李蘅远。
吴氏在劝慰罗诗梦的时候,告诉了罗诗梦一些自己听过的传闻。
但是那传闻是罗永成告诉她的,让她死都不能说出去。
吴氏被罗永成逼到炕尾,支支吾吾道:“我根本就没说,我什么都没说。”
罗永成抬手一巴掌,怒声滔天:“我都听见了,你还敢撒谎?”
吴氏捂着脸大哭,成亲这些年,罗永成从来都没对她说过一句重话,更别说打她了。
她突然站起,推了罗永才一把:“说了就说了,有什么了不起,我就说了,她敢做凭什么不让人说,现在她们的女儿欺负我女儿,本来就不是好东西,我就说了,你为了这么点小事就打我,我给你生儿育女,给你照顾这个家,你怎么能打我,你如何下得去手。”
罗永成火冒三丈,但听了这些话不得不放下再次抬起来的手。
后负气道:“你就作吧,你还教唆大娘去找三娘子是不是?”
这个她真没有,是女儿听了自己跑出门外的。
吴氏呜呜大哭,摇着头。
“到底有多么大不了,是他们恬不知耻,还能堵住所有人的嘴吗,再者说,梦梦去找萧二郎,三娘子说不定都回去。”
罗永成坐回到炕沿上,看着外面不甚明亮的天气,心有余悸道:“最好是什么都别说,如果她自己不开眼,我也护不住你们娘俩。”
吴氏自以为了解丈夫,丈夫就是个老实人,对家庭特别负责任。
还从没见过丈夫这样害怕和急于撇清。
她捂着脸凑到罗永成身边。
“真的这么严重吗?”
罗永成点着头:“当时国公和夫人是住在柳城的,除了夫人身边的人谁都不知道,我之所以知道,就是因为国公听说有人嚼舌根,把人舌头割了,我是善后的,这些年国公这么信任我,没有为难过我,我也是一时酒兴跟你说了,你怎么能告诉孩子呢?”
吴氏想了想,就往外跑:“我去把她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