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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那真的只是以前了，他不难看出来，那个叫做江悦霄的人，有多喜爱他眼前的那个女子。
姜思恬的脸上带着笑容，并未听到也并未多看一眼这边，两人只是边走边说着，姜思恬的脸上满是欢喜和开心的笑容。
而江悦霄的嘴巴虽然不听话，时不时回怼两句，可是那眼中的无奈和爱恋终是被人收入眼底。
炽雪还没醒，而且身子有些发烫，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心栗子的原因。
“江悦霄，炽雪不会出事吧？”姜思恬看着炽雪此时不太好的模样，有些自责愧疚。
是她的疏忽大意，才会把糖心栗子弄成酒心栗子，可是她明明买的全部都是糖心栗子啊！
“只是醉酒，不会有什么大事的。”江悦霄轻抚着炽雪，随后把它放在了床上。
屋子里很安静，甚至之能够听得到炽雪有些沉重的呼吸声，还有外面那些自然情况的窸窸窣窣声。
姜思恬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江悦霄，却不曾想他也恰好看了过来。
四目相对一瞬间，姜思恬看着他有些炽热的眼神，忽然感觉有些慌乱。
“今天，你感觉到了吧？”江悦霄把自己眼底的炽热给隐藏了起来，转过眼神的时候，里面已经是正常一片。
正常得让姜思恬差点以为自己刚刚看到的那抹情绪是幻觉。
听到这话，姜思恬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想到今天突然感觉到的不安气息，点了点头。
“她很会隐藏，而且在这宫中估计也不是一个缩头缩尾的人。”江悦霄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凉水入喉，倒是把他口中的干燥给解开了一些。
“嗯，所以我们……静观其变？”她看了一眼江悦霄，出声问道。
江悦霄在听到这话的时候，差点没直接一口水喷出来。
他转过头看着姜思恬，可是姜思恬却好像是忽然一点兴致都没有了，她似乎所有的性质都留在了吃喝玩乐上。
这人？？说好下来带自己历练的呢？
“不能坐以待毙，这几天你先别出去了。”江悦霄看着她这副模样，叹了口气。
现在看来怎么觉得他才是那个带她历练的人啊？
“那我在宫中多多观察？”姜思恬坐在床上，晃着自己的小脚丫子。
江悦霄看着她这副不太上心的模样，叹了口气，只是看着她这一副装束和此时表情没有任何笑意的样子，却是感觉有些莫名的陌生感。
出于心中作祟，他并未回答姜思恬的话，而是直接就走了过去把她拽了起来。
“干什么？我好累啊玩了一天。”她的语气有些软，被江悦霄这么一拽，倒是有些无奈又可怜的抬起头。
“把你这一身乱七八糟的丑装扮给换了。”他的语气很硬，不给姜思恬过多的考虑和反驳，直接就把她拽出了门。
莉芜看着江悦霄直接拽着姜思恬朝着她这边走来，有些疑惑。
“江悦霄！”姜思恬忍不住在后面喊道，可奈何她此时挣不开他的束缚。
“把那个什么药水给我拿到澡堂来。”语落，江悦霄便直接把姜思恬给抓到澡堂去。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别扭什么，只是真的一点都不喜欢姜思恬穿成这样，心下的那一抹安心永远挥之不去。
“江悦霄……”姜思恬的语气有些软了，这人到底今天在发什么神经啊？
明明刚刚还谈着那千年老妖的事情，怎么现在就转变话题到澡房这边来了啊？
“把你身上的东西全换了。”江悦霄在把她拉到澡堂的时候，终于是停下了脚步，转过头看着她。
一头黑色及腰的长发，头上扎着属于这里的异族辫子，脖子上的链子，手上的镯子，还有这华贵又不失俏皮的华丽服装。
她脸上的妆容说不上浓重，但是却带着一种别样的色彩，非常耀人，也非常美丽。
“好好好，我换我换，那你别这么粗暴啊。”姜思恬叹了口气，睨了一眼自己被他抓着的手腕，“我手腕都给你抓红了。”
江悦霄一听，直接松开了来。
果不其然，看到的是一圈红色的印子，在那白皙的手腕上的显得异常的突出。
莉芜的动作很快，直接就将那水给拿来了，看着两人好像有些别扭的样子，她忍不住笑了笑。
“药水来了。”她轻声说道，随后放在了一旁。
江悦霄点了点头，随后直接把莉芜给挥了出去，直接走了过去把那药水给拿了过来，顺手拿了一张毛巾。
“过来。”他的语气有些冷硬，甚至眼神都不似平常那般亲和。
一时间，姜思恬是真的有些怂了，她甚至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怂什么。
“我自己来……”她默默的说道。
“我来。”
他的语气不容拒绝，看着姜思恬那张漂亮小脸上的妆容，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姜思恬没辙，她看着江悦霄现在有些生气的样子，终于还是走了过去，乖巧的坐在了他的前面。
难道是因为今天只跟诗诗逛街玩耍把他冷落了，所以他生气了？
意识到这一点，姜思恬抬眸看着江悦霄，奈何并不能在他的脸上找出任何的踪迹。
“江悦霄……”她刚刚出声，江悦霄就拿着一张湿毛巾沾上那些药水，随后在她的脸上涂抹着。
药水并不难闻，带着异族的淡淡馨香，这是姜思恬从未闻过的味道，但是却发现有些异常的熟悉又喜欢。
江悦霄的脸是冷硬的，甚至表情都不怎么满意，可是他手中的动作却是轻柔的，像是害怕稍稍一用力，就能把姜思恬的脸给擦破一样。
周围很安静，姜思恬也没说话了，一时间，她只能听见两人平稳的心跳声。
把眼妆卸掉之后，江悦霄看着她这双熟悉又灵动的眉眼，脸上的冷硬终是柔和了几分，甚至嘴边都带起了一丝弧度。
“还是这样好看。”他轻声说道，声音有些低沉，却又带着几分不太明显的情深。
看着江悦霄这双开始柔和下来的眉眼，一时间，她的心中忽然跳动了几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