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小说网 www.98xs.com,最快更新霸道总裁,放肆宠! !
“会不会跟苏月歌有关系?再怎么说辛西娅现在是Gino的人,她失踪了,他过问一下也是正常的。”Nine说完,大家都用一种“你真单纯”的眼神看着他。
尉迟贰很不客气吐槽道:“你可能是洛克菲勒家族最后的单纯。”
Nine:……
提到苏月歌,路易也是头疼。
那丫头是在晕倒的状态下被带走的,这意味着什么?
对方带走的,可能是真正的苏月歌,那就真的麻烦了。
(医院,病房里)“啥?Gino要单独见我?”洛小瓷听尉迟贰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都以为他在开玩笑,“你说真的假的?他上次来,还不够吗?这次可不是1VS1哦,呵呵,加上夜殇和颜颜,我们三个人肯定吊打他好吗!渣
渣!”
洛小瓷在这里大放厥词,光是嘴里就把Gino打倒无数次了。
然而她根本没想到,自己这嘴里哔哔着要KO的人,就是她失散已久、无比崇拜尊敬的亲哥……
“看你这出息和智商……”路易忍不住把手机拿过来,对着电话那头的洛小瓷道:“你这意思是,上次你没有打过他?”
洛小瓷:……
这特么都被他听出来了,怎么就这么牛逼呢?
“行了,反正不管怎样,Gino都不会安好心的,你不要以为他是来看望你的,你不要忘了苏……”说到这里,路易自然消音了。
洛小瓷还不知道苏月歌被绑架的事情,路易暂时不想让她知道,生怕这个傻子做出什么傻事。
路易对洛小瓷再了解不过了,这丫头平时虽然看着鬼精灵,应变能力也很强,但是这仅限于跟她不熟的人。
真正碰到God这种对她进行彻底调查的混蛋,还不知道要利用她的什么弱点来威胁她,根本占不了上风。
尤其是现在苏月歌还在God的手上,他要拿捏洛小瓷就是分分钟的事情,像是路易这样冷硬的人,在关键时刻,完全能够把一切都放下。
“月月还在Gino手里?”洛小瓷说到这里都忍不住叹气了,“她真的是个瞎子,怎么就看上Gino了,是我们总部的男人不够骚吗?”
“闭嘴。”尉迟贰和Zero都忍无可忍了,受不了这种“侮辱”。
路易自然回避苏月歌相关的话题,他淡淡道:“总之你不要跟这些人有太多接触,最近很乱,你能避开就避开吧,Gino和God都跑到这里来了。”
乍一听到这个中二的名字,洛小瓷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她蹙眉道:“这是要世界大战了?怎么连这种变态都来了?是你们两个人引过来的吧?求你们赶紧回去吧!不要牵扯到无辜的群众!”
路易咋舌,他现在回去也没用,这么多人盯着丁俊晤,真正惹事的混球是这个大变态好吧。
“行了,就你话多,好好休息吧你。”路易迅速结束这个话题,不想多说了。
洛小瓷却把他们说的话放在了心里,连忙把她亲爱的小伙伴童颜招呼了过来。
“颜颜,过来一下。”
童颜本来坐在窗边发呆的,现在一听到召唤就蹦了过来。
夜殇其实很搞不懂,明明可以走路或者跑步,现在的女孩子为什么非要蹦蹦跳跳的。
“最近估计会有一群很厉害的人找过来,颜颜你到时候一定要争气啊,不要输了!”洛小瓷预估了一下Gino和丹尼尔的实力,他俩算是最厉害的吧,就相当于路易和Nine一样的存在。
“要打架吗?”童颜马上撸了撸袖子,做出一副要加油干架的姿势,“我努力!不给主人和小瓷丢脸!”
“哈哈哈哈,颜颜你真的太可爱了。”洛小瓷被童颜逗笑,心情都好了不少。
她怀疑战先生是故意让夜殇和童颜陪着自己的,担心她一个人的时候想太多。
这种随时被人照顾着的感觉,真的很好,洛小瓷一个人待着的时候,就是容易胡思乱想。
有了童颜这个小可爱在,她都没有时间去想那些悲观的事情了。
童颜面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其实心里非常高兴,她想为洛小瓷做些什么。
饶是童颜这样没有什么常识的人,都知道艾滋病是怎样的存在,她真的不希望洛小瓷因此被打垮。
摸出手机看了看自己新歌的情况,依旧在各大排行榜的第一名,一直保持着热度,洛小瓷叹了叹气:“我得早点出院才行,还有好多事情要做呢。”
她的新歌,还有她没有查完的事情。
哥哥的死因没有查出来之前,她是绝对不会倒下的。
“嘶——”Gino忽然头疼了起来,掐着太阳穴倒在了沙发上,把丹尼尔担心死了。
“Boss,你还好吧?”丹尼尔都要冲出去找从美国带过来的医疗师了,却被Gino叫住了。
“没事,老毛病。”Gino最近都要习惯这糟心的头疼了,但是也因此得到了不少的提示。
梦境中那些模糊的画面越来越清晰,他有预感,那些丢失的记忆很快就要找回来了,或许对于现在这个局势还会有一些帮助。
Gino并没有过多的野心,拿下洛克菲勒Boss的位置,守住这个家族,就是他从分部接到的使命。
对于路易这种在明处的敌人,Gino从来不会担心,最恶心的便是God和丁俊晤这样像阴沟里老鼠一样的存在。
这种让人厌恶的敌人真是恶心。
丹尼尔现在总算是觉得辛西娅好了,至少她在的时候,还能帮忙缓解一下头疼,苏月歌在的时候更好。
然而现在苏月歌被God带走了,他家Boss没有丝毫去营救的意思,丹尼尔自然也不敢提起这件事情。
此时,手腕儿被绳索勒出血迹的苏月歌倒在地上,被人强行用一盆冰水泼醒。
带着盐分的水浸透了伤口,钻心的疼。穿着军靴的男人带着和昨日一样的笑容,残忍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