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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玉解释说:“我们所知道的那些传统的会控尸术的人,就是传说中的赶尸人,要说控制尚没有心智的不化骨的确也不是一件难事儿,但是要想利用不化骨还得像是你爷爷那样,还得有命骨在手才行!”
我点了点头,回到了旅馆的房间里,红玉不知道从哪里整来了一个包裹,说道:“短时间交给你道术也是不现实的,你先拿着这个用来防身啥的吧!”
红玉一边跟我说着,一边从包裹里拿出了一条一米多长的鞭子扔给了我,然后又说道:“这是打鬼鞭!这用辟邪的黑马尾毛编织成的,还在黑狗血之中浸了七七四十九天,很厉害的!对付一般的鬼都没有问题!”
我接过鞭子,只见那鞭子乌黑发亮,拿上去显得很神气,我好奇地向着红玉问道:“你说你也是鬼,为什么就不怕这些符咒哈打鬼鞭呢!还给我介绍,感觉有些好笑!”
听我这样一说,红玉有些不开心了,嘟着嘴嗔怒地说:“你说话怎么那么难听!还我是鬼,你才是鬼,你们全家都是鬼!”
我这次啊反应过来这样说人家是鬼,确实不好听,连忙给红玉道歉啥的,红玉也不是真生气说:“鬼也分好多种,有溺死鬼,吊死鬼,饿死鬼,道鬼等好多种呢!我们这个级别的就别叫鬼了,尊重一点的说法叫灵,我们对于各种辟邪之物已经免疫了,就是之前的那个白玲,她就是一个道鬼!道鬼,顾名思义就是会道法,擅长道术的鬼!所以不是所有鬼都是怕符咒辟邪之物的,这里面的门道多了去了,你慢慢学吧!”
听着红玉给我解释了这么多,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心想今后自己一定也要学好道术,这样今后才不会被什么鬼道的人欺负了,不用一个劲儿地让爷爷保护我了。
然后红玉又塞给了我几张符咒,之后我正好也有些累了,于是就子啊床上休息了一会儿,红玉去整理别的了!
等我醒来之后,红玉正在床边看着我,我微微眯着眼睛,看到红玉有些哀怨地看着我,她坐在床边,眼神里有一种说不出的仔细,看人的样子有一种莫名的情愫!
我打了呵欠,红玉收回目光,有些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容说:“睡觉美了吗?睡好了,我们就出发吧!”
“出发?!出发去哪里啊?”我揉着惺忪的睡眼问道。
“去一座义庄!”红玉回答说。
红玉说完我才注意到了她身边站着的红衣小女孩,原来在我睡觉的这个空档红魁已经回来了。
“红魁已经追踪到那家伙了吗?”我疑惑地问道。
“没错,那个黑影子从屋子里逃出去之后,红魁马上就追踪了上去!发现那个黑影子躲进了郊区的一家破败的义庄里!”红玉说道。
“义庄?!这都什么年代了,义庄不是古代人停放尸体的地方吗?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可能还有义庄呢?”我发懵地问道。
“都是是破败了好长时间的义庄了,估计早就不停尸了,别废话,咱们赶紧出发吧!”红玉收拾了一下对我说道。
我也起身将红玉给我的符咒放在身上揣好了,然后又从身上抽出了打鬼鞭在身上放好,然后就跟着红玉赶去那个郊区里所谓的义庄。
不过话说回来,那个什么义庄还是挺远的,我们坐着出租车都来到了郊区了,再远一些估计就是山区啥的了。
终于在一座小山跟前我们看见半山腰上坐落着一处清冷的宅院,夜色比较重了,我们看不清楚那个宅院的样子,凭借着西斜的月光,大概看上去是有几分破败的感觉。
我和红玉走在夜路上,有种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感觉,周围的虫鸣声提醒着我们夜色已深了。
走了不到一会儿,我们终于来到了那一处安静的院落跟前了,木头大门紧闭着,墙角沾满了蜘蛛网,墙壁的斑驳似乎是在昭示这岁月的痕迹。
这时红魁小小地影子突然在我们的身后,红玉回头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说:“你确定那个影子进到这里来了嘛?”
红魁面色乖巧地点了点头,我有些纳闷儿,那个会控尸术的神秘人前一秒又在医院的太平间,这一下又跑来这义庄了,这两者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呢?
红玉推了一下厚重的木门,木门发出了“枝丫”一声,缓缓地打开了,与此同时我攥紧了手上的鞭子,生怕义庄里窜出来一个什么怪物似的!
略显厚重的大门,被红玉推来了,一股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呛得我差点打出喷嚏来,我抬眼一拿不过是一个简陋破败的院子而已,根本不像是有人居住过的样子,院子对面是几间破败的土坯房子,两侧则是草棚子,院落的中间是一口井!
我和红玉在院子里开始到处游荡着看着,隐约察觉到空气之中有一股腐臭的味道,靠近了正面的土坯房子,我们小心翼翼地凑近了房子,几间房子都是相互通着的,而里面整齐地摆着一排排的棺材,虽然黑漆漆的,但是接着照进去的月光一看,这里又是义庄,猜都不用猜肯定是义庄无疑了!
“我们先到外面瞅瞅!这屋子里有点诡异!”红玉突然叫住了我,因此我也才没有继续向着屋子里探索啥的。
我们两个退出了屋子,红玉从自己怀里掏出了那一块儿罗盘,只见那悬浮在罗盘上的小针居然疯狂的转动起来了!
“怎么?那不化骨难道就在这里不成?!”我惊讶地看着罗盘说道。
“这罗盘对阴气,尸气都有感应,如此剧烈的反应,说明这地方磁场有问题!”
“啥?磁场?!咋又扯到磁场了?”我好奇地问道。“那咱们现在咋办?”
就在我疑惑的时候,院子里突然阴风阵阵的感觉,阴冷的气息开始在院子里面蔓延开来,原本早就已经被打了的木门开始咣当咣当地响了起来,声音很大!
一个干瘦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