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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她承认，楚老夫人眼里闪过了一丝得意。
看，她并没有说错什么。
连沈清歌自己都承认了！
可惜，她的得意并没有持续多久，沈清歌的下一句就出来了，“但是，这次离婚我是光明正大离的，小煜的抚养权也是楚淮主动给我的，你们如果想要回，不如直接去找楚淮，找我没用。”
沈清歌笑着补充道：“如果楚淮提出要回，那我没话可说，直接就把抚养权还回去。”
“你这话什么意思？”楚老夫人不满的问道：“难道我们阿淮还能故意不要自己儿子？”
沈清歌勾了勾唇，略带嘲讽的说道：“那谁说得准，不过，如果楚淮没说要回，那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从我这里带走小煜。”
楚老夫人道：“话是你说得，你可你别忘了。”
“是，这是我说得。”沈清歌道：“只要你让楚淮亲口说出要回抚养权的话，我二话不说就把小煜给你们送回去。”
“好！”
楚老夫人很高兴，觉得事情已经算是完成了，“就让小煜再在你这待一天，我明天就去找阿淮谈这事。”
对于这事，楚老夫人可谓是信心满满。
在她看来，让楚淮开口还不容易？
要知道楚煜可是楚淮的唯一儿子，世界上还有哪个父母不想和自己的孩子在一起吗？
沈清歌道：“随便，你开心就好。”
楚老夫人自感事情完成了，连客气话都不想再和沈清歌他们说了，直接就对楚老爷子说道：“我们走吧。”
楚老爷子嗯了声，跟着楚老夫人走了。
只不过他心情和楚老夫人心情完全不同的。
楚老夫人走是觉得目的达到不想多留了，楚老爷子跟着走则是觉得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可没脸再待在这里了，还是走了算了。
临走时，楚老爷子还不忘对沈清歌说了句：“以后有什么事情解决不了，记得来找爷爷。”
沈清歌微微一笑，对这话不置可否。
她想，如果不出意外，她应该不会再登楚家的门。
送走了楚家两位后，沈老爷子忧心忡忡的说道：“阿清，如果楚淮真的要回抚养权，你就准备这么把小煜还给楚家？”
沈清歌道：“不可能。”
“那就好。”
沈老爷子松了口气，“我还以为你真的要把小煜送回去，吓我一跳，阿清，我告诉你，就楚淮那样的人品，小煜要是被他养，指不定会歪成什么样！”
沈清歌道：“爷爷，我说得是楚淮不可能要回小煜的抚养权。”
楚老爷子这才意识到自己理解错了，也没空不好意思了，忙问：“为什么？你怎么就这么笃定？”
沈清歌看了看远处，声音有点飘渺，“因为，库卡并不愿意让小煜住在那里，而且库卡也怀孕了，楚淮并不缺一个儿子。”
沈老爷子拧眉问：“库卡？”
“嗯，库卡就是楚淮的……”
沈清歌突然迟疑了一下，然后才把话补全了，“新欢。”
沈老爷子脸色不大好，狠狠骂了句：“不要脸。”
“无所谓了。”
沈清歌耸了耸肩，“爷爷，很多事情并不像我们看到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