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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忆下意识的怔了一嗯的下。
似乎是没有反应过来，他到底在问什么。
这么直白，这么愚蠢的问题，
她的答案？
唐忆扯着唇，下意识的勾出一抹嘲讽的弧度出来。
她的答案，他不是从很久以前就知道了吗？
当初的开始，是一场玩笑，至于最后，是到底赢了，谁到底输了，也是一目了然。
任何一个知道内勤的人都知道的，唐忆就像是一个傻逼似的。
原本该赢的人最后一不小心，败在了他的柔情之下，然后呢，一败涂地，害了别人的同时，自己也栽了进去。
可耻的是，她栽进去了。
可是，有那么一刹那，她真的误会了，以为自己也可以的。
摆脱这个牢笼，跟他过一辈子，似乎也不错。
可是，后来了……
唐忆忍不住咬了一下唇。
抬起下巴，眼中的嘲弄更加深刻了。
后来呢，后来你唐衍，特么的，把她当做什么了？
为了一个苏佳依，她成了什么？
或许，连个工具都算不上吧，
真要算起来的话，还真是因为她活该了。
不小心勾引了他，不小心，被他给勾引了，最后，又不小心，差一点就送命了。
想想，她的人生还真是刺激无比了。
十六岁之前不谙世事什么都不用管的。
结果十六岁之后，天翻地覆了。
所有的最好跟最坏居然都是因为一个人。
这悲催的人生，她唐忆，活了二十几年，还真是把什么糟心事都过了。
无法摆脱唐家，一辈子一生。
“东西给你。”
“秦慕尘或许真的是在忽悠我，但是要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吧，这条命给了你，你要怎么处置，看你的心情，欠你的，我的确没打算还了，因为不管怎么还，都是没有办法还清的。”
“你过去的人生，我是没办法弥补什么的，也没办法做什么，但是你未来的人生，我负责到底了。”
从把她抓回来之后，他就一直在胡搅蛮缠。
没什么道理。
她跟他说了无数次了，他也根本就没听进去。
对唐忆他再了解不过了。
毕竟，当初，他可是明知道唐忆是唐家的那群人放在他身边的卧底的。
也许是好奇，偌大的一个唐家，打算拿一个小姑娘，怎么来对付他。
于是，一时的好奇，就放下了不可弥补的过错。
这个世界上，红尘债是最难清尝的了。
他的错。
也是她的错。
他们之间谁也不是无辜的。
所以，一开始，他本来就抱着，反正都是两个人的不是。
她有他的目的。
跟他无关的目的。
而他呢，也有自己打算。
反正，过去的二十几年他的心理素质本来就足够硬的。
这么一点事他是压根不会放在心上的。
两个人都有错，只不过是谁错的比谁要严重了。
他错的多，那他就对她好点就是了。
唐衍看着她。
低头看着她的脚。
从她一回来开始，她所有的信息，他都在最短的时间内掌握了。
她的腿，有问题
是在那场爆炸中引发的，至今，还不能好好的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