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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巴掌，她继续甩过去。
乔语欢握住了她的手。
结果扯动了肩膀上的伤口，疼的她身子都弯了一下。
顾时念一脸平淡的摔开她的手：“乔语欢，说吧，到底是什么事。”
“今天叫我过来，不就是为了告诉我，我到底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好让我乖乖离开秦慕尘吗？”
乔语欢冷笑，背靠在栏杆上：“顾时念，十三年前，你为了钱，做了什么，你还记得吗？”
十三年前？
又是十三年前？
顾时念几乎想骂出来了。
十三年前，她到底做了什么破事啊！
那么久的事，乔语欢又是怎么知道的！
“顾时念，好好想想，当时你做了什么。”
“就算你当时需要钱，是为了救人，是无心的，可是错了，就是错了。”
“你给他，造成的伤害，就算他再爱你，再喜欢你。”
“所以到底是什么？”顾时念拔高了音量，犀利的质问：“十三年前，我才十二岁，我到底能做什么事，你倒是给我说清楚啊。”
乔语欢凑了过去。
在她的耳边，轻轻的吐出一个名字。
然后，就缓缓的后退，身子靠在了栏杆上。
顾时念瞪大了眼。
这个名字她……不陌生。
甚至可以说很熟悉的。
可是，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顾时念还没回神。
又听见乔语欢冷淡的反问：“想知道，你的女儿发生了什么事吗？”
“秦老爷子把她带走，她现在完全就是一个呆子，说呆，也不呆吧，只是很木，对什么都不怕，秦老爷子对她的训练很残酷的。”
“好像是打算把她当做继承人来培养的，你看下当初秦慕尘经历过什么，就可以推测出，她身上发生了什么。”
“简单来说，上次那一枪，她会叫，但是绝对不会哭。”
“据说，秦老爷子对她进行了很严苛的训练，顾时念，你的那个小女儿不过才一岁多吧，连话也说不好吧，这么小的一个孩子，连哭也不会哭，你觉得，她身上发生了过什么？”
“顾时念，你的几个孩子，一个比一个悲催。”
“他们有你这么母亲，还真是悲剧。”
“对了，你知道，她现在怎么样吗？”
“每天机械式的重复着同一件事情，像一个玩偶似的，没有理想，没有想法，叫她做什么就做什么的怪物。”
“木偶，没感情，没感觉。”
“顾时念你的女儿，彻底的废了。”
顾时念眉心剧烈的皱了起来，冷沉的脸上挂着一丝的冷厉。
“乔语欢，你！”
她的手，激动的刚抬起来。
乔语欢突然后退了一步。
身子，靠在了栏杆上，冲着她，缓缓的笑了出来：“顾时念，你可以为了秦慕尘不要命，这种事，我也能做到。”
“甚至，我做的可以比你更好。”
“顾时念，秦慕尘，我要定了。”
栏杆不高，甚至，可以说是很低的。
乔语欢身子靠在那边。
在她抬手的瞬间，突然，身子笔直的摔了下去。
她的一声尖叫，很快招来了店子里的服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