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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恒也打量着上官雪语,这个少女生的如此漂亮,饶是见惯美人的他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他从未听过上官府有一个倾国倾城的五小姐,从前也来过好几次,却是从未遇见过这个五小姐,只隐约听闻上官府有一个顽劣不堪的五小姐,如今看起来论姿色,上官青芷比她逊色多了,只是更加让他不解的是为什么上官雪语会用那样震惊而欣喜的眼神看着他,之后却好像很失望一般,他从未见过这个五小姐,自然也想不通那眼神的含义。
上官雪语却是已经隐下了自己的情绪,仿佛刚刚那一切不过是错觉,她微微欠身,“见过七王爷。”
楚恒轻轻点了点头,“五小姐不必多礼。”
“大哥,你回来了。”一道娇柔的声音响起,说话的正是上官青芷,上官雪语看了一眼跟在上官青芷后面的上官心幽,这才刚好就马上出来拍马屁了,她可真是比上官青芷的丫鬟还要尽责。
“今天刚回来,正好在路上遇到了七王爷来找父亲,便和七王爷一起过来了。”
上官青芷和上官心幽急忙向楚恒行礼,上官青芷的目光倒没有在楚恒身上停留,神色也正常,她知道自己是要进宫的,以后要做皇帝的女人,所以自然对别的男人也不感兴趣,况且在她心里面是谁也比不上皇帝的,上官心幽就不同了,一张脸已经红的像个番茄一样,虽然这不是她第一次见七王爷,但她一直垂着头不敢看七王爷,却又在偷偷打量着,她心里面的小算盘正是打着,七王爷至今还没有纳王妃,当然她也知道她的身份还不够格做正妃,只要能够进王府做个侧妃她也已经很满足了,这也是她为什么拼命巴结尉氏和上官青芷的原因,只希望她们以后可以把她送进王府做侧妃。
上官雪语显然对这些都不感兴趣,不过是长得相似罢了,终究不是他,想到此,掩饰住自己心中的失落正准备告辞。
上官心幽此时也顾不上上官雪语,一双眼睛一直在七王爷身上打转,看的楚恒心里面都有些厌烦了,上官青芷对上官心幽这一副花痴的样子很是不屑,心里面更是看不上上官心幽,觉得她有失身份。
上官雪语准备离去,上官心幽这才反应过来朝着身后的丫鬟春香使了一个眼色,春香领会了上官心幽的意思,抬着腿忽然踩住了上官雪语的裙摆,她就是要让上官雪语当众出丑,最好是当着高贵优雅的七王爷面前。
上官雪语身子向前倾,眼看就要摔倒了,楚恒眼疾手快跑到上官雪语身边扶住了她,眼底有一丝关切,“五小姐没事吧!”
“多谢七王爷,我没事。”
上官心幽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原本是想要上官雪语出丑,谁知道她非但没有摔倒,七王爷反而扶住了她,居然让她有机会接触到了七王爷,想到此,上官心幽心中一阵恼怒。
“春香,你是怎么回事。”
上官青芷望了垂着头的春香一眼,虽然她也想要上官雪语出丑,可是上官心幽明显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春香吓得急忙跪在地上,“三小姐,奴婢不是故意的,刚刚不知道怎么就踩到了五小姐的裙摆。”
“春香,你站着不动都能踩到真是奇了。”
念夏愤愤不平的回了一句,谁都知道她是故意的。
上官雪语淡淡一笑,一副丝毫不介意的样子,“春香不过是不小心踩到了裙摆,三姐,我也没有什么事,这事就算了,你看都吓着春香了。”
“既然五妹这样说了,那我也不多嘴了。”说完冲着上官心幽说道,“二姐,以后你也该管好你的奴婢。”
上官心幽刚刚想反驳,眼看着楚恒一脸不耐的扫过她,顿时住了嘴,心里面却是更加痛恨上官雪语了,上官雪语眼看着上官心幽脸色不太好,温和说道,“二姐也不必内疚,我这不是好好的,二姐如此我该心有不安了。”
“五妹没事就好,以后走路可得小心了,这一次有七王爷,下一次可就没有那么好运气了。”
“多谢二姐的提醒,那我先告辞了。”
说完福了福身便离去了。
这一番闹剧下来,上官逸云有些尴尬,他对内宅的事情不感兴趣,也不想参与,这一次无端让七王爷看了笑话,想到此,他瞪了上官心幽一眼,这才冲着楚恒说道,“七王爷,我们先去见家父吧!”
“恩。”
楚恒收回若有所思的视线,跟着上官逸云一起离去。
上官心幽气的直跺脚,“三妹,你看七王爷看那个小贱人的眼神。”
“你甭管七王爷如何看她,你刚刚在七王爷面前这样做多失礼,你是故意想让七王爷厌恶你?”
“我……我不过是想让她当众出丑。”上官心幽一时语塞。
“二姐,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真是愚不可及,她生了一张那样的脸,能够出丑到哪里去,即便摔了一跤恐怕七王爷还觉得她楚楚可怜惹人怜爱,哪有男人不爱美色的。”
上官心幽也很嫉妒上官雪语的脸,不然也不会处处为难她了,上官青芷懒得再和她多说,也转身离去了。
回去的路上,念夏还在愤愤不平的骂道,“二小姐越来越过分了。”
“一个跳梁小丑而已。”
“可是二小姐肯定还会找茬的。”
“她要找来就是了,有些人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总有一天会有一个永远也好不了伤疤等着她。”上官雪语淡淡回了一句,上官心幽她的确不把她放在眼里面,但是上官心幽一再招惹她,刚刚下了病床迫不及待又跑了过来,看来有必要让她知道招惹她的后果了。眼下她要想的是另外一件事,老夫人以为上官逸云拿到了方子能够得到皇上的欢心,可惜事情不会那么简单,那个方子的确是除疫情的,她早已经打听了蕲州疫情,虽然她没有亲自去过蕲州,只是根据描述的症状已经推算的差不多,这样的疫情蕲州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若是她没有估算错,那方子会很见效,只是上官逸云么……
她是医者,无意拿蕲州的无辜百姓做赌注,但是上官逸云就不一样了,既然要拿别人的成果那么自然就要承担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