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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拦了个出租车，回到市区，在工地泡到晚上。
回到徐家宿舍时，徐慧跟我说晚上要和叔伯一起吃饭，让我好好应对，看她眼色行事。
徐慧和我一起洗了个澡，在浴室缠绵了一下。
晚宴就在徐家宿舍的一个小会议室里，叔伯来几四个，除了七叔熟悉外，其他的都是陌生人。
参加的有十来个人，芒果也来了，还有一些我见过，都是在徐家宿舍工作的老员工。
还没开动，有个老头子就说：“这次过来，就是重新商量一下徐家在本市负责人的问题。徐慧前段时间干的不错，但怎么说也太年青了。将来徐家在本市的项目金额巨大，我觉得还是让其他人负责比较好。”
“对……我觉得老掌柜就不错，我信他……我也觉得应当是老掌柜来。”桌子有人开始附和着。
我小声问徐慧：“老掌柜是谁？”
“就是刚才说话的那个，年纪大，人又精，大家就都称他为老掌柜。”徐慧说。
我和徐慧都暂时没说话，看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既然大家这样说了，那我就不好意思了。”那个老掌柜喝了口茶，接着说：“我计划把婷慧投资的总经理换一下，杨成是不错，但也太年轻了。徐家在本市的电影院等其他的一些业务，我们也要进行调整。”
老掌柜说完，大家都没发出声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那个老掌柜见没有人反对，又接着说:“如果没有人反对，就这么定了。”他停了一下，看着我这边，对我说：“杨成，你的成绩是肯定的。但现在情况有变，明天你把工作交接一下，没问题吧。”
大家都看着我，我也不说话，喝了口茶，点了一支烟，吸了一口，也不看他一眼。转而看着另外两个人，他们是虽然是徐家的职员，但现在却是在婷慧投资公司。我对他们说：“你们二位是婷慧公司的元老，公司一开始就来到婷慧公司工作，尽心尽力。但也应当清楚婷慧公司的章程。我现在是婷慧公司的总经理，知道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才能更换总经理。对了，口里有点儿淡，麻烦你把那个辣子鸡拿过来一下。”
那两个人彼此看了一下，其中一个人帮我把盖子鸡递了过来。
老掌柜笑了笑，说：“杨成，年轻有为。我喜欢，不过，这里始终是徐家，一切都要按徐家的决定来办事。”
我端起茶杯，走向那个老掌柜，象征性地做了个敬酒的动作，笑着说：“您说的没错，我也一直按着徐家的意思，用心办事，为徐家在本市的业务尽心尽力。但有些事情，是婷慧投资的工作，您就别太操心了，有我们这些后辈呢，总得让我们这些后辈有磨练的机会吧。”
“老家伙。”是七叔，七叔说：“你忘了，婷慧投资大股东是李家，我们不是控股，不能单方面换总经理的。”
老掌柜还是笑呵呵的，说：“李书记不是被停职了吗？还剩下个小女娃子，好对付。哪天把她约出来，好好谈一下，不就行了吗。”
他一说完，有几个人笑了出来，特别是芒果，笑的特别大声。
别说老掌柜，就是我也搞不清楚状况，大家在笑什么，这有什么好笑的。
“老家伙，你别想了。你说的是婷慧投资的董事长李小婷，你别约了，还是让杨成约吧。我们好几个人都看到她和杨成手拉着手在街上，不知道多亲热呢。你让她把杨成换下来，只怕是……哈哈。”七叔说到最后，自己也笑了出来。
我一看，这不行，不能让大家总是纠结在这件事情上，话题一转，说：“李书记只是另有任用，又没犯错误。前几天去省里述职，谁知道回来是个什么官儿？再说，就当是在省里任职，他李家在这里弄了几十年，树大根深，我们还是不要太冒险的好。”
老掌柜看着我，不再笑了，冷冷地说：“你少拿李家来压我，想当初，你就是徐家买进来的一条狗。”
“我说一下。”徐慧突然说：“当初是买回来的不假，但很早就已经把钱还给我了，他不再欠我们徐家的钱。而现在，他是我的老公。家族派你来管理徐家在本市的业务，我无话可说，但不属于徐家控制范围以内的，你手就别伸得太长了，免得让外人看我们徐家的笑话。”
徐慧虽然说的很平和，但隐隐约约感觉到一丝杀气。
“那徐家其他的业务呢，比如电影院什么的。”老掌柜说。
“哦，那些呀。”我喝了一口茶，说：“当初七叔为了磨练芒果，把那些业务都卖给芒果了。”
“那就让他拿出来嘛。”老掌柜也没经过大脑，直接说了出来。
但芒果一听不乐意了，当即就站了起来，从身上掏出一把手枪，直接上膛，重重地放在桌子上，发出一声沉重的声响。怒火冲天地说：“老东西，那些是我自己的钱买来的，你敢动一下，姐马上干掉你。姐夫怕你，我可不怕。”
旁边立刻有人出来圆场，说：“老掌柜，你又不是不知道四小姐的脾气，别惹她了，小心枪走火。”
七叔在一旁冷冷地说:“怎么，你侄女用来练手的玩意儿，你也要抢？你老家伙家大业大，还抢小辈的东西？”
“好好好。那还有其他的吗？”
旁边有人说：“其他的资产，要么卖给芒果了，要么是徐慧徐馨两姐妹的私人财产，其余的都在婷慧投资名下了。”
老掌柜喝了一口茶，又笑着说，“既然大家都向着小辈，我也就算了。大家吃饭吃饭。”
饭桌上再没有人谈业务上的事情了，都各吃着饭，说些家里的事情，个人的事情。
老掌柜头一把火没有烧好，估计接下来会有动作。
我抽了个空，找到芒果。她有一次说过，是整个徐家最会打探消息的。
问她老掌柜的情况，芒果笑着说：“他为人精明，做生意不错，只是最近不顺，在外地投资的生意有些一尽人意，这才过来这边。他最惹人笑的，就是喜欢小姑娘，不是我这样的，我这样的他都觉得老了，他喜欢十四五岁的。”
“真看不出来，他还是个人渣。”我说了句。居然喜欢那么小的，不是人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