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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言梦对皇后这番话却是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反而道:“既然如此,皇后娘娘尽管把人送去驿馆好了,何必还要宣召臣妾进宫呢!总而言之,臣妾不接受任何人做王爷的侧妃!王爷也不舍得让臣妾难过的!皇后娘娘若不信,不妨把人送到驿馆,看王爷要不要她!”
柳氏再也受不住这样的羞辱,脸上“腾”的红透,眸中泪光梦梦,委屈幽怨的看向徐言梦。
徐言梦也看见了她,皱眉道:“柳小姐你冲着我哭做什么?难不成这么想做人的小老婆吗!”
“你!你欺人太甚!”柳氏再忍不住,呜咽着控诉,泪水簌簌而下。
“徐氏!当着本宫的面,你敢!”皇后厉喝。
徐言梦油盐不进,分辨道:“皇后娘娘您可要明鉴啊,臣妾只是实话实说罢了!臣妾也知实话伤人,可实话就是实话,不是因为伤人就会改变的!”
“不可理喻!本宫懒得跟你这种人多说!”皇后被徐言梦这耍赖一般的态度弄得烦不胜烦,上上不来下下不去,冷冷道:“给本宫退下!回驿馆,准备接旨吧!柳氏,她必须是燕王的侧妃!”
“臣妾告退!”徐言梦干脆利落的施礼,却仍然梗着性子道:“皇后娘娘,臣妾还是那句话,这柳氏,哪儿来回哪儿去!臣妾是不会留下她的!臣妾不高兴,王爷也不会留下她!”
“滚!”皇后怒喝,难得的爆了粗口。
当了这么多年皇后,她还从来没有这么失态过!
弃女果然就是弃女,一点儿教养礼数都没有!
徐言梦不再说话,脸色也很不好看,似是对皇后的话十分不满,施礼愤愤退下。
出了皇宫,徐言梦深深吐了口气,手心一片****,被风一吹,凉凉的。
她忽然有点想笑。
原本还以为今日皇后定会发难,变着法儿的逼迫刁难她,谁知几句话就气得七窍生烟,光顾着跟自己生气,也忘了别的了!
这样最好。
且经了这一次,她想必对传召自己进宫问话也没有什么兴趣了!
否则,叫敏贵妃知晓了,还不知会怎样宣扬笑话她。
今日坤宁宫上下如何封口,只怕她有的一场忙碌呢!
燕王得到徐言梦已经平安出宫的消息,心里大松一口气。
比他预料中要更快一些。
看来皇后的气量,还真是不怎么样呢!
只是,那小女人天生就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自己都不知被她气了多少回了,气一个皇后,对她来说想也不难。
他都开始有点期待了,她究竟是如何应对皇后的。
徐言梦回到驿馆,燕王便笑着把她抱了回屋,在她脸上用力亲了两下,吻上她的唇一通纠缠,少不得问宫里应对情形?
徐言梦衣裳都没来得及换,被他这么抱在怀中,索性也懒得理会,一五一十的向他道来。
燕王听得哈哈大笑,夸她道:“爷真没看错梦梦!皇后恐怕做梦也想不到有人敢当着她的面如此放肆,也不知气成什么样!”
徐言梦只觉得之前受的什么气都消了,笑了笑,有点儿紧张可怜的道:“王爷,万一皇后娘娘不肯放过臣妾,您可一定要为臣妾撑腰做主啊!”
“这是自然,”燕王笑道:“梦梦是爷心尖上疼宠的女人,爷怎么忍心不管梦梦呢!”
“还有那个柳氏——”
“爷不会要她!”燕王笑道。
徐言梦这才彻底放了心,冲他展颜一笑。
她难得笑得这般神采飞扬,眼神都闪着亮,燕王看着喜欢,揽过便亲吻,两人抱坐一团吻得难舍难分。
正想更进一步来点儿更亲热的,皇后的懿旨就到了,命燕王和王妃出去接旨。
徐言梦推开欲求不满一脸恼火的燕王,有些意外的笑道:“皇后的懿旨?我还以为皇后娘娘会索性向皇上请了圣旨呢!”
若是圣旨,要拒绝可就真有些难了。
燕王微微冷笑,讥诮道:“她丢不起这个脸!”
这事儿一开始便请了圣旨,那也没什么。
可她已经跟徐言梦开了口了,却又去请圣旨,这不是承认她的懿旨不管用吗?
这种自打脸、自损凤威的事儿,皇后不可能会做的。
“走,咱们出去瞧瞧!”燕王笑着拉起徐言梦,替她理了理发髻和裙裳,笑得暧昧,忍不住又凑过去亲了亲她。
徐言梦轻哼,嫌弃的往后避了避,嗔他道:“王爷别毛手毛脚的,快去接旨吧!”
燕王笑得无赖,深深盯了她丰盈的****一眼,笑道:“谁叫爷的梦梦这么诱人呢!”
徐言梦闭嘴转脸,假装没听见。
她还是什么都不要说的好。
燕王大笑,拉着她的手一道出去。
果然是皇后宫里的刘总管领着几个宫女太监将柳氏送来了,还有四名陪嫁的丫鬟,至于是宫里赐的还是柳氏娘家,就不得而知了。
坤宁宫里闹的那一出,刘总管等都已经知晓了几分,此刻双方相见,气氛有点儿怪异。
“接旨吧!燕王爷、燕王妃!”刘总管咳了一声皮笑肉不笑。
燕王和徐言梦相视一眼,领着众人跪了下去。
刘总管尖细着嗓音传达了皇后的懿旨,燕王与徐言梦领旨起身。
刘总管又笑眯眯道:“燕王爷,柳氏美貌聪慧,知书达理,善解人意,燕王爷好福气!咱家在这儿恭喜燕王爷了!”
燕王笑笑,挥手,命人放赏。
徐言梦今日演上了瘾一时收不回来,闻言立刻拉着燕王的胳膊道:“王爷,臣妾和柳氏相比,谁更美貌聪慧、更知书达理、更善解人意呢?”
眼眸脉脉清亮,语气娇嗔,软软的,撩拨得燕王心里痒痒。
燕王心头火热,恨得不行,恨她怎么在床榻上的时候没这么撩拨他呢?
“当然是爷的王妃最好了!没有人能跟爷的王妃相比!”燕王含笑,轻轻揽着徐言梦的肩膀,那宠溺温柔与呵护,只要是长眼睛的都看得清清楚楚。
柳氏的脸一红一白,尖利的指甲抠着手心:好难堪!
刘总管等也尽愣住,一时傻站在那里竟忘了告辞。
“真的?”徐言梦看着燕王,狡黠含笑。
这神情、神态、语气之自然流露,绝不是做戏。
“当然是真的!”燕王有些无奈的笑叹,柔声道:“爷对梦梦难道还不够好?梦梦要什么爷都给梦梦!”
这话绝对是真心,她肯那般待他,他还有什么不能给她的?
“嗯,我就知道,王爷不会骗臣妾的!”徐言梦圆满了,冲燕王柔柔一笑。
燕王亦笑了笑,安慰似的轻轻抚了抚她的肩膀。
燕王一挑眉,看向李总管:“李总管还有事吗?”
“啊?”李总管愣了愣,回魂,忙陪笑道:“没事、没事了!咱家这就回宫复旨去了!”
“公公慢走!”
送走李总管等人,燕王便揽着徐言梦笑道:“咱们回屋,一会儿该用午膳了!折腾半响,梦梦累不累?”
“还好!”徐言梦笑道:“只是早餐用得少,肚子有点饿了呢!”
“那可不成,饿着梦梦爷要心疼的!”燕王便命甘草去厨房催一催,与徐言梦离开。仿佛柳氏一主四仆不存在一样。
柳氏又羞又气、又怒又窘,眼泪水在眼眶中打着转,硬生生的忍着才没掉下来。
她是皇后懿旨赐婚,燕王、燕王妃,他们怎么敢!
柳氏睨了身旁大丫环袖儿一眼。
袖儿也被这诡异的情形给吓得有点儿傻了,主子的眼色又不敢不从,便硬着头皮叫了声:“王爷!”
飞快的道:“请王爷示下,我们侧妃娘娘该如何安置!”
燕王理都没理,浑若未听见,揽着徐言梦脚步都没停。
绿鸳明了,冷冷睨了袖儿一眼喝道:“放肆!一个小小的奴婢,竟敢问起王爷来了!谁给你的胆子!”
说着眼风扫过柳氏,冷峭的声音仿佛一道利刃划过袖儿的脖子,“旁人矜贵动不得,你一个小小的奴婢,以下犯上,我都能要了你的命!”
袖儿脸色一白,寒浸浸打了个冷颤,双膝一软跪了下来,连连磕头道:“姑娘恕罪!姑娘恕罪!奴婢不敢以下犯上,奴婢只是——”
“够了!”柳氏忍无可忍,咬咬唇道:“有什么冲着我来,别难为我的人!袖儿也是按着我的意思说话罢了,何罪之有!这位姑娘,你就算不看我,好歹也该看着皇后娘娘的面子吧!”
绿鸳笑道:“这是什么话!王爷何等身份,姑娘安置哪儿这种事情,岂能劳烦王爷操心?放心,这驿馆空房子多得是,不会没地方给你们主仆住的!我们燕王府的空房子更多,你们主仆几个一人住一处院子都还有空置的呢!”
柳氏脸色大变,心里一阵一阵的发冷。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跟着他们回了燕地,便是被软禁终生的下场吗!
如果自己有机会在燕王面前表现,柳氏有信心能让燕王喜欢上自己。
可是她没有机会!
燕王眼下********都在那徐言梦身上,根本连多看她一眼都不愿意。
若回了燕王府,徐言梦便将自己远远的软禁着,就更不可能有机会见着燕王!
女儿家青春易逝,不用太多,这种日子过上二三年,自己这一生就毁了!
柳氏突然慌乱起来,也茫然起来。
“姑娘,请吧!”绿鸳没好气白她一眼,话里更是没有半分尊敬。
在她心里,原本只认燕王一个主子,现在多了一个,就是徐言梦。除此,还真没有谁是她看得上的!
更别提这摆明了要来跟徐言梦争宠的什么柳氏了!
听着绿鸳大喇喇的还管自己叫“姑娘”,柳氏更是脑门晕眩,一口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
她脑中灵光一闪,忽然眼睛一闭,身子软软的向后倒去。
“侧妃娘娘!”
袖儿几人惊呼着扶住抱住她,慌乱哭喊成一团,哭喊着传太医。
绿鸳也一愣,大感意外:这柳姑娘还是个纸做的美人啊!
这几句话她就受不了了?
人都晕倒了,自然不能不管。
绿鸳便命人帮忙,将柳氏弄到东院厢房里去。
袖儿猛的抓着绿鸳的袖子哭求道:“这位姐姐,求求你行行好,快禀了王爷、王妃做主吧!万一侧妃娘娘有个好歹,奴婢们担当不起啊!”
绿鸳眉头轻挑差点发作。
真不愧是皇后挑出来的人,连丫头都这么厉害!
什么“奴婢们担当不起啊”,分明就是在提醒她,她担当不起呢!
“你先跟着伺候去吧!一会儿太医就来了!王爷、王妃那里我自会禀报!”绿鸳冷冷说道。
袖儿心里焦急,却也不敢逼迫太过,反而做出一脸的感激,对着绿鸳连连道歉。
弄得绿鸳有气无处撒,好不憋屈。
厨房的菜肴才刚刚端上桌,燕王和徐言梦正准备坐下,绿鸳便过来禀报了。
她倒不是受了绿袖的威胁怕自己担当不起,而是这事儿的确该燕王、王妃拿主意。
晕倒了?
真是聪明!有手段、有急智!
徐言梦在心里暗赞。
皇后怎么可能挑个动不动便会晕倒的病秧子赐过来做侧妃!
眼底划过淡淡的嘲讽,徐言梦没做声,只看向燕王。
燕王一挑眉:“晕倒了?”
“是……”绿鸳点了点头,一时有点拿不定燕王的意思。
“给她送回柳府去!”燕王冷笑道:“这种动不动晕倒的病秧子,就算去了燕地只怕过不了一年半载就会丧命!本王就发个善心,给她送回府上去!本王这话,如实转告柳府!”
徐言梦差点儿笑出声来。
燕王这打蛇上棍,也太有趣了些!
这回那柳家小姐只怕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绿鸳也吃了一惊,看了徐言梦一眼,结结巴巴道:“这、这样也、也可以?”
“还不快去!”燕王脸一沉低喝道。
“是,王爷!”绿鸳回过神来,眼睛一亮,心里一下子又兴奋起来。
她也讨厌柳氏,巴不得把那碍眼的给送走!既然王爷都发话了,那还有什么可怕的?
她甚至有点期待起来,期待将柳氏送回柳府的时候柳府那些人会是什么表情!
看着绿鸳出去,徐言梦看看燕王,“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笑什么!”燕王抬头瞪徐言梦,颇有些咬牙切齿。
这女人如今在他面前,有的时候放肆得让他牙根痒痒。
徐言梦还是笑,她忽然感觉心里很高兴,就是想笑。
故作一叹,柔声笑道:“王爷,这样做真的好吗?万一柳府又把她送回来,可怎么办呢!”
“……”燕王有些无语的看她,她可真会担心!没好气道:“柳府没那么无耻!他们还有什么脸把人送回来!行了,你好好用膳,爷要进宫面圣!”
虽然把人送走了,皇上面前总得解释一二才说得过去!
原本燕王就打算要面圣推辞此事的,如今既然有了这么好一个契机,若不抓住他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
人送到柳府,柳府那边果然炸了锅的闹起来,柳夫人哭天抢地,柳侯爷气得暴跳如雷大骂燕王欺负人!
又暗恨柳氏不争气,生生把把柄送到人家手里,结果弄巧成拙。
绿鸳也是个机灵的,还在驿馆中,便悄悄点了柳氏的昏睡穴,一直到柳府,柳氏都没醒过来。
袖儿四个丫头又惊又恐,哭个不住,可区区几个丫头,绿鸳哪里放在眼里?一顿呵斥恐吓,耳根便清静了。
绿鸳可不管柳侯爷如何气愤大骂,把人送到之后,招呼一声扬长而去!
把个柳侯更气得几乎吐血。立刻便更衣怒气冲冲直奔宫里!
事情闹成这样,柳氏必须要燕王收下不可!哪怕他收下柳氏之后把她弄死!
不然,柳家丢不起这个脸!
柳侯不由暗恨皇后,若非皇后派来的人花言巧语的哄骗,他也不会一时脑子发热应下这事,结果平白惹出这一段事故来,连累得柳家丢尽了脸面!
女儿懿旨封了侧妃居然还被人给送回娘家来,这种事情简直听都没有听说过!
谁知柳侯来到乾清宫的时候,燕王正好也在,正在跟宣和帝诉苦,请求他帮忙做主,推了此事。
他家王妃不乐意他再纳侧妃,他舍不得心爱的王妃伤心难过啊!
宣和帝几乎没给气得晕过去。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谁不知这厮手腕铁血、冷厉无情,他居然跟他讲起儿女情长来了!
还舍不得心爱的王妃伤心难过?这种鬼话他也说得出来!
他却不知,燕王着实冤枉的很,这话真的是他的心里话。
如果不是不愿意看到他女人不开心,多一个柳氏对他来说还真的没什么!
宣和帝、皇后以为区区一个柳氏能在燕地翻起多大的风浪,那还真是太小看他了!
宣和帝烦不胜烦,跟燕王打起了太极。
可无论他费尽唇舌怎么说,燕王是人凭东西南北风,我自雷打不动,始终就是那句话:他不愿意他家王妃不高兴,他家王妃一不高兴,他就不知道怎么办了!请皇上多少体谅,别让他夫妻因此不和啊!
气得宣和帝脸黑得如同锅底,差点没叫人把他赶出去!
这边正僵持着,柳侯便怒气冲冲的求见了。
宣和帝一听来了救兵,立刻精神一振,命“快宣!”
柳侯进了乾清宫,看到燕王也在,差点儿没冲上去跟他拼命!
燕王不屑瞟了他一眼,冷冷一笑。
柳侯凄厉叫了声“皇上!”跪了下去,连连磕头,愤愤哭诉,求宣和帝为柳府做主、为他的女儿讨个公道。
宣和帝还不知燕王已经把人给送回柳府了,听了这话又惊又怒,沉声质问燕王:“此事可是真的?”
燕王淡淡一笑,轻描淡写道:“回皇上,确有此事!微臣也是为了柳家小姐好!柳家小姐那种动不动便晕倒的身子骨,是断断经不起燕地的风霜冰雪的,若真到了燕地,万一过得一年半载香消玉殒,岂不可惜?把她送回柳府,一来微臣的王妃不会不高兴,二来,她可逃过一劫,岂不两全其美!”
“真是岂有此理!”柳侯怒道:“燕王爷你欺人太甚还有理了!我家燕儿乃是皇后懿旨赐婚于你,可你竟这么送了回去,不但打了我们柳府的脸面,也打了皇后的脸面!燕王爷,你安的什么心!”
燕王脸色沉了下来,冷冷盯着柳侯,“你柳家的女儿没人要了吗?上赶着往我燕王府里塞?我燕王府不是收垃圾的地方!”
“你!”柳侯眼前一黑一个踉跄差点儿跌倒,又气又恨又怒,“皇上!皇上!您听听!您听听啊!”
把他的女儿比作什么了!
“难道不是!”燕王冷笑道:“赐婚一事本王事先半点风声也没听到,莫名其妙的人便给送到驿馆去了,不是没人要上赶着塞是什么?没人要上赶着塞的东西不是垃圾又是什么!”
“你、你!”柳侯浑身颤抖,指着燕王说不出话来。
宣和帝也蹙了蹙眉头,有点儿难堪。
其实赐婚这种事儿,虽然是上头下旨,但在这之前被赐婚的双方都是通了气儿事先知情的。
赐婚只不过是锦上添花,让这门亲事更上档次一点。
可像柳氏这样,事先不打招呼把人送到驿馆,的确是不对。
宣和帝不由暗恨皇后:这都做的什么事!
不是说传召燕王妃进宫,让她把人从宫里领回去吗?若是这样,燕王也说不出来什么。
可没想到皇后竟这么糊涂!
宣和帝冷着脸道:“燕王爷何必在此等小事上斤斤计较?既然人已经送到了驿馆,你留下便是!怎么说这都是一桩美事!”
“皇上,”燕王叹道:“微臣的王妃不高兴,微臣看了心疼啊!这柳氏,微臣是断断不能留下她的!王妃正月里才刚小产,微臣愧对王妃,不能因为些许小事让她心里又不痛快!”
“借口!你这都是借口!”柳侯抖了又抖,冷笑讥诮道:“你堂堂燕王爷,什么时候在乎起一个女人的想法来了!”
燕王冷冷道:“柳侯慎言,难道柳侯很懂本王的心思吗?本王想什么柳侯无所不知吗!”
“好了,都给朕住嘴!”宣和帝冷冷呵斥。
原本他还以为柳侯来了是多了个帮手,谁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反倒把他闹得更加头疼,这事情也越发复杂起来了。
他看向燕王沉声道:“燕王的意思,只要燕王妃同意柳氏进门,你便没有意见,是不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