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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湛蓝的大海波涛起伏,有几艘帆船在海面自由游弋,真是难得一见的好景色,萧馨月惬意地欣赏着这美丽的海景,突然她的视线落在了海边一个男人的身上,那个男人在池塘边作画,萧馨月从上面的角度能够清楚地看到他画作的内容。
苏明辙,他竟然在海边作画?萧馨月吃了一惊,他什么时候学会了画画?以前的苏明辙是不会画画的。难道他也转性了吗?
萧馨月在阳台看着苏明辙作画。他的画面已经基本成型了,从他作画的姿势和画面的构图,专业的萧馨月能够看出,他画画的水平十分高超。看来苏明辙的画画也是异常有天赋。
楼下的花园里,苏明辙仍在聚精会神地作画,等他快画好的时候,突然停笔停了有三分钟,然后他在画上画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穿了一条白色的裙子,站在湖边,望着花园和远处的大海,露出美丽的侧影。
随后,苏明辙放下画笔,苏家随从递过来的湿毛巾擦了擦手。
“苏少爷,您要去招呼一下客人吗?”萧馨月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随从显然是苏明辙的爷爷前来递话的。
“不去!”苏明辙摇摇手,想想那些陌生的面孔,苏明辙觉得索然无味,的回复着随从说:“你先去吧,我自己在这里待会!”
那人下去了,苏明辙站起身,看向远处,一种寂寞感油然而生。其实现在的萧馨月不知道三年了,他没有任何女人,也不需要任何女人!他只想要艾米粒,但艾米粒已经永远定格在三十二岁!苏明辙神情悲冷,其实苏明辙并不是当时舍不起那一千万,只是自己确实拿不出钱了。原来艾米粒不辞而别的离开丽城后苏明辙的公司就受到了经济危机的影响而面临破产。而且当时,绑匪打过电话来苏明辙没想太多,以为只是艾米粒恶作剧,没想到-----------苏明辙不看自己痛苦的回忆,猛然抬头突然,苏明辙回过头,望向旁边酒店的六层阳台,并将目光准确地定位到阳台上的萧馨月。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背后有一股冰火交融的力量刺痛着他的脊背。这个女人为什么会这么熟悉的感觉。
萧馨月正在楼上的阳台上清冷地看着苏明辙的背影,当苏明辙回头准确地定位到她所在的位置是,苏明辙犀利的眸子让她吃了一惊!赶忙躲到了窗帘后面。
苏明辙盯着阳台上的萧馨月看了几秒钟,随后回过头,不知道为什么,刚刚他感觉到耳后被来自远处的光烧的灼热,回过头却看见那张让他心动的脸,苏明辙的心在沉寂了多年之后,第一次泛起阵阵涟漪……
难道时间真的能冲但一切吗?在最初见到艾米粒的时候,苏明辙也有过这样的感觉,似曾相识的脸庞,清澈如水的眼眸,动人心魄的美唇,以及做事时的小糊涂……
只是,萧馨月看上去像一个还未开放的花骨朵儿,她的一颦一笑都充满了柔软的因子,她像水一样纯净,清丽,让人无法自拔。
而今天遇见的这个女孩,像是一团火,一团可以燃烧一切,吞噬一切的火,有刚烈的性子和猩红的热情!
在水中,你会沉溺,在火中,你会燃烧!
苏明辙盯着远处那闪亮的眸子,有一团小小的热气在体内开始集聚起来!这只有在遇见艾米粒时才有的体验怎么会再次出现呢?
萧馨月离开后,从未有过的感觉在体内升腾!
苏明辙看了看手里的画作。是啊,作画,自己竟然喜欢起作画来,因为萧馨月走了,他需要疗伤,作画是一种很好的方式。妈妈即是如此,从他很小的时候,他就看到妈妈每日每夜的作画,总是不明理由。
现在,他终于理解母亲为何如此喜欢作画了,因为作画使人能够消散心中的烦忧,他不知道妈妈为什么要通过作画消解,但他知道妈妈一定通过作画得到了很多!
苏明辙收起画,看了看手表,时针已经指向六点中。今天晚上本应该是他这个集团总裁去和来参加集团宴会的商务人士们宴请聚餐的时间,可是他不想去,不想再一直受爷爷的摆布。
一想到他集团的总裁的身份是艾米粒的性命换来的,苏明辙的心头就挥之不去浓雾似的黑团。罢了,今天仅仅是作为集团董事长的爷爷邀请的一切老友,就让爷爷去搞定吧!
苏明辙给苏明浩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自己不会出席晚上的晚宴,然后苏明辙关掉手机,慢慢走回别墅。
在别墅困坐了一阵子,苏明辙听海潮声,听得渐渐厌了,于是他打算去名声远播的酒吧去转转,这样的地方可以解酒消愁,不是么?
苏明辙穿上风衣,向夜夜笙歌酒吧走去。春末的风还是有些凉意,又是在海边,苏明辙两只手插在裤袋里,神色冷峻!
天色将黑之时,萧馨月和同学也到达了著名酒吧——夜夜笙歌。
此时,酒吧里面已满是摩肩接踵的人群,散落在酒吧各处的人品着千奇百怪的酒,有的人不时端着酒杯摇走着,一路搭讪,成功了便随机而坐,更多的人在舞池中央,随着奔放的音乐宣泄着、扭动着,远远看上去,寸光碎影,交错缭乱。这还是自己变成萧馨月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很多同学一进到酒吧,就不自觉地扭动起来,还拉着萧馨月要去跳舞。萧馨月不喜欢跳这种快舞,这让他老是会想起自己还是艾米粒时,他发誓要彻底摆脱过去重新生活珍惜老天给自己的重生。她摇着头,“我累了,你们去吧。”毕竟自己已经是三十多岁了,虽然现在在这个年轻女孩的身体里,却也厌倦了这些。
同学们到了这么兴奋的地方,忍不住要扑进舞池,随后,一群人一没入舞池便不见了踪影。
萧馨月坐在一个角落里,看着四周兴奋过度的人群,觉得自己的安静有些异类。她目光游离中,看到前面不远的地方,也有这么一个异类,他独自一人在这喧嚣中品着一瓶苏达拉酒,虽然光线很暗,但他幽幽的眼神仍然清晰可辨,是苏明辙。萧馨月黯然一笑,自己算的不错,他果然会来这里,看来还是没什么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