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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宰了陈凯,明天说不定陈凯会以什么方式报复陆观,她也有些没想到陆观似乎变了,这种行为确实有些无赖。
但仔细一想,田珊觉得也情有可原,还不是这帮人咄咄逼人在先,陆观耍无赖在后。
一时间她也不知道怎么调解了,显然她觉得陆观肯定是以另一种方式在维护自己的自尊心。
还别说,实际上陆观两者都不是,既然点酒,他就没有想过点便宜的。没钱可以找潘鹰要啊,实在不行就直接记潘鹰的账,反正那货有钱。
这帮人猜来猜去,压根不知道陆观就没有将这些事情当成一回事情!
“好的,您稍等。”
看到女服务员抱着酒单离开,陈凯的心都在滴血,他虽然不是喝不起,但他也没有必要请陆观喝啊!
如果说他跟欧阳璇约会,这一瓶酒他绝对是愿意掏腰包的,可现在问题是陆观这货借花献佛,那就有点得不偿失了。
他是有钱,可有钱也不是这么个玩法。
当然,他也考虑自己不要给陆观买单,让陆观丢个大丑,不过这样的话,可能引起田珊的不满。
他倒是不惧怕田珊的丈夫,但现在他正在有一笔投资在田珊丈夫手下。如果对方吹吹枕边风,他这个项目有可能黄了,现在正是他的上升期,他不希望这种失败会影响到他上升到风投基金高层的这次绝佳机会。
虽然不买单,也不一定会让他的项目黄掉,买了单也不能确保他的项目不出问题。
但对于陈凯这样的人来讲,他宁可先掏出来这一百万,排除田珊这种潜在会影响自己事业的因素再说。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过也不能让陆观这么就玩这招借花献佛,将他当成冤大头。
陈凯眯起眼睛,笑眯眯地问道:“没看出来啊,我们的陆观同学也是个土豪啊,这么贵的酒,说喝就喝。您这个腰包果然鼓囊囊啊!”
“还好还好,反正我的私房钱基本上这一瓶酒就没有了。再说了,今天不是碰到小时候的好朋友了,总要喝个好点的才行,正好我也没有尝过这种酒。”
陆观笑呵呵地看了眼田珊,示意她不用担心,自己付得起钱。
田珊也不由愣了下,什么时候陆观竟然说拿出一百万就拿出来一百万了?
而且还只是一瓶酒。
她听小龙说陆观一年多前脑溢血,差点死了,最近刚刚苏醒,在一个很小的公司上班,干最底层的销售工作。
家里也可以说是快要家徒四壁,想象一下,一个植物人在医院住一年,对于一个很普通的家庭来讲,单纯住院费就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何况陆观那个时候没有工作,没有单位,也没有社保,基本上所有费用都要家里承担,这怎么可能不是一笔小数目?!
欧阳璇冷哼一声,冷不丁地说了句:“打肿脸充胖子!”
就在这个时候,刚才拿走酒单的服务员颤悠悠地快步走了回来,鞠躬道歉:“对不起陆先生,那瓶酒已经预订出去了,十分抱歉。”
“预订出去了?就是还没有提走嘛,先给我,然后你们再去弄一瓶回来好了。”
陆观撇撇嘴,满不在乎地说。
“这样...那瓶酒一共就只有七支,我们这里也就才进购了两瓶,一瓶前几年就有人买走了,这一瓶前两天刚刚被预定走...”
服务员言下之意就是说这玩意不好弄,您还是预定个别的吧。
陆观哭笑不得,自己掏一次腰包,竟然会变成这样。撇撇嘴,觉得还是不要为难人家一个女服务员,再说了他也不是为了装逼,倒是真的感觉田珊不错,请人家喝一次好酒,他也还没有享受过这种极品美酒的待遇。
田珊见状,在一旁赶忙说:“那就这瓶葡萄酒吧。”
田珊指着一瓶标价一万二的红葡萄酒说道,她虽然不知道陆观到底是真有钱,还是假有钱,反正那么贵的酒她觉得完全没有必要。正好趁机,赶忙点了个便宜的,也算是给陆观和大家一个台阶下。
起码这个价格绝对会再陈凯的接受范围以内。
不过周围的的老同学就不这么想了,大家都纷纷低声讥讽道:“看人家点酒,一点一个准,点一个正好没有一个!”
这种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人大有人在,就算是陈凯都知道陆观不可能知道这种酒到底有没有。
他也是经历过场面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个人识不识酒,陆观的样子绝对不像是会喝酒的人。所以单纯看价格和图片,随意的点了一瓶,并不可能知道这里到底有没有。
而且紫水晶也不会为了给陆观面子,故意说没有,结果就是陆观运气好,不用出血了。
当然,因为看不到开这种极品葡萄酒,大部分人还是不需要逻辑,单纯冷嘲热讽陆观点的好,点一个没一个。
反观欧阳璇,倒是非常淡定,没有嘲讽陆观。她也明白,这跟陆观没关系,就碰到这种了,她不会因为个人的感情失去了这种逻辑性。这也是她跟陈凯能够成功,而别人却不能成功的原因。
不会轻易被个人感情影响自己对事实的判断,这是任何一个想要有所作为的人成功的必要条件之一。
服务员看了看陆观,陆观摆摆手道:“那就这瓶吧。”
“好的,谢谢陆先生体谅。”
女服务员赶忙去取,她来这里时间也不短了,自然知道最近紫水晶又多了一位大人物。
而且这个大人物可不简单,是能够徒手拆酒店的家伙,得罪不起。
要不然怎么餐饮部的服务员都一口一个陆先生,亲切的要死,还不是希望陆观能够冷静点。
看到这件事情就这么处理了,虽然有些忐忑,但女服务员还是长松一口气。
一边往外走,一边心想先去找主管餐饮的部门经理告诉她这件事情解决了,然后再上酒。
看到女服务员带着酒单离开,顿时周围的这些个‘老同学’们纷纷开始小声议论。
“看到了吧,学着点,以后装逼就要这样装,不是我付不起,而是你没有!”
“是啊,今天我算是见识了,明明掏不起钱,还非要装一下,然后让酒店背锅。”
“不过这说不通吧,人家没有必要配合他演戏啊?”
“是啊,酒店是没有必要,可谁知道那个服务员收了他多少小费,配合他演这出戏啊!”
很快就有人找到一个勉强看似能够说得通的理由,实际上有脑子的人想想就知道这个理由并不充分。
原因很简单,作为负责酒水的服务员,大部分的工资都是从兜售的酒水里面提成的。
你掏的钱多,我就收入多,她巴不得你买这个一百多万的酒,单纯她自己就能提成数万元。这尼玛是她两三年的基本工资的数额,怎么可能被陆观轻易买通。
再说了,陆观真有这个钱给服务员,何尝不点个十来万的酒,照样也能装,何苦来哉呢?!
可惜,大部分庸人就是这样,看待事物的时候总会带着一种强烈的个人倾向。
女服务员正准备去拿酒的时候,突然发现主管餐饮这一块的总经理急急忙忙,满头大汗捧着一瓶酒赶了过来。
“经理...”
女服务员愣了下,定睛一看,这不是陆观之前点的那个被预定走的葡萄酒么?
女经理没有理会这名酒水服务员,而是匆匆来到陆观的面前,鞠躬道歉:“对不起,陆先生。我们工作疏忽,您在我们紫水晶拥有最高级别的优先权,这瓶酒可以优先由您挑选。”
这一句话,就仿佛一颗原子弹,在所有人心中原地爆炸,掀起令人无法仰视的蘑菇云,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晕晕乎乎,好像喝多了酒似得,仿佛天地在旋转一样。
就连田珊也微微长大小嘴,不可置信地望着陆观。紫水晶是什么地方,她当然清楚了。
陈凯这种人都知道紫水晶上档次,就知道紫水晶在这一片的地位有多么高了。
田珊虽然是个家庭妇女,但从自己丈夫口中也能够明白这种涉及了灰色产业的场所背后的势力有多么硬。她曾经听说过,紫水晶有一种会员制。
能够进入会员的都至少是个身价不菲,起码花出去个几百万都不会心疼的家伙。而其中能够拥有类似陆观这样优先权的人,都是打个喷嚏整个市都会抖三抖的存在。
可陆观怎么看,都不像这样的人~
更别说什么最高优先权,她听都没有听说过。
刚才一点面子都不给陆观的老班主任见状,也知道情况似乎急转直下,悄悄拉扯身边的小龙,低声问道:“这个会员很难得么?”
小龙也傻眼了,他怎么感觉自己似乎拣了芝麻丢了西瓜,哭丧着脸低声道:“紫水晶的会员不仅要考量身价,还有个人的潜力,背景,能力等等各方面,最后综合下来才会给这个会员的身份。”
“什么样的人能够获得这个会员资格?”
听到小龙的话,老班主任心里咯噔一下,顿时觉得不妙,感觉自己之前似乎得罪陆观得罪的有点过头了。
“据我所知,身价没有千万以上的根本没有让人家审查的必要。”小龙虽然这样说,但也是从结果来看的。因为成为紫水晶会员的人,最后就算是不弄不弄,也都至少是千万身家。
但这并不代表紫水晶的考量标准是从有多少钱开始的,就好向陆观,就算身无分文,照样也成为这里最高级别的会员。
因为紫水晶的老总太明白像陆观这样的人,金钱和权力对其并无意义。
所以,根本也就不会按照所谓的身价来评判陆观。
这就是紫水晶另一种衡量的标准。
“这,这样啊...”
老班主任张大嘴,好半天不知道要怎么来说,最后只能以无比后悔的口吻说了这么一句话。
“这样啊,那谢谢了,找人现在开了,我们现在就喝掉好了。”
陆观撇撇嘴,随口说道。
“没问题,小李,去开了这瓶酒。”
这位女经理转身对身后负责酒水的女服务员吩咐道。
“好的,经理!”
女服务员赶忙接过酒来,小声应道。她现在算是明白陆观在紫水晶的地位了,之前虽然知道会员里多了陆观这么一号人,但不是每个会员都能获得优先权,而且预定这瓶酒的人也是紫水晶的高级会员之一。
在两种会员之间,紫水晶竟然选择了陆观,这就说明了陆观本人在大老板心中的地位了。
“因为我们员工的失误,这瓶酒我们给您打九折。”
“没什么,这张卡给你,这酒的单我买。当然,这饭钱我可不掏。”陆观将之前得到的那一百万直接划了出去,正好发愁怎么跟自己老妈解释呢。
现在也不用解释了,直接挥霍掉好了。
至于怎么让二老可以享受生活,陆观也早就有了想法。他不准备通过自己做些什么来达到目的,他准备将这些交给王婉婷来做,也是给王婉婷一个讨好自己婆婆和公公的机会。
当然,这份钱自然他会掏,他不可能用王婉婷赚来的钱养活自己的父母,自己却在外面大手大脚。
扑哧!
田珊见到陆观这么直接给陈凯脸色看,不由捂嘴笑出声来。陆观可是她见到过最小气的‘大人物’了。
通常来讲,一般是没有必要强调一下这顿饭钱到底是谁来掏的。
可陆观偏偏还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顿饭钱他不付,如果是正常情况下,是给陈凯长脸的。
但发生刚才的事情之后,这不就是在反击之前陈凯等人怀疑他没有付得起这瓶酒的钱么?!
就在陈凯等人陷入尴尬,整个聚会的场面都陷入诡异氛围的时候,开好酒的服务员小心翼翼将这瓶酒端了上来。
女经理微笑着接过酒瓶和酒杯,然后递给陆观道:“陆先生,这酒开好了,您请用。”
陆观将一杯酒递给田珊,然后自己端起一杯酒,笑呵呵地说:“来,老同学,咱们干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