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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老太太的话非常突然,不过倒是让红叶非常兴奋。
贤红叶见有门,便立刻点了点头,怕老太太听不清,又询问了一遍所谓苗疆女神花的问题。
但这一次,老太太迅速收敛了神色,冲红叶摆了摆手道:“这儿花太多了,我叫不上名字。你自己找吧。”
贤红叶点了点头,难掩脸上的失落。
说话间,老太太又开口道:“你们没吃饭吧我去给你们做。”
她的话,突然勾引起了我们肚子里的馋虫。
此时大家方才想起,刚才在血蓉寨子里,光顾得和村民们较劲了,谁也没有吃东西。只不过因为精神紧张焦急,没有感觉饿,这经老太太一提醒,我们才认识到的确需要吃点东西,补充一下体力。
说话间,我点了点头,问老人道:“老人家,我借您家灶台做点饭成么”
老太太斜眼看了我一下,微微摇头道:“不用你,我去做吧,你们等着吃。”
老太太的语气非常坚定,绝不像一般的客套话,不过我感觉这么晚,让一个老人为我们准备吃的也过意不去,故而我即刻推脱道:“奶奶,您岁数大了,让您忙活,多不合适,而且我们有吃的,借用锅台热一下就好。”
面对我的好意,老太太却固执的摇了摇头道:“我收了你的钱,就得给你做饭,这是我们这里的规矩。你是客,等着就好撒。”
老人家的汉语很流利,而且说话非常明确而坚决,我听了之后也只能照办了。
见我不再言语,老太太便扭过身子准备出去。
就在老人跨出门槛之前,红叶又忽然问道:“奶奶,您怎么称呼”
老太太停住了即将迈出的步伐,转过身子,告诉我道:“我没名字,随夫姓塞柳,你叫我塞柳婆就好。”
说完话,塞柳婆便迈出了东殿的门,很快消失在了昏暗的夜中。
我看着塞柳婆消失的方向,忽然感觉这老太太人还不错,最起码她不像别的村民那般,将我们直接赶出去。
收拾停当之后,我们先开了一些罐头充饥,期间,我询问林少松接下来怎么办,又怎么找到74工程的入口。
林少松再次拿出笔记本电脑,非常自负的说道:“咱们按照当年美国人的计划来,在庙里准备一两天,然后往芙蓉川更深处的深山中前进。至于怎么找74工程的地下部分。”
林少松把头扭向不苟言笑的俄国兵“金羊毛”,得意道:“金羊毛就是干这个的海军工程兵,他有办法在24小时之内完成。”
金羊毛面对主顾的夸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他只是继续对着镜子梳理着满头的金色卷发,还是一副爱答不理的高傲样子。
面对金羊毛的态度,我不太高兴,但我知道人家是专业人才,也是我们这支探险队的“眼睛”,似乎他有足够的资本“摆酷”,我不高兴,也得挨着。
想必金羊毛,泰国的前缉毒警察阿狗和阿毛兄弟则要好说话一些,他们自稳定了之后便一个劲的同我和贤红叶打招呼。
可能泰国近于中国的关系,这两位兄弟的汉语都算可以,只不过听在耳朵里特别的软,真好像塞进了两个棉花球一般软而痒。
这对泰国兄弟告我说,他们以前是湄公河附近的森林缉毒警察,侦办过许多有关毒品和非法买卖稀有动植物的案列,因此对植物和动物非常熟悉算是半个专家,后来受到湄公河枪击案的波及,丢了工作,加入了雇佣兵的行列。
泰国人说话间,我注意到他们每个人手里都有一个形影不离的小佛像挂件。
好奇中,我指着那佛像问他们是什么东西,挺可爱,在哪里买的
面对我的问题,阿狗和阿猫只微变脸色,他们恭敬的告诉我这玩意叫“帕拉哈可昂”,也就是我们所说的佛牌,是他们从曼谷四面佛那里求来的,还让云南少林寺的顺风大师开过光,能预知灾难,祈福平安
就在阿氏兄弟对我夸赞佛牌功效的时候,东殿的门再次被推开了,老太太领着一个胖嘟嘟的小孩,拿着一堆碗筷和一桶粥,走了进来。
塞柳婆见到我们之后,一一把碗和筷子递给我们,同时又将小孩手臂里提着的白粥放在桌子上。
塞柳婆不好意思的对我们说道:“家里只有几升米了,你们先吃,我给你们杀了只鸡,晚点上来。”
塞柳婆的话,挺让人感动,也很让人心酸。
自己住在如此的一个破庙里,还带着一个孩子,多少都会引起大家的同情的。
红叶看着老太太身边那漂亮的小孩子,立刻问道:“你叫什么呀”
那小孩子又张了张嘴,似乎想回答,但却被塞柳婆一把拉在了身后。
那老婆婆似乎对小孩的保护有些过度了,从她的表情和作为看得出来,她十分忌惮我们和这个孩子接触。
“吃饭吧”塞柳婆干巴巴的说道。
彼时,林少松还在摆弄电脑,泰国兄弟说了一句说了一句“沙瓦第”,便吃起了粥来。
红叶没有立即吃,而是饶有兴味的问了塞柳婆一句道:“婆婆,为什么你不住在村子里呢在庙里住多不方便”
贤红叶的问题让老太太有些难堪,她支支吾吾了一会后,简单搪塞道:“这个我和他们住不惯。
塞柳婆说完话之后,支点了一句道:“你们趁热吃。”
随后,她便带着自己的孩子转身往外走。
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他急匆匆往出走的样子,心里突然升起了一丝疑惑。
但不解中,我并没有细想,而且也太饿了,想先吃饱了肚子,在从长计议。
偏偏在这个时候,当我端起盛满白粥的碗时,我突然从这碗里看出了一丝诡异。
我脸色急变
思考中,那诡异在我胸口和头脑中迅速联系,延伸紧接着变成了巨大的危机感。
“粥不能吃”我大喝一声,紧接着伸出手来,将红叶即将送进嘴边的粥碗一把打番
心惊肉跳间,我已然明白,这粥里被人下了蛊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