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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着他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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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1>感受着他的体温</h1>

    而她刚刚退休的父亲,脸上却已经布满了岁月的风霜,额角也染上了白霜,似乎在脸颊的侧边,都开始出现了轻微的老年斑。

    这是不是不同职业不同阶层赋予人的不同?中央领导六十岁看上去还是那么精神矍铄,还算年轻的同志,正是挑起国家大梁的时候,而普通老百姓六十岁却已经退休回家安享晚年了!

    她不知道李王的年轻是因为他的职位还是因为保养有方,但是,李王在她心里,确实是不老的!如果她觉得他和她的父亲一样老了,那么她也就不可能爱上他了!

    相反,她觉得他有着很多成熟的魅力感染着,吸引着她!

    首先是他的霸道!她喜欢男人的霸道!霸道的男人往往是能力强大的男人,霸道的男人往往是不可一世的男人!而霸道的男人所表现出来的,却是对女人细心的呵护和爱!

    以前王成对她也很体贴,很细心,但是,王成不霸道,可以说王成更多的时候都是由她说了算,她说什么就什么。而她的内心里,其实是渴望一个霸道的男人,霸道地爱她!

    这是不是她爱上他的原因呢?她自己也无从回答。

    其次,是他的柔情!他和她在一起时的柔情,让他在霸道的同时,又表现得那么温情,那么体贴,那么让她心醉——女人骨子里都是需要被疼爱的!尤其是这种霸道男人的柔情!还有就是他带给她的欢愉,带给她的极乐!

    当然,她也不能回避一点,那就是李王拥有的至高的权力,这也是关键的一点。

    一个无权无势无财富的老男人,真心是不会有吸引力的!人,一旦抛弃权力的外衣,抛弃财富的光环,似乎谁也不会比谁强,谁也不会比谁更有魅力!尤其是男人!

    男人需要权力去装饰他,男人更需要财富去充实他!这就是为什么全世界的男人都无可救药地去奔科举,奔位子,奔票子!因为,这些是男人在这个世界上张扬的资本!没有这些,很多男人就真的是只剩下一副臭皮囊!

    梁晓素不是一味地迷醉李王的权力,但是,正是因为李王有了这份权力,才让他有机会得到她,才让他们之间这份本不该存在也无法存在的感情生根发芽了!

    而且,梁晓素是一个没有体验过姓爱的女孩,对于这个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她的感受是刻骨铭心的!从最初的疼痛,到后来的陶醉,她觉得自己彻底被他俘获了!从心里到生理,从精神到**,她都完全臣服于他了!

    她已经彻底成为了他的女人,她别无选择!她不知道自己这是不是性臣服,但是,她记得她看到过这样的定义:

    性臣服一词是由性学奠基人之一克拉夫特-埃宾于1892年创用的,他的原意是:chu女一旦与某男子发生性关系,无论这种性关系是怎样的性质,她此后对他便产生高度的依赖与顺从心理。

    由此,梁晓素想到了自己看过的很有争议的一部香港电影《色?戒》:

    王佳芝,这位女主角,在既不情愿又不得以的情况下,满怀失望地与梁同学发生了**关系,结束了美玉般的chu女时代。按理说,一个女人在珍惜自己第一次的同时,也往往会对第一个与自己发生关系的男人产生某种程度的依赖心理。

    可事实却是截然相反,原因是王佳芝的第一次太荒唐了,竟然在现场有四个见证人,就睡在隔壁。哪里还有一点浪漫、温情、想象和美好可言。就如同被饲养的家畜,在规定的时间规定的地点,完成了主人安排的任务。

    真正捅破王佳芝心中chu女膜的是易先生。他给了她除去政志恶感,汉奸之外,有生以来最男人味的气息——稳重、干练、财势,懂得欣赏女人,有野心,有征服欲,还有别具一格的内心伤痛。

    其实,在性选择方面,男女存在显著差异,男人更本能,唯独钟情女人的年轻和美貌;而女人更多的是关注男人的身外之物。这其中,财势当之无愧是媚药一种,能较为顺畅地俘获女人的心。值得突出的是,易先生除了政志面貌之外几乎是一个“优良集合体”,这就难免令没有强烈政志感却有着充沛女人感性的王佳芝动心了。

    王佳芝和易先生的第一次姓爱,她想完美展现自己身为女人的全部柔情;而他却以职业刽子手加流盲般的狂野,打破了她的初衷,以捆绑、鞭打极尽羞辱的性虐手法,瞬间置她于性臣服的境地。征服来得迅猛又彻底,这带给她的心理冲击与梁同学唯唯诺诺,依靠组织力量,干白酒滋壮色胆的情形,形成爆炸式对比。

    更形象点来说,这种对比仿佛是太阳与月亮、天垚与地凹、狼与羊、虎鞭与鼠茎的对比。至此,身为女人的王佳芝,从精神到**在易先生面前拜倒得一塌糊涂,自我全无保留,完全迎合并堕入了受虐的原欲。

    一个男人的不幸福感,大体来自两方面:一是野心【征服自然和同类的裕望)得不到满足,再是爱欲令他失望。这两方面任何一方的缺失,都将导致一个男人不幸福感的加深。而女人似乎要简单得多,只要满足了爱欲就足以获得和体验幸福。

    一个在精神领域圣洁的chu女,长期艰难地压抑着自己的爱欲,在特殊环境、经历和所受教育的共同影响下,形成某种心理上的抗拒,而在这个时候,如果有这样一个男人满足了她的裕望,并且由此克服了她的抗拒,那么,她便会同这个男人缔结一种持久的、亲密的关系,而另外任何男人则不再可能享有同她的这种关系。

    可见,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出现了性臣服,那么她**到精神的完全归属问题就不容置疑了。

    就像此刻,梁晓素的心情又是复杂的。她无法分辨自己对李王的感情,是爱大于性臣服,还是性臣服大于爱?

    但是,她能肯定的一点是,这个霸道的有权势的老男人,在真正得到了她的身体后,已经完全地霸占了她的心。

    她仔细地替李王擦拭着脸颊,手臂。

    此刻这个在酣睡着的男人,神态是那么安静,慈祥,没有霸道,没有强势,就像个大号的娃娃那样,可以任她摆布。

    她摊开他的掌心,用湿毛巾擦了擦,他手心的温度也偏高,擦完后,她用自己的手掌覆盖在他的掌心上,感受着他的体温……

    “哼……哼……”他翻了个身,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睁开了眼睛。

    刚才那掌心里痒痒的感觉,刺激了他,睁开眼睛一看,丫头正跪在他的身边,细细地端详着他。

    他伸出手臂,一下子把她揽在怀里。

    “丫头——”他似乎还不够清醒,有些模糊地叫道,“这是在哪儿?”

    果然还在梦里,她心里笑道。

    “李王,我们回到你的家了——”她抚着他的头发柔情地说道。

    他的头发是那么浓密,一根根的很硬,乌黑发亮的,居然没有一根发白。

    “家?呵呵,我哪里有家啊——”他手臂一摊,有些苦涩地笑了出来。

    怎么没有家呢?这个宾馆的别墅不就是你的家吗?梁晓素觉得很奇怪,他天天都住在这里,这么宽敞这么豪华,还有专人打扫,难道这还不算家?

    “李王,我们回到你住的地方了——你喝醉了——”她有些心疼地抚着他的脸颊说道。

    “对,是住的地方,不是家,不是家——”他似乎一下子清醒了,慢慢坐了起来,然后盯着她看着,痴痴地看了很久。

    “丫头——”他一把抱起她,“我希望这里是家,可是,这里不是我的家,不是的,家得有家的样子,得有女人,有孩子,有一大家子的人,这里没有,这里每天只有我一人,孤孤单单的一个人,这里就只是我临时的住所——”

    他说得似乎有些悲戚,梁晓素从来没有见过他这种神情。

    “李王,你怎么了?”她看着他,小心地问道。

    “哈哈,没什么——”他再次笑了,在她的脸上轻轻吻了一下,说,“李王在你眼里是不是拥有一切,呼风唤雨撒豆成兵的人啊?”

    她弱弱地点点头,事实就是如此啊!

    整个江南省,他的位置举足轻重,在很多很多人的眼里,他不就是呼风唤雨撒豆成兵吗?

    “呵呵,傻丫头——”他疼爱地摸着她的头,“你看到的啊,只是表象!有权力又怎么样?呼风唤雨又如何?照样是一天二十四个小时,照样是一日三餐,照样是只睡一席之地……”

    “李王——”她不解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间情绪变得这么低落?

    “呵呵,我没事儿,我高兴!丫头,来——”他站起身,搂着她的腰,“今天是个好日子,好日子,我的小猪过生日!我高兴,很高兴!来,跟李王进来,宝贝儿——”

    他搂着她往房间里走去。

    房间里没开灯,很暗,什么也看不到。

    “丫头,闭上眼睛——”他命令道。

    她不知道他这又是要唱哪出?不过还是乖乖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