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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吱”一声,房门响动,李钰彤穿着浴袍走了出来。张清扬的思绪被打乱了,抬头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去。
李钰彤不禁一阵失望,姑奶奶我长得这么漂亮,又是美人出浴,难道就不能吸引你多看两眼?
“张书记,您洗澡吗?”李钰彤问道,其实是没话找话,故意上前“勾引”。
“啊……”张清扬再次抬起头来,看了眼面前出水芙蓉般的美艳女人,说:“是应该冲冲,身上不太舒服。”他说完之后才感觉到不太对劲儿,抬头疑惑地看向李钰彤,皱眉道:“我洗不洗澡关你什么事?”
李钰彤随口说道:“我洗完了,就叫你洗啊!”
“呃……”张清扬身上的某根神经一跳,这话听起来怎么怪怪的?
李钰彤坐在了他对面,很自然地翘起了二郎腿,两截白腿露了出来,泛着青春健康的光泽。张清扬不安地看了一眼,心里尽然有点怕了,他面对女人的时很少有这种感觉。他的目光摇摆不定,在李钰彤的身上打量着。
音箱中正播放着古曲《艳桃》,这是一首描写青年男女恩爱的曲子,曲风温柔充满了浪漫之意,令人陶醉。两人你看我我看你,空间仿佛静止了,气氛有些微妙。
“我……”
“我……”
两人竟然同时开口。
“你先说……”
“你先说……”
张清扬懊恼地恨不得打自己两耳光,自己怎么连面对一个小小的保姆都无法淡定了?他气愤地看向性感的李钰彤,这一切都是她捣的鬼!
“你想干什么?”张清扬没好气地喊道。
“没想干什么啊!”李钰彤一脸无辜,望着他那张拿自己无可奈何的脸,心中偷笑。
张清扬的内心有些浮躁不安,越盯着她那张俏脸看,越是坐立不稳。他免强控制住体内的欲望之火,最终说道:“我觉得……你不能再当我的保姆了。”
“为什么啊?”李钰彤一听就急了,站起来扑到他的面前,胸前的一对玉兔颤抖个不停,仿佛要跳出来似的。
“呃……”张清扬只觉得眼前闪过一片白光,气道:“你干什么,好好说话!”
“我不想离开,我就要和你住在一起。我在这里无亲无故,我是奔着你来的,你不要我了……我怎么办?听说安族的男人很厉害,万一我被拐走了,被人轮奸怎么办啊?”李钰彤快哭了,使劲儿摇晃着张清扬的身体。
这样的情形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朝思暮想的,这是一种征服的快感。张清扬拉住李钰彤的手,说:“我是说你不能再当我的保姆了,没说让你离开这里。”
“为什么?”
“我对别人介绍时……没说你是我的保姆,我是觉得应该给你更多的时间,你应该融入西北这个社会,出去和冰冰做点事情。家里找别人收拾吧,你说呢?”
“我……”李钰彤心说这样一来,最终我不还是被要赶走吗?她摇摇头,说:“我在外面可以做事,在家里也可以照顾你,一点也不耽误事,你放心吧,就像我在双林省时一样!”
“这个……”张清扬闻着她身上的花香,烦躁地摇摇头说:“这事……那以后再说吧,我……我先去洗澡了。”
说完他就离开了,有点落荒而逃的意思。
张清扬所住的房子是常委院里的老书房,并不是一号别墅。虽然吕老书记已经走了,但是他并没选择搬过去,可是选了一个空闲已久的房子。房子的装修也没有改,略显寒酸,只有一间浴室。
张清扬走进去的时候,闻到了同李钰彤身上一样的香味,随后就看到放在洗衣机上还没有来得及清洗的内衣裤,应该是她刚刚换下来的,望着那套性感的蕾丝,张清扬越发的心烦了,难道与李钰彤之间……是上天注定的?
省长吾艾肖贝回到家里的时候,党委副书记阿布爱德江,政法委书记曾三杰已经在等着了。两人看到省长回来也没有动地方,吾艾肖贝看来也习惯了,直接坐在了他们的对面。
吾艾肖贝年轻漂亮的妻子乌云走过来,心疼地解开他的西装,埋怨道:“这么晚,阿布书记和曾书记已经等你半天了!”
“和张书记聊了会儿天。”吾艾肖贝笑眯眯地说道,顺势脱掉西装交到她的手里,“你去吧。”
乌云点头而去,妖娆的身影看得人眼亮一亮。高挑,丰满,浑圆的臀部扭动起来别有风情。少数民族的女人就是与内地女人的做作不同,她们妩媚与风骚不是假装出来的,而是天之本性。
吾艾肖贝喝了口茶,看向两人问道:“其它人都回去了?”
“嗯,大家商量了一下,我们过来看看。”阿布爱德江回答。
吾艾肖贝点点头,说:“这个新书记有两下子!”
曾三杰哈哈大笑道:“省长,他不就是红色子弟嘛,能厉害到哪里去,我看就是过来镀金的,过几年人家好有资本入主中南海啊!”
吾艾肖贝沉思道:“镀金不假,以他现在的政绩,如果再添上一笔西北的履历,肯定会增分不少。但是通过我和他的交谈,他并非来镀金这么简单,看起来他身上背的担子不轻,他可不是来混日子的!”
阿布爱德江点头道:“省长说得对,从高层对他的扶持力度来看,对他的希望很大。而且他身后还有深厚的军内背景,现在又搞了个少将,呵呵……上头想得出来啊!”
听了阿布爱德江的话,吾艾肖贝的脸色更加低沉,点头道:“他现在不但有军权,手里还握着援助资金,不好对付啊!不过听他那意思,并不想伤害本地干部的利益,只是想做点事,但是我们要支持他的工作。”
“呵呵……哼哼,他说的这叫人话吗?”曾三杰满脸不屑,撇嘴道:“党堂一把手尽然说出如此幼稚的话,要不是您说出来的,我都不敢相信!”
“确实很幼稚,傻的可笑!西北问题多了,他想做什么?要我们的支持……笑话!”
吾艾肖贝看了两人一眼,严肃地说:“这话听起来很可笑,不应该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可他偏偏就说了,你们真觉得他是很幼稚的人?不见得吧?他敢这么说,这就表明他和其它人不同!”
“这个……”吾艾肖贝的话令阿布爱德江的神色有点变,他皱着眉头说:“难道……他这么说算是提醒或者警告?”
“不管是什么吧,总之没那么简单!这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幼稚,但是从他嘴里说出来……那就值得寻味了!”
曾三杰冷笑道:“年纪轻轻,他能有多少把刷子?”
“老曾,你不能大意,别忘了郑一波……就是他的老部下。”
“那又如何?郑一波现在还不是像孙子似的?”曾三杰大大咧咧地说:“咱那一亩三分地,谁也别想插手!”
“上头对你的不满不是一天两天了,要不是有我压着,再有考虑到西北问题的复杂性,他早就取而代之了!”吾艾肖贝提醒道。
曾三杰点头道:“这点我明白,可是反恐的事又不是我一个人的责任。再说他们要想换人,也要惦量惦量这一摊子如何接手吧?”
阿布爱德江笑道:“省长,对于老曾那一块您就放心吧,他的权威没人能触动!”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大家还是要小心为上。”
两人纷纷点头,他们相信吾艾肖贝的眼光。阿布爱德江问道:“那需要我们做什么准备?”
吾艾肖贝摇摇头,说:“和正常一样好好工作吧,没什么准备可做。”
两人有些意外,曾三杰不解地问道:“他都向我们发出警告了,难道我们什么也不做?新官上任三把火,他要是现在搞人事调整,我们不好阻拦吧?高层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封他当了王,如果一开始我们就和他对着干,真惹怒了高层,不好收场啊!”
吾艾肖贝赞许地笑了,别看曾三杰表面上很鲁莽,其实他粗中有细,办事谨慎着呢,要不然能稳座西北政法委书记的宝座没人敢动?他说:“三杰说得不错,可是现在的问题是他不准备马上接手工作,他现在什么也不做,我们如何准备?对于他的想法,今后的工作思路、风格,我们全摸不透啊!只能等等看了,保证这段时间不要出太大的问题!”
“什么?”阿布爱德江拍了拍脑门:“他这又是什么意思,不接手工作?那要他这个一把手干什么用的?”
“一把手本来就不是实际办事的,”吾艾肖贝回想着张清扬同自己的谈话,越发感受到他的厉害之处。他解释道:“这是一个很聪明的年轻人,也许他缺少经验,也许面对政治显得太嫩,但是他并不傻。他近期一要参加军训,二要了解基层民众的生活,党委的正常工作可能无暇顾及,还交给我们打理。这就说明他想看看我们是怎么做的,用这种方式来摸我们的底。”
听了吾艾肖贝的话,原本没把张清扬当回事的曾三杰开始认真对待了,他抽出烟来分给两位,自顾自地点燃,说:“如此说来,他是担心刚刚上任,我们给他出难题,索性暂时不接手,想软着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