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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车祸,要住那么长时间?”子君听了佟振宇的话当即愣住。
“她伤得太严重,我又力求让她完好无缺,所以手术就非常的麻烦,而她的身体抵抗力也不好,一个手术下去反反复复的,所以时间就折腾得有些久,去年原本都好了,四肢又麻木没任何反应,于是又住院。。”
“这样说来,她的伤害都是你给她造成的?”子君微微皱眉:“那你是不是打算对她一辈子负责?”
“什么叫一辈子负责?”佟振宇有些不解的看着子君,不待子君回答又说:“如果她身体的伤一辈子都好不了,那医疗费用我肯定要负担一辈子,这没办法,因为当年的车祸责任在我,不能推脱。”
“我说的不是医药费用,”子君赶紧解释着:“我说的是她的终身大事,你不可能看不出来,汪雪雁那小女孩喜欢你。”
“小女孩?”佟振宇被子君的话给逗笑了:“我撞到她时她十八岁,现在五年过去了,她都二十三岁了好不好?”
“我说的不是她的年龄,”子君微微皱眉道:“我说的是她的感情,我觉得她看你的目光,很像那种十六七岁小女孩情窦初开时看自己钟爱的人的目光,神情专注而又灼热。”
“你的意思是。。你曾经用那样的目光看过林呈飞?”佟振宇即刻抓住了子君话里的要素,酸溜溜的反问了回来。
“佟振宇,”子君不高兴的喊着:“我现在跟你讨论的是汪雪雁的对你感情。”
“可我只想知道,当初你对林呈飞情窦初开时是不是非常的专注和炙热?”佟振宇固执的坚持着自己的问题。
“是,”章子君要被他给气死了,好好的跟他讨论一个问题,他非要跟她转移,这不摆明了不想和她谈论汪雪雁的问题么?
佟振宇被子君这声理直气壮的是也给气着了,脚下油门一踩,车身在瞬间加速,好似飞起来了一样。
街头冷冷清清,车少人少,倒是方便了佟振宇开快车,子君因为生气也没理他,把脸扭向一边,没再跟他说话。
直到车停下来,俩人都在没有交流,子君在车还没停稳时就推开车门下来了,可下来后即刻就发现不对劲,因为这明显的不是自己家楼下,而是佟振宇的别墅上河坊院门外。
“喂,佟振宇,你没事开车来这里做什么?”子君不高兴的喊起来。
“睡觉,”佟振宇闷闷的回答。
“你.”子君气得只差没晕过去:“佟振宇,我家没地方给你睡觉啊?客厅那么大,沙发也摆在那呢,我什么时候答应你要跟你来上河坊了?”
“你家是有地方住,可关键是你家有水洗澡吗?”佟振宇非常淡定的问。
“一晚上不洗澡睡觉又不会死,”章子君即刻反驳回去:“你难道就没有过一晚两晚不洗澡的情况?”
“一晚上不洗澡是不会死,”佟振宇笑得暧昧的道:“可问题的关键是,如果做爱后不洗澡,就很不舒服.”
“你.”章子君气得差点吐血,忍不住冲口而出:“一晚上不做也不会死好不好?”
“谁说不会死?”佟振宇走过来把她抵住在车门上,头低下来,低沉着嗓音道:“如果今晚不做,我会被涨死,你。。会不会被饿死?”
“.。”这一下,章子君直接被他给气得彻底身亡了。
。。
“你这里房间多,楼上楼下的,我们一个人一个房间洗澡,”子君进门就对佟振宇说:“这样可以节约时间。”
“好啊,”佟振宇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并没有觉得章子君这个提议有何不妥。
子君直接上的三楼,依然选择上一次佟振宇带她来住的那个房间,一进去就关门落锁,然后放心的去浴室洗澡。
佟振宇见章子君进的客房,他便进的主卧,想着今晚反正没别的事情,而且晚餐也吃了,再要浪漫,估计也就是等会去楼下吧台调两杯酒了。
他洗完澡,来到一楼的吧台,想着她在吃汪雪雁的醋,心情没来由的大好,貌似,她这还是第一次把吃醋表现得如此的明显。
调了两杯鸡尾酒,用一个干净的托盘装着端上三楼,在门边站定,然后才举起手礼貌的敲了敲门。
门里没反应,他又喊了声:“子君,开门啊,我调了酒上来。”
“睡着了,不喝。”章子君的声音从门里传出来。
睡着了还能回他的话?佟振宇嗤的一声笑了:“别介,子君,赶紧开门啊,我这手里端着托盘呢,端久了手酸。”
“手酸你不会自己喝掉啊?”章子君的声音再度从客房里传来:“我要睡觉,不要来打扰我。晚安,佟振宇。”
晚安?佟振宇用手撞到了一下门锁,好家伙,居然在里面反锁了,她这是,今晚成心要和她分房睡的节奏吗?
房间门的锁和大门的锁不一样,大门的锁是落了反锁钥匙打不开,而房间门的锁则是,落了反锁用手转不开,但是用钥匙就可以打开。
于是,他把托盘放到前面小厅里的茶几上,然后去一楼翻找了钥匙上来,这在他的地盘,章子君还想把他锁在门外,怎么可能?
而房间里的章子君,洗完澡后是真的想睡觉了,今晚这一通折腾原本就累,然后在西餐厅又遇到汪雪雁,心情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何况,晚上回来,佟振宇在车上那凌磨两可的态度也让她无比的生气,于是洗完澡后用吹风把头发吹了吹,然后爬到床上就睡了。
只是,她这刚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间听到什么被推开的声响,她想着自己是落锁了的,就以为是风吹到门响,于是就连眼都没睁开一下。
可是,几秒之后,她突然听到了脚步声,这让她大吃一惊,赶紧睁开眼来,这才看见佟振宇已经端着个托盘进来了,而那托盘里,放着一红一黄两种酒。
“你是怎么进来的?”子君即刻翻身做起来,紧紧的盯着那越走越近的男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