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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大江特殊到什么样呢!照说县学里给每个班的夫子教课时间都是固定的,每个人都必须按时按点的参加,如果不经学正请假,有三次夫子上课无故不在,就会被县学点名批评昭示,勒令退学。
可姜大江就能选着课上,十分自由,他想要上什么课就上什么课。根本不用和夫子打招呼。所以就是他上课时间出了门房都没有关系,可有传言说姜大江不认路,能在县学里呆着,绝对不会外出!
原来据说还有人向学正提起过抗议,结果被学正一句话就堵住了,如果有人可以做到像姜大江那样子读书,学院里书库里的书挑选一半的书能够对答入流,或者能和算学夫子一起讨论问题解决问题,立马就可以和姜大江一样,自己挑选课程来上。
学正称呼为对人才的特殊对待,只要有那个本事,就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给与特殊对待。
要知道县学的书可是有整整八面墙的大小,而且里面除了他们所学的一小部分是四书五经,其他多是晦涩难懂的典籍,别说背下来对答如流了,光是读起来都叫人头疼。
更别说还有算学夫子,脾气怪异不说,还老是问一些奇怪的问题,什么怎么测量青浦河水的流速还有什么流速和防水堤坝之间的厚度关系。
开玩笑他们又不是修桥修堤坝的匠人,哪能算的来这个,而且就是算了又有什么用,他们只是想考最普通的文举,当个小官就行。能把四书五经学好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后来就没有人敢当面在学正夫子面前说姜大江了,只是背地里议论更盛。
姜仲山却因为这些背地里的议论,知道了不少关于姜大江的事情,李柳红和姜青石的儿子虽然是个路痴,但真的不失为是一个有才之人。可即使是这样子,在官家办的县学里能这么特殊,那能收了他做关门弟子的苏文林恐怕也有什么不一般的身份。
姜仲山虽然这么猜测,但在县学里面就像苏文林交代的那样,和大江也就是最普通交往,自然他也不认识什么苏文林。
姜大江进来没有多久,负责这次上课的夫子也就进来了,第一件事就是让所有学子把书都拿出来,姜仲山这才注意到,自己本来放在案桌上的书本少了一本,而且少的就是这节课所要用的。
坐在姜仲山身后的杜荣在看到姜仲山翻找书的时候露出了一抹阴笑,这节课的夫子最是死板教条,一向认为学子就应该要好好的准备好所有学习要用的用品,往日曾发生过一次学子没有带书的事情,夫子就直接把他赶了出去。
要光是把人赶出去,倒也没什么,偏偏这位夫子是个十分较真之人,每月他们答题评测是否要升班降班的时候,如遇到这位夫子,他则会把平时表现好的人分数往上加加,而平时他认为学习态度不够认真的人,分数则会减上不少,最少都会让你降下一等,由此来鼓励时刻都做好了准备在努力的人。
也就是说,如果检查到姜仲山的时候他没有书,首先他这个月的评测成绩,起码就已经降下了一等,杜荣正高兴呢,没想到坐在最后面自己的斜侧方的姜大江不知道怎么就出现在了姜仲山的桌子前,缓缓放下一本书。
在姜仲山抬头看向他的时候,姜大江朝他眨了眨眼睛。姜大江虽然是个路痴,除了读书让他十分关注以外,其他的事情他走不太在意,但是也并不是一个什么人情世故都不知道的。
在他入县学的时候,好多人都对姜大江能得夫子青眼而嫉恨,藏书藏笔这些事姜大江可是没有少经历过,在后面他把姜仲山的动作,还有杜荣脸上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稍微一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虽然姜仲山脸上不似原来刚经历这种事情的自己有惊慌的表情,但姜大江还是把自己的书给了他,正好自己就去算学老师那里讨论问题。
这时候这节课的夫子转头来检查下一方向学子的书本时,才看见已经站起来的姜大江,刚想要问怎么了,姜大江就朝着正向他看过来的夫子拱了拱手。
“袁夫子,我突然有了王夫子那个鸡兔鸡兔同笼的问题的解题思路...”姜大江刚说到这里,这位袁夫子立刻就朝他挥了挥手,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你赶紧去,王老头那个鸡兔同笼的问题念叨了两个月了,我耳朵里都要生茧子了,你快去和他讨论一下,最好能解决了,让我的耳朵也松快一点!”
这要是换作其他人,在课堂上站了起来,袁夫子不说横眉冷对,脸色也是十分不好的,可偏偏姜大江就是个特殊的。而此时,姜仲山也摊开了,刚才姜大江轻轻放在桌上的那本书,姜大江的这份心他领了。
后面的杜荣就像是被鬼掐住脖子一样,龇牙咧嘴好半天,不忍心就这么让姜仲山逃过去了,杜荣“噌”一下站了起来,大叫了一声夫子。
把这位袁夫子吓了一跳,眼睛眯着就朝杜荣看了过来,“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吼的这么大声干什么?老夫我的耳朵又没有聋!”
杜荣赶紧站起来指着姜仲山案桌上的书本说,“夫子,姜仲山没有带书,这书是刚刚姜大江给他的,夫子经常教育我们说,读书人书就是我们的根本,一定要好好的珍惜它,上课的时候也一定要携带,可姜仲山今天没有带书就来上课,而且更重要的是他没有带就没有带,却弄虚作假欺骗夫子!此等行为绝对不是君子所为!”
袁夫子是没有看到刚刚姜大江的动作的,但是刚刚,姜大江站在离姜仲山案桌不远处,这个他倒是注意到的,袁夫子沉吟了一下,眼神平淡地看向了姜仲山,“你可有什么要说的?如果真是弄虚作假,我的课以后都不要上了!”
听见袁夫子这样说,整个甲课间都是一静。杜荣眼皮一垂,掩饰住了内心的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