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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这种时候付辛自然不可能停下来,只顿了一秒便继续朝下,在对方说出第二句话之前,准确无误地握住了已经挺立起来的硬物,缓缓套/弄。
另一只手也从顾安爵胳膊下绕过去,环住他腰肢,付辛微低下头,两人呼吸交缠,“放松点,我已经设了防护罩,外面的人是看不见里面的。”含着浓烈欲/望的声音性感至极。
顾安爵本来还想提醒他白茯还藏在暗处,这会也彻底没话说了,尤其对方眸底还带着明显的戏谑之意,就好像料准了自己会害羞,他心内顿时涌起股莫名的火气,将到嘴的呻/吟又硬生生咽了下去,抬手拽住付辛散开的衣襟。
微眯了眼,挑眉道,“就这么不敢见人?还是说……你其实在害怕?”最后那三个字压得很低,却带着浓郁的挑衅意味,甚至还示意性地往对方下身那处瞟去,就差直接扔出不行两个字了。
“怕?”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话,付辛嘴角的弧度顿时更深,眼底也掠过一缕暗色,笑得略有深意,“我有什么可怕的,我倒巴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属于我的,从里到外,身体的每一处都属于我。”
这话是贴在顾安爵耳边说的,两人正暧昧地搂抱在一起,衣衫凌乱,发丝纠缠,侧颜更是精致得无以复加,放在现代简直能秒杀无数菲林。
老司机这是又发车了?撩妹技能还真是没话说,明明长了张禁欲系男神的脸,说话却情/色又带感,顾安爵只觉得心口像是中了枝箭,面上却不露分毫,冷言嘲讽道,“幻想症是病,得治。”
付辛也不气馁,低头在他白皙脖颈上落下一串湿漉漉的吻痕,然后又重重吮出个红印,低沉的嗓音清晰落在顾安爵耳边,“别想了,不管你说什么,我今天都不会停下来,真有那么多精力,还是留着等会叫吧。”
别看顾安爵这会表现得挺悠闲,其实他丹田处的火已经越烧越旺,连身体都有些发软,当下也不甘示弱,双手环住付辛脖颈,勾唇笑道,“那就看看,等会谁先受不了喊停。”
说话间,还伸出艳红的小舌在对方喉结上轻舔了一口,眼底亦是流光闪烁,配合那副面颊绯红,黑发散乱的模样,更显得诱惑十足。
“要打个赌吗?看看是你先把我榨干,还是……”两人的身体这会贴得更紧,顾安爵还来不及反应,就听见那句话暧昧又情/色的话落在了耳边,“我先做得你下不了床。”
付辛的那双眼睛已经黑得快滴出墨来,瞳孔正中还夹杂着一丝猩红,这会正逐渐蔓延开去,额头亦是覆盖了层细密薄汗,衣襟微敞,露出块垒分明的胸膛,肌肉的形状十分健美。
顾安爵将视线从对方被白色里衣遮掩着的那两颗小豆子上移开,眼底突然带了点兴味,“我们换个地方。”付辛有些疑惑地停下动作,“怎么?想去床上?”说话间,双手从对方腋下穿过,直接将他整个人都抱了起来。
万恶的公主抱,偶像剧里看起来倒是挺浪漫,但放在自己身上有些无语了,顾安爵满头黑线,但这会他浑身酥软,好不容易提起些力气,戳了戳对方*的胸膛。
等对上他视线才开口,“笨蛋,我说的换个地方是指进幻境里。”抛出去的魔方在半空中慢慢旋转变大,透明的晶体表面浮现出各种各样的场景和人物。
“镜之迷宫?”付辛只稍微想了下便明白了顾安爵的意思,相比之下的确比待在洞府里要安全得多,他虽然有把握能对付白骨夫人,但怀里这人明显虚弱至极,白茯又诡计多端,难免有顾及不到大意疏忽的时候。
思及此,他又用法术加固了下防护罩,然后指尖点在面前的一块光幕上,“就这儿吧。”看似随意,但那上面闪过的画面分明是处林间的天然温泉,正呼噜噜冒泡,热气袅袅升腾,光想想都觉得十分暧昧。
顾安爵倒是没仔细看,反正里面最厉害的几个镜像都被他收服了,这会正和三头犬一起,想方设法地给原柏添堵,玩家在秘境里是没办法强制退出游戏的,除非是死亡状态,但原柏偏偏吊着最后一口气,根本挂不了。
其中自然有顾安爵的功劳,弄了个小bug,把原柏储物袋里的回雪丹给挂上了,强制补血,刚掉得只剩一层血皮,眼看可以出秘境,转眼又给回满了,自然把他气得够呛。
里面的镜像也千奇百怪,尤其是可以幻化成美女的艳鬼,把原柏折磨得生生掉了层皮,就连心理上都产生了不小的阴影,在现实生活里也变得疑神疑鬼起来,弄得夏真真越发不耐烦,两人后来没少吵架。
顾安爵点头,将连接那个位面的通道打开,然后才道,“你刚才不是说要打赌吗?我答应了。”反正输的也不会是自己,何乐而不为。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就像三头犬说的那样,他身体内部这会感觉十分空虚难耐,单纯的皮肤接触根本就解不了渴,反而越发燥热,甚至只要对方稍微贴近些便感觉很舒服。
付辛低头看他一眼,也不说话,只将人抱得更紧了些,然后径直走进面前波纹状的透明水幕,在他们消失后大概两三秒的样子,相隔不远的地方便突然出现了一团黑雾,笼罩在里面的人影慢慢清晰起来。
“奇怪,怎么突然就不见了?”白茯的修为远在两人之上,虽说付辛用秘宝设置了结界,模模糊糊的看不清里面,但还是能感应到些许,这会两人却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什么痕迹也没留下,难免让她心内不安。
尤其是顾安爵,白茯总觉得对方身上那种危险气息似曾相识,偏偏又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记忆里完全没有印象,可对方竟然清楚地知道自己和断沧澜之间的事,难不成……是那位的私生子,昆仑教的少主?
先不管白茯在这边怎么大开脑洞,那头的两人已经相拥跌入了温泉,溅起大片水花,本就轻薄的衣衫也很快被浸湿了,勾勒出诱人的身形,就连胸前两点都若隐若现。
顾安爵抬手揽住对方脖颈,双腿环在他腰间,仰头便将唇瓣贴了上去,先是轻咬了一口,然后伸出舌尖舔/弄几下,从他微启的齿缝间探入,缓慢地划过上颚,又细细描画每一颗牙齿的形状,动作缓慢又撩人。
尤其他这会全身都已经湿透了,黑发沾染着湿漉漉的水汽,面颊亦是有些熏红,一双银眸雾气缭绕,看人时像是有极轻柔的羽毛从心尖扫过,酥酥麻麻的。
付辛这会正仰躺在池壁边缘的一块巨石上,表面十分光滑,微微的冰凉与身上传来的火热刺激恰好形成对比,本来还耐着性子等顾安爵挑逗,这会也直接抱着他换了个姿势,卷住对方那条不安分的小舌,大力搅弄起来。
原本揽在腰间的手也不安分地从下摆伸了进去,两人恰好是相对的姿势,更方便了付辛动作,轻易便扯开了他白色亵裤,露出内里青涩稚嫩的那处。
淡粉色,形状十分小巧精致,大概是忍得久了,这会顶端的小孔正往外渗着乳白色液体,看起来可爱又有些可怜。
付辛忍不住拿指甲在孔洞那刮擦了几下,然后又重重按压下去,那地方受到刺激,立刻颤巍巍吐出了不少液体,被他尽数抹在手指上。
不等顾安爵反应过来,这家伙就直接将手指含在了嘴里,吮吸得啧啧作响,抽出来时已经覆了层亮晶晶的液体,又伸出舌尖从下而上地舔舐,眼神也暧昧至极地扫过他全身,“很甜,你要不要尝尝自己的味道?”
“差不多得了,怎么跟女人一样婆婆妈妈的,到底还做不做?”如果换成其他时候,顾安爵肯定得想办法把场子找回来,至少撩得对方欲罢不能,这会他却没心思去慢慢周旋,只想快点得到阳气,然后去冥域找那老不死的算账。
“你走神了。”付辛用的是陈述句,眼底掠过一缕暗芒,还停在顾安爵下身的手也握住那处缓缓套/弄起来,含糊不清的语调从两人相接的唇瓣溢出,“你在想谁?楚漓?韩在宇?原柏?还是澜风?”
声音冰冷,又含着股浓郁的醋味,每念一个人名便在对方□□出来的脖颈和胸膛吮吸出一个深红的印记,像是在标记自己的所有权。
顾安爵被他压在光滑的岩壁,背部恪得生疼,本来就有些不耐烦了,偏偏对方又始终不停地问问题,前面几个倒还可以理解,毕竟是见过的。
至于澜风,完全八竿子打不着,两人之间的联系简直少到可怜,满打满算也就发过几条短信和邮件而已,连话都没说过,也不知道怎么就被牵扯进来了,真是有够无辜的。
现在看来倒是可以拿来刺激下,要真像他这么磨磨蹭蹭的,自己的修为肯定得跌到底了,顾安爵索性眯了眼朝付辛看去,“你认识澜风?”虽然语气听起来漫不经心的,但眼底却带着好奇和疑惑,显然和话里提到的人关系很不一般。
付辛的眸色顿时更沉,像是酿开的墨池,也不回话,只盯着顾安爵看,等他又问了一遍才掐着腰肢猛然压下去,再次贯彻了以吻封缄的铁律,唇舌交缠吮/吸,互相交换着津液,又很快周围温泉流动的声音盖了下去。
等松开时,两人嘴角都被过分激烈的动作磕得破了皮,一股腥甜的味道在口腔里弥漫开去,顾安爵舔了舔唇瓣,顿时有种难以忽略的刺痛感,不由皱眉道,“技术这么生疏,你该不会真的不行吧?”面庞熏红,被缭绕的雾气衬得越发殊丽。
“行不行你等会就知道了。”付辛不怒反笑,抬手拿大拇指摩挲着对方破皮的唇角,又伸出舌尖将血丝舔干净,“以后别在我面前提澜风,否则我不敢保证我不会对他做什么。”声音温柔至极,眼底像是有大片阴云压下来,黑得不可思议。
…………解锁解锁快解开…………
这是禾嘉第九次经过那家店。
木质的招牌,黑沉的色调,诡异却又有着难以言喻的魔力。橱窗上用喷漆写着行字,禾嘉每次经过的时候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你想要什么?嘘,走进来,偷偷告诉我……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也许是那家店突然出现在拐角。回家路上,禾嘉原本只是漫不经心地穿过巷道,眼角余光一瞥,“这里……什么时候开了家店?”
同行的莫莫顺着她视线看过去,原本惊喜的脸色一下垮了,语气抱怨,“骗子嘉嘉,哪来新开的店了。”禾嘉站定在那,有些奇怪地嘀咕了一声,手指指过去,“喏,那里,真是奇怪,竟然没有店名,我记得昨天……”那里不还是家奶茶店吗?禾嘉还欲说话,莫莫却已经头也不回地走远了。
她又扭头看了眼,橱窗那里突然映出一道人影,披着件黑色斗篷的美丽少女朝她招手,不过十七八岁的模样,纤弱异常,嘴角的笑神秘又诡异……
半个月里,不管在哪,不管做什么,禾嘉脑海里总会响起一道神秘的声音,难辨男女,语调低沉得像是从遥远时空传来的梵音。禾嘉心里隐隐有种感觉,所有秘密都藏在那家奇怪的店里,只要,走进去……
“欢迎光临。”尖利沙哑的声音响起,门口悬挂的风铃随着禾嘉推门的动作发出叮叮咚咚的碰撞。禾嘉被这声音一惊,慌忙地跨过门槛,脚下一个趔趄,险些摔倒。一双白皙的手突然伸过来扶住她,禾嘉抬头便撞进一双幽黑的眸子,浓墨样的色彩,像是星空,渺远美丽,又像是深潭,冰冷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