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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美味，好想吃。
程丹汐的眼前恍惚，大脑里只剩余眼前的美味。
“丹汐。”
司皓锋脸色微变，这个时候硬抢肯定是抢不过来的，手掌捧着程丹汐的下巴，将她的脸抬了起来。
四目相对。
女孩子迷离无焦距的眼神很清晰的落入他的眼中。
司皓锋的心里咯噔一跳。
“丹汐。”
他的手上力气稍微大了些，捏着程丹汐的下巴很快泛起红色的痕迹。
程丹汐吃痛，渐渐回神。
“阿，阿锋，怎么了？”她的眼中含着水雾，声音柔柔的有种沙哑的脆弱。
“没事，你和星煜飞尘站在一起。”
他将她往后推了推。
程丹汐茫然的转动着眼睛，低头看了看她的手，奇怪，刚才手里好像有什么被阿锋拿走了，她手里有东西吗？
“长官，钟渝醒了。”
李骁走过来，身旁跟着正在揉后脑勺的钟渝。
进来后，他的脸色更加的苍白，可眼中确多了警惕，环顾了四周，正了神色：“毒性真强。”
“刚才的香味你吸入太多，打起精神，千万别再着道了。”
司皓锋看了他一眼，绕着走了一圈，这里就是尽头，箱子里堆放的都是HH1。
“太奇怪了，那个杜兴如果是糜忆的人，不会将咱们引到这里来的。”
凌星煜挨近司皓锋压低声音。
“嗯，看来还有另外一拨人在，先准备东西，炸了。”
“炸了？这可是在地下两层，山洞的根基就在这里吧，炸了不就塌了？咱们这些人难道要在土堆石碓里过完余生？”
飞湛瞪着眼睛脱口而出。
连方盒子都不需要，直接入土为安了。
他话音刚落，周围的人落在他身上的视线就发生了变化。
程丹汐很想和飞湛撇清关系。
她讪笑着走过去将飞湛拎了过来：“你不说话没人将你当哑巴，炸弹有定时的也有遥控的，咱们出去再引爆。”
咳，原来如此。
飞湛挠了挠头发，不吭了。
是他弱智了。
想了想，他又问：“汐姐，刚才你尝了那粉粉什么感觉？甜的还是香的？空气里的味道这么好闻，吃起来也不错吧？”
程丹汐？？
她满头问号的看着飞湛，什么粉粉什么味道？
HH1？她对那东西避而不及。
飞尘不停的对飞湛使眼色：“飞尘，你眼睛怎么了？抽筋了？”
飞尘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拉着程丹汐往一边走，决定远离这个弱智。
飞湛：……
他又哪句话说错了啊喂，他真的好无辜好迷茫啊喂。
一抬头，就对上行司皓锋看过来的冷冽眼神。
飞湛浑身一抖，扯出来一抹笑，笑容还没有扯出来完整，就听司皓锋冷冷的道：“自己尝尝不就知道了？管饱！”
噗哈哈。
凌星煜没有忍住笑出声。
飞湛吓的腿一软，扶着墙壁去追程丹汐。
他只是开了句玩笑，怎么长官大人也跟他开玩笑了？这玩笑太冷了，他害怕。
打趣了几句，气氛好了很多。
李骁和钟渝安排人在几个角落里都装上了炸药，为了能确保所有的HH1都被销毁，在最中间洒上易燃物，等到爆炸后这里的东西都会燃烧的一干二净。
“可以了，我们走吧。”
凌星煜动了动脖颈，骨骼相磨脆脆的声音响起。
司皓锋又检查了一遍，点点头。
“阿锋，不能这样做。”程丹汐拦住了他：“飞凌呢？他在哪？不是说他也在这附近吗？如果我们出去引爆了炸弹，飞凌怎么逃生？”
“飞凌刚才不是在这里的吗？”
凌星煜微怔，很是奇怪的看着程丹汐。
刚才？在这里？她怎么没有看到。
眼睛看向飞湛和飞尘，果然，他们二人也奇怪的看着凌星煜。
司皓锋眉头皱了皱：“怎么回事？”
“真的啊，我之前在附近看到飞凌了，他就在仓库门口等着，让我来叫你们，刚才回来的时候我只注意到仓库中的毒品，就给他忘记了。我还以为他一直跟跟我们呢。”
凌星煜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眼见几个人看他的表情各异，他挺无力的。
不会是他眼花了吧？
“能联系上他吗？”
司皓锋看向飞尘。
“不能，通讯都坏掉了，这里又是地下，困难很大。”飞尘摇摇头，再也没有之前的精神劲儿。
他的能耐在这种环境下压根用不上，若是这样的活交给司皓锋的话，肯定不是事儿了吧？他第一次开始审视自己的问题。
“别气馁，你做得很好了，快要追赶上吕修钧的水平了。”
飞尘笑在听到飞湛说的最后一句话再次消失，一巴掌将他拍到了另一边的石壁上，大有要跟他干架的势头。
“嘶！”
“啊！我的妈啊！诈尸了。”
飞湛惊叫着朝着飞尘扑了过去，跟一只八爪鱼似的抱住了飞尘。
“神经病。”
暗哑的声音，窸窸窣窣的声音后，一道黑影从角落里慢慢走了出来。
血腥味也在慢慢的变得凝重。
一时间没有人说话，都看着那道很挺拔却浑身透着杀气的人，逐渐的清晰的出现在所有人的视野中。
“飞凌？你怎么样？没事吧？”
程丹汐快速的朝着他走过去。
“站在那别动。”飞凌抬头，眼睛对视的时候冷冷的出身阻止他的动作。
他的态度，引得司皓锋挑了挑眉。
“去那边看看。”司皓锋挥手，让李骁过去查看。
李骁领了两个人绕过飞凌，往他身后的黑暗走去，光芒的范围有限，他们走过去之后这边的视野就不是很清晰了。
在与飞凌擦身而过的时候，李骁清晰的看到有血顺着飞凌的手臂朝下流淌，从他的指尖低落在他脚边的地面上，他心头惊骇，在看清前面那一块刚才飞凌待着的地方后，心口竟有了热血浮现。
那是流了多少血？受了多重的伤？
不到一分钟，李骁和另外两个烽火军的队员走了回来。
“长官，那里，很多尸体。”
司皓锋皱了皱眉，看向飞凌：“糜忆的人？”
“捷克党的小喽喽，里面都解决了吗？先离开这里，咳咳，不然，想走都走不了了。”飞凌勾了勾唇，说两句腥甜的味道涌入喉咙，他轻轻咳嗽两声压了回去，轻松的笑着。
“不是吧？飞凌你也太变态了，难怪我闻到这么重的血腥味，刚才都把你当死人了。”
飞湛惊呼，走过去一巴掌拍在了飞凌的肩膀上。
一阵昏暗和撕心裂肺的痛感交替着浮现，飞凌经历了一遍晕过去又被及时痛醒的酸爽，堪堪扶住墙壁才避免跌倒。
“握草，你身子骨怎么这么弱了？不会受伤了吧？”
李骁和众烽火军：……
能不受伤吗？那么多的血都看不到，你丫是不是没有长眼睛？
飞凌连跟飞湛抬杠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看着司皓锋，指出一个方向。他是用生命在探路，也就他说的那个地方可以离开。
司皓锋毫不犹豫的领人朝着飞凌说的方向走。
他的信任，让飞凌眼中浮现淡淡的笑意。
“来，我背你。”钟渝走到飞凌身前，弯下了他笔直又宽厚的背。
他很少在人跟前露出这般屈服的模样，两天先是对程丹汐和凌星煜，再对飞凌。
他们私下没少说飞氏兄弟三人，认为他们都是小白脸没什么用，事实证明，小白脸中最白最“弱鸡”的人，偏偏干了他们几个人联手还不一定能完成的很少的事情。
飞凌没有逞强，眼下要快点从地下上去，他的伤势有些重，已经休克过一次了，不是飞湛“砸”到了他胸上，他就要葬身在地下了。
弯弯绕绕的路段，不是很好走，十几分钟才从这里回到了上面一层。
钟渝一路上都紧锁着眉头。
他能够感觉到身上的人身体在逐渐变得冰冷，他的血流的太多了，将他衣服都打湿了。
又热乎又黏糊，让他的心口热了很多。
“什么声音。”
前方开路的李骁停下了脚步。
几人贴墙而站，隐约看到斜上方有微弱的光芒。
“隐蔽。”
所有的手电都熄灭了，没有人发出声音，在黑暗中将武器都准备好。
砰砰砰。
几声枪响之后，斜上方的光芒旋转了几个圈之后变得黑暗一片。
“朝那边去。”司皓锋当机立断下达了命令。
调整了方向，朝着亮光处走。
滴滴滴——
“有信号了。”飞尘很激动的捧着他的小平板，迅速的调出了地图，将位置锁定。
行进的速度很快，一点也不影响他看电脑操作的动作。
程丹汐回头看了一眼咂舌不已，这种宅男，真的离了电脑一刻钟也不能活下去，之前他就跟个废人似的。
“炸弹的位置和接收器都调整好了，司长官，我也和外面的人取得了联系，不过，并不是每个人都能被我联系上，看来，他们情况很糟糕。”飞尘盯着屏幕，语气发沉。
“应该是被反埋伏了。”飞凌的声音闷闷的，他眼皮子发沉，睁开一下都有些困难。
没有飞氏兄弟在外面，烽火军留守的又都是技巧性很强的张强和庄默书等人，恐怕……
李骁脚下的步子不自觉的加快，想要快些去和他的兄弟们汇合。
砰砰砰。
枪声又突兀的响起，李骁的人刚从洞中钻出来，就顺势翻滚藏到了一旁的灌木丛。
他先看清楚情况后压低声音通知里面的人。
“安全，洞口只有尸体。”
飞尘将他的话转达给司皓锋，飞湛在他之前出去，司皓锋领着人都走了出来，等到所有的人都出来后，他侧头看了一眼山洞。
炸。
这个字在唇齿间回荡，还没有发出的时候，只觉得眼前有道亮光。
“趴下！”司皓锋条件反射的搂着程丹汐在地上翻滚，匍匐在地。
轰！咚！
巨大的响声在洞口的入口处炸开，冲击力将没有反应过来和已经反应过来的人都掀飞了，热浪炙烤着肌肤。
程丹汐半张着嘴巴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她的耳朵像失聪了似的，有尖锐和乱哄哄的响声在头脑中混乱的窜动着。
烽火军的人都被这个突如其来的事情乱了阵脚，离洞口的近的人昏了过去，好在没有人死亡。
“飞凌，飞凌！”
钟渝的声音颤抖着，从地上爬起来踉跄着往飞凌那边去。
刚才在听到司皓锋声音的时候，他背着飞凌躲避的动作慢了一拍，就那么个连大脑都来不及反应的瞬间，身上的飞凌一跃而下顺便将他推了出去。
而飞凌，就倒在了原地连躲避的力量都没有。
他回头的刹那亲眼看到了飞凌的身体被气流吹的朝前飞了半米后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飞凌，飞凌。
耳朵里逐渐听到了越来越近的喊声。
程丹汐晃悠悠的从地上起来，晃动着脑袋将杂乱的声音抛开，膝盖一软，又摔在了地上。
飞凌，飞凌怎么了？
她咬着下唇，看着飞凌的周围聚了越来越多的人，踉跄着扑了过去。
“快让开！这样他会死的！”
杨星辰在一旁的大喊，空气里的气味呛到了他，说话太急，猛烈的咳嗽起来。
众人恍然明白过来，迅速的散开。
谁会死？
程丹汐蹲坐在飞凌身边，脑子还有些迟钝，一时反应不过来杨星辰的话。
“长官，兄弟们受的都是皮外伤，不碍事，我让他们先去找张亮他们汇合了，只有飞凌的情况……”
“不能移动，他休克了，流血又多，再不止血就是天王老子来也救不活他了！”
杨星辰爆了句粗口。
他是很儒雅的军医，第一次这么狼狈又暴躁。
“长官，不能移动会出事的，肯定有人知道我们出来了，张亮那边应该在拖延时间，这样下去，恐怕……”
司皓锋刀锋般的唇瓣抿的紧紧的。
这处不够隐蔽，有属于盆地，刚被炸了洞口，想要退回去也不可能了，若不赶紧离开，等到支援的人来了之后他们都要完蛋。
飞尘躲在一旁焦急的点着屏幕。
“不好了，刚才的炸弹将里面的唯一信号都切断了，我无法操控地下二层的炸弹爆炸！么的！”
他气的差点将平板给摔了。
“那怎么办？不是白费功夫了？”凌星煜原地转了个圈。
他们下去不是为了探险，是为了将那些毒品给销毁，现在算什么？等到糜忆的人来了，把这堵着的洞口清理完，又能进去将毒品运出来美滋滋的去祸害百姓。
“现在只能用引爆器引爆，可是，这个也是有范围的，除非站在洞里能接收到炸弹信号的地方。”
飞尘眉头纠结的皱成一团。
在洞里，都不能确定是在什么范围引爆的，在一层离洞口近的地方还好，还能有逃出来的可能，可如果再靠里一点呢？这不是用命去换吗？
司皓锋朝飞尘伸出手：“给我吧。”
“长官不可！”李骁先一步挡在了司皓锋的面前：“让我去！我是烽火军的队长，我的功夫又是最好的，这个时候，该派我去！”
飞尘捏紧手中的引爆器，想要藏到兜里。
手中一空，再一转头，他看到了飞湛。
“你……”
飞湛却没有再看他，若无其事的低头检查自己的武器，确定没有异样后才转向司皓锋：“司长官，你带着你的人先走，保护好我家汐姐，我留在这里帮飞凌止血，随后赶到。”
他目光坚韧，将地上的程丹汐拎起来往司皓锋的怀里一推。
“司长官，你是我们飞氏三兄弟最信任的男人，我们相信你会保护好汐姐的，遇到危险就让飞尘去，虽然他看着除了电脑什么都不懂，说真的，他的身手可不差，你的人，没有三个以上是打不过他的。”
“飞湛，你……”
“嘘。”飞湛竖起手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对着飞尘嬉皮笑脸的笑。
对上他的笑脸，飞尘只觉得鼻子发酸，眼眶里有热热的液体在打转。
“不行！我也要留下来，阿锋，你带你的人先去，相比较那边的未知，这里更安全一些，飞凌的伤势有点重，飞湛又细胳膊细腿的，搬不动。”程丹汐语气有些强硬。
“汐姐你在闹什么？飞凌是男人，我给他止血是要脱衣服的，你也说了这里安全一点，那还不赶紧去前方危险的地方牵住人家，免得他们过来把我跟飞凌给干掉了。”
程丹汐若有所思的盯着飞湛看。
“快走快走，星辰你把止血药纱布留下来点。”他说着，真的蹲下来帮飞湛脱衣服开始查看伤口止起血来。
“汐姐，我们快走，那边顶不住了。”
飞尘的电脑不停的发出滴滴滴的求救声。
一连串的声音使得程丹汐的脸色也变得冷冽起来，她不再犹豫，点点头。
“长官，那批毒品……”李骁皱着眉。
“先去支援张亮他们，这里糜忆的人就算真的过来想要移走，也要费些功夫，先救人。”
司皓锋冷静的下达了命令。
李骁领命，和钟渝领着剩余的人前去支援。
很快，只剩下了飞湛和飞凌两个人。
“唉，你这挨了多少枪子和刀伤哦，本来咱们三个就你的皮肤最好，现在好了，跟马蜂窝似的，太难看了。”
飞湛絮絮叨叨的说着，却小心翼翼的将药粉都撒在他的伤口上，也不管是刀伤还是子弹打穿的，拿过来纱布就开始缠圈，手上还没有个轻重。
休克昏迷的飞凌：……
他若没有痛感了多好？不能动不能说话，连眼睛都睁不开，可偏偏能听到飞湛的念叨，能感觉到皮肉被勒的又麻又疼。
“好啦，我的手艺进步真快，唉，这是我第一次帮你包扎伤口吧？看来，也要成为最后一次了。”
飞湛喘着气跪坐在地上，艰难的将飞凌给抱了起来。
“我靠，你特么平时看着挺苗条的，怎么这么重？”他腿肚子直打颤，好不容易才从地上起来，又一膝盖砸到了地上。
刚好被一颗碎石咯着，疼的他龇牙咧嘴的叫出声。
喘了几口气，他终于能走两步了，几米远的距离被他走了好几分钟，远处不间断的枪声停下来了他才将飞凌给抱到一颗粗壮的大树靠着。
“放心好了，飞尘肯定能锁定到你的位置来接你的，回去后你就乖乖住院吧，躺个半年一年的，看你怎么逞英雄。”
飞湛笑嘻嘻的打趣，有点调皮的捏了捏他的脸，随后，拿出来提前藏好的引爆器。
他舔了舔干裂的唇瓣，清透的眼睛里浮现决绝之色。
——
“长官，你们没事真的太好了。”
张亮拿着枪的手在发抖，他只剩下几颗子弹，可前方明显又来了一队人，子弹不够用。
在看到司皓锋等人出现的时候，他深深吸了几口气，觉得坚持都是值得的。
“默书呢？”司皓锋砰砰射出两枪，黑影倒地两人。
“在上面，有个兄弟受伤了，好在没有伤到要害，书生他们都没有事，不过，子弹不够了。”张亮苦笑着晃了晃手中的枪。
“辛苦了 。”
司皓锋丢给他两个弹夹，又抬手射出两枪。
那边，凌星煜左右开枪，完全将对方的子弹当成玩具弹，打的不亦乐乎。
抽空看了一眼程丹汐，司皓锋勾了勾唇角。
他没想到小女人的枪法这么好，不在凌星煜之下，和飞尘背靠背配合的非常默契，交换了两把枪的功夫，对面的人倒下不下十个人。
队里出现好几个枪神，提升了烽火军的士气，本来落得下风的几人都跟打了兴奋剂似的，也低吼着扑上去。
十几分钟后，枪声逐渐变小。
视线所及的敌人都被打倒了，会喘气的不是在装死就是抽空跑走了。
“检查一下。”
司皓锋并没有收了枪，蒙蒙亮的天并不能说明战斗结束了，随时可能会出现变故。
“都是捷克党的人，看来糜忆和捷克党的关系很亲密。”李骁和钟渝领着人分开查看，遇到还能喘气的就补几刀，每个人的胳膊上都有捷克党的标记。
司皓锋眯了眯眼睛：“看来这批货是捷克党的，和糜忆的关系不大。”
他更加觉得之前出现的杜兴是故意引导他们过去的，目的，就是挖了个陷阱想将他们一网打尽，若凑巧他们赢了，毁了捷克党这么大批货物又令他们伤亡惨重，这个梁子就结下了。
“长官，那批货怎么办？让我去吧。”
李骁生怕司皓锋孤身犯险，眼睛紧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要揽下这个活。
“先过去……”
轰隆隆隆隆隆隆——
从远到近，脚下的地面在颤抖，火光冲天！
飞尘右手握拳狠狠地砸着自己的胸口，眼泪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