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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伯一板一眼道:“少主什么时候做过正常人呢?”
景玉气得呲牙咧嘴。
韩夕看着两人这一来一往,默默地端起粥喝起来,但喝了一口就放弃了。闻着味道不浓,但一吃进嘴里那味道,太特殊了。特殊得让她再次佩服古伯的烹饪技能其实是隐藏的攻击技能吧!
这时,套房的大门从外面打开,叶走了进来,手里抱着一个包裹。
景玉看着叶问道:“你抱着的是什么?”
叶走到餐厅道:“是物流送来的,给小夕小姐的。”
韩夕眼眸微眯,起身往客厅走去。
叶抱着盒子跟了过去,景玉也起身走过去。
韩夕坐在沙发上,叶把盒子放在茶几上。
景玉凑了过来好奇地问道:“里面是什么?”
叶回道:“从扫描来看,应该是衣服之类的。”
韩夕眼眸微眯,接过古伯递来的美工刀,接着将包裹拆开。
拆开包装,里面是一个十分精美切设计很考究的纸盒。纸盒的正上面印着“丽”的LOGO。
“这是?”景玉眉头拉拢。
韩夕看了他一眼,解开纸盒的盖子,里面放着一件白色的礼服。礼服上是一张精致的卡片。
韩夕拿起卡片摊开。
景玉凑过去看了看念道:“期待你在发布会上穿上这件礼服,成为当晚最耀眼的流星。”
景玉打了个寒颤,“谁送的,这肉麻得让人想吐。”
韩夕嘴角微微勾起,“你忘记了我们前几天收到的’丽‘发布秀的邀请函了吗?”
景玉看着她,“你是说送这个给你的和送邀请函的是同一人?”
韩夕将礼服从盒子里拿出来摊开,是一件抹胸的礼服。设计遵从“丽”一贯的作风,简洁、高雅却不失奢华。
景玉目光被礼服抹胸处的装饰给吸引住了,他凑近看了看,喷奇道:“是白金款,出手很大方嘛!”
丽的礼服本来就很难买到,一个季度只会生产二十件,每件都是纯手工的。而这二十件里,有分了黄金和白金两类,黄金版的有十五件,白金版的只有五件。其抢手的程度是有钱都无法卖到的。上次春季发布会,白金礼服的价格就曾被炒到了两百万一件。
韩夕看着礼服胸口处用碎砖拼接出的图形,是一朵凋谢的玫瑰。丽的礼服胸口装饰的图案是卖家自定义的,一般会是一些有意义的图案。送她礼服的人却留下一朵凋谢的玫瑰,是否有什么寓意呢?
“怎么呢?”景玉见她看着礼服发呆问道。
她回神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好奇是谁送的而已?”
“你心里没有答案?”景玉问道。
她摇了摇头。
景玉想了想,“会不会是墨瑾辰?”比较能拿得出如此大的手笔,韩夕认识的人还真想不到别人了。
她摇了摇头,“不会是他。”他不会送她抹胸的款式,太过暴露。再则他也不会选择丽,虽然丽的礼服稀有,但他选会选唯一的,其他人都无法拥有的。而且经过昨天的事,他恐怕不会再送她任何东西了吧。
景玉想破了头都想不到是谁,一脸不爽的样子。
韩夕把礼服放回盒子,“不必费神,发布会那天自然会知道答案。”
景玉听后眉头微抬。
Z国首都五百多里外的萧山,一栋古老的别墅立在萧山的半山腰的树林间。
已经是初夏,正午的阳光充足地洒向大地。
但繁茂的树林里已经显得十分阴冷。仿佛光明遗弃了一样。
树林的深处,一栋别墅突兀而诡异地出现。
别墅从外面看是一栋两层楼的建筑,偏现代风格。
一名男人从树林里进入到别墅。
男人进了大门后左转向着楼梯走去。男人从盘旋的楼下往下走,足足走了五分钟才下到楼梯的最底层。
男人走下楼梯右转,一面巨大的木门出现在他面前。
幽暗的地下室,只有一盏灯光微弱的壁灯,木门很讲究,把手有着精致的雕花,从纹理上看,是出自手工雕刻的。但最吸引人目光的是正面木门上的雕刻。
那是一副立体的雕刻,而雕刻的图案却是一张露着惊恐的脸。
男人敲了敲门,而后推开门走了进去。
门刚开启的一瞬间,刺耳的音乐从门户传来,音乐极具非主流的风格,让人误以为木门后是一家充满着厚重金属感的潮流酒吧。
男人进了屋,关上门,朝着屋里正中间的沙发上走去。
沙发上坐着一名穿着传统西服的男人。
“主子,外面传回消息说墨瑾辰和韩夕分手了。”进屋的男人到。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闭着眼身体随着音乐摆动,对于身后男人的话似乎没听见一般。
而站在他身后的男人却也不急,静静地站在那到候着。
过了足足五分钟,沙发上的男人突然开口道:“分手是情侣才能用得上的词儿,他们有资格用吗?”
男人的话状似随口而发,却让站在沙发后面的人肩膀僵了僵。
“是我用错了词,他们两发生了争吵,墨瑾辰生气地从医院离开。”男人纠正了话。
沙发上的男人依旧闭着双眼,“他们为什么争吵。”
“传话的人说是两人在皇家医院遇见,韩夕告诉墨瑾辰十三年前是有目的接近他的,而且会和他在一起是为了报复张梦琪。”男人回道。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突然停止了摇摆,缓缓睁开眼,“她真这么说?”
“是的,据说墨瑾辰离开的时候很生气。估计以后都不会再见韩夕。”沙发背后的男人道。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阴柔的双眼微眯,“你如何确定墨瑾辰不会再见她?”
“一个男人知道自己这些年一直被自己所在乎的女人利用,不论是从感情还是自尊上讲,都不会原谅她的。”沙发后的男人分析道。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缓缓站起身,朝着正对着的窗幔走去。
男人在窗幔前停了下来,“七年前她勾搭上别的男人,那时你也说墨瑾辰会恨她一辈子,但事实证明,他的愤怒也不过一年而已。”
站在沙发后的男人身体猛地一僵,“过去是我的疏忽,这次我会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