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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懵逼地看着墙壁上的人体图,那一个个穴道,虽然标出来画个圈圈足有一元硬币这么大,可这对应莫娅丫身上,那就是针孔大小。
“嘶。”莫娅丫双眼睁开看着天花板,嘴唇被咬出血,殷红的鲜血流进唇内。
我慌了,这样下去,莫娅丫说不定把自己舌头都咬断,看着人体穴道图,那上面有标出几个红色圈圈穴道,分别是小腹一处,胸前一处,后背两处,还有左腿内侧一处。
显然,莫娅丫让我针灸,应该就是对着这五个部位。
莫娅丫眼睛瞥向床头柜上,我随着她的视线转动,看见那有一包纱布包裹着的银针,拆开纱布,我从里面掏出一支足足有巴掌长的银针,看着她痛苦的样子,有了决定。
“你忍一忍!”我轻声说了句,将她平坦小腹上的T恤捋上去。
那副人体穴道图被我拿下来铺到床边上,好让我近距离对比。
莫娅丫的皮肤很光滑,皮肤也根本不像是黄种人,白皙得就像牛奶。
我再三对照了穴道,深吸一口气,知道这可不是小事情,要是一不小心扎错了穴道,很有可能带来最坏的下场。
轻轻捏着银针,针头像钻头一样慢慢扎入小腹的肌肉中,她浑身紧绷着,让我把我不住力度,废了好久时间才扎进去。
然后我把莫娅丫身体扶起来,犹豫了会,不知该怎么开口让她脱掉衣服。
莫娅丫已经闭上了眼睛,似乎随着一银针下去,身体开始有好转,虽然依旧是那副滚烫铁板的状态,但至少松开口嘴唇,不再自虐般咬出血来。
“这是为了救命。”我告诉着自己。
拉起她的T恤,莫娅丫猫一样供起身子,想要坐起来却办不到,我用枕头和床垫在她后面,好让她能挺直身子。
但莫娅丫手臂根本抬不起来,我没有办法,满头大汗脱不掉衣服,看见床头柜上的剪刀,顾不得礼仪,直接将她衣服剪碎。
眼神躲避着莫娅丫那与骆歆比较不遑多让的丰挺胸部,我转个身来到背面,仔细扎下一针。
但就在扎后背第二针时,莫娅丫身体一抖,撑不住地往前面一倒,我慌乱下,竟然扎歪了!
莫娅丫痛苦地叫了声,噗呲地吐出一口鲜血,整个人更是萎靡了许多。
“没事吧。”我焦急地看着她,赶紧把刚才这一针拔出来,莫娅丫忍着浑身剧痛,抬起自己手指,没有任何扭捏,把自己背心上的蝴蝶结拉开。
包裹着丰润美景的粉色小碎布从她肌肤滑落,露出裸露的后背,并没有想象中少女那般光滑如镜,莫娅丫后背上几道伤痕相横交错,留下惹眼丑陋的痕迹,述说着过去不凡的经历。
我调整着呼吸,刚才扎错穴道的下场让我揪心,眼下更是静不下心,沉凝许久才做到心无杂念,对着人体穴道图,将银针慢慢穿透进皮肤下的穴道。
第三针完毕!
莫娅丫缓缓地呼出一口热气,身子依旧发热,但从她神情看出缓和了许多。
我艰难地转过头,拿出第四枚银针,这一针,将会扎在胸前。
我喉咙咕噜地吞下一口唾沫,低着头有些犹豫。
莫娅丫见我迟迟没有下手,睁开痛楚双眼望着我,丝毫不介意自己赤裸着上半身坐在一个男人的面前。
“我会对你负责!”我思想挣扎了许久,低着头缓缓开口,随后目光清澈,看着她的胸口。
心中虽然泛起一阵涟漪,但我对着穴道图,在她胸部中间部位找到图上标着的那穴道,仔细小心地对着穴道,我将银针缓缓扎进去。
手背不经意间触碰到身子,我明显感受到莫娅丫控制不住地抖了抖。
“就只有最后一针灸了。”我精神有些疲惫地说。
莫娅丫眨了眨眼睛,表示点头。
所幸今天她穿的是裙子,我省掉了脱她裤子的麻烦,将裙摆拉上去后,心态平和了许多,毕竟刚才该看的都看了。
由于莫娅丫身体撑不起力气,我只能动手支起她的大腿,满头大汗紧张地扎进最后一针。
等结束,我整个人就像经过一场恶战,呼了口气。
“这样就行了吗?”我不懂针灸的作用,向她询问。
因为莫娅丫实在不能用我过去眼中普通人的概念去比较,让我担忧不已。
莫娅丫眨眨眼睛,安静地坐着恢复,我陪在她身边,心中牵挂着骆歆,不知她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
过了许久,我眼皮子再也撑不住,疲倦地躺在莫娅丫小腿上沉沉睡去。
这一睡,便是一天一夜。
等醒来,身边除了换上一身少女装的莫娅丫外,还多了一个人。
伍唯。
“醒了?命真硬!这样都没死,真不知道你身体究竟是怎么长的,换做普通人,这种伤势早已经死翘翘了,别的不说,就算是阿贡,肯定也得挂。”伍唯显然一直在观察我,在见到我醒来后,话语连篇地说来,然后面色凝重地问:
“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看着莫娅丫,见她除了面色发白外没有表现任何受伤的迹象,看来针灸的帮助非常大,舒了口气,接着急声道:
“你有见歆姐回来吗?”
“没有,到底发生了啥?道上全乱了,昨天你不知道银龙市公安局派全市各区分局进行多大的行动,扫了不知多少的场子,还有……”伍唯神秘兮兮地靠近我,丝毫没有注意到我脸色铁青。
“……被你打伤重病的那个王高,死了。”
我虽然没兴趣听伍唯说关于道上、其他人的事,只挂念着骆歆,可听见这消息,脸上还是露出了一丝震惊,“死了?”
“嗯,茂河帮完了!王跃虎昨天直接被拘捕,途中似乎想反抗,失手砍伤了警察,被枪杀在原地,没过多久,医院传来王高死了的消息。”
我浑身冰冷,想不到李泰和郭大枭手段这么凶狠,眼神有些迷离,问:
“昨天?你的意思是我睡了一天?”
挣扎地想要从床上爬起来,一天过去,骆歆还没有下落,也许她还在危险中。
伍唯劝阻说:“你伤太重了,别下床!有什么事真要做,我可以帮你。”
我刚想让他找几个人去那废弃木料厂四周寻找骆歆,忽然想到一些事,盯着他,“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赵楠和廖汗巾的背叛,让我不免有些怀疑眼前出现的伍唯!
伍唯听着我怀疑的质问,苦笑地指了指身边的莫娅丫,“是她找到我,把我从被窝里拽来这里,所以我也是一头雾水想要问你到底发生了啥。”
“放心,我和那个疯婆娘的交情厚着,关系也不是你认为的从属关系,所以不会做出赵楠那种事。”他补充了一句。
我点了点头,除了莫娅丫,我谁都不相信,既然伍唯是莫娅丫带来的,至少证明他们二人曾经相识。
将骆歆和我被货车撞翻,再到后来莫娅丫出现杀了阿大,我把所有事都跟伍唯说了一遍,他凝重地转过头看着一旁的莫娅丫。
“如果我没猜错,在把我带来后,哑女应该是去找了一遍疯婆娘,看样子并没有找到她。”
“哑女?”我皱眉疑惑说出这两字,不知这人是谁。
伍唯指了指莫娅丫。
我恍然大悟,以莫娅丫不爱说话的性子,有这样的称谓也正常。
听见伍唯继续说:“现在你说的那木料厂已经被警局封锁了,就算想派人寻找骆歆,也进不去。开始我听说那儿发生命案,并不知道是你们火拼。”
“希望他们能够找到歆姐。”我紧攥着拳头,眼中杀意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