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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以来,弓箭就是一种代表了人类进步的强大武器,而正因为弓箭人类的实力才开始进一步增强,从猎物变成了猎人,再后来的后羿射日,从侧面也表达了一种人类对于这一种神奇武器的崇拜。就连现在的军队也有军用的弓箭使用。
但是一直以来,人类对于弓箭的使用一直局限在战斗和狩猎,当然最普遍的还是射靶比赛。
但是也有那么几位前辈将弓箭的使用提升到了一个全新的境界,比如冒顿单于的响箭,射死了自己的老爸,比如兰博凭着一把弓箭演电影,再比如吴三桂追着永历皇帝一直到了缅甸,然后用弓弦勒死了他。
这几位前辈开创了弓箭创新的先河,尤其是吴三桂更是余夏最为敬佩的一个,不是因为他放了满清入关,而余夏又恰好是一个满族人,也不是因为他勒死了明朝的最后一个皇帝,而是因为他的老婆是陈圆圆。
陈圆圆的女儿阿珂只有她一半美丽就让韦小宝神魂颠倒了一辈子,更何况陈圆圆的老情人还包括传说中的闯王李自成,虽然是金庸老先生的小说所写,但是这并不妨碍余夏对于这个拥有全天下最漂亮女人当老婆的人的强烈嫉妒。
而吴三桂也向他展示了当自己的箭射完之后,自己应该做什么。
就像猎人也会有一把猎刀护身一样,当一张弓的箭射完之后,起码也还是可以当成一根短棍的。就算再不行,当着撬棍也还是可以的。
但是行厄的手里有刀。
这一把传说中的罗喉戒刀一直让余夏很是恼火,也许是因为余夏对于这一把刀的传说并不了解,才有这样恼火的胆量,罗喉戒刀是一把传奇的戒刀,它不仅是佛宗秘传佛刃的信物,更是能令整个佛宗教徒为之疯狂强心剂。
传说当年罗喉天星降世,蔓延起十里大火,而当年的佛刃佛宗宗主赤膊抱起这一颗蔓延起参天大火的天星碎片,然后用自己的血将其冷却,再经过佛宗的另一位大德倾尽十年的时间,将这一把戒刀铸造成型,而那个把罗喉戒刀铸造成功的大德成为的整个佛宗的第一任佛刃。
而自从佛刃的出现,佛宗才真正地变成了一个刚柔并济的宗派,夺得了整个世界上绝大多数的宗教霸权,而随之而来的是无尽的神化传说,什么天降考验,让佛宗拥有今日威势乃是天命所归。
但是最靠谱的是关于罗喉戒刀的传说,这把刀喝过的人血大概是世界上最多的,戒刀身上的赤红完全是由于血的浸染,这足以说明佛宗是如何杀伐果断,里子给人插刀的本事一点都不差。虽然对于一个传说很多人都抱有怀疑的态度,但是有一些宣称自己真地见过的人,无一不愿意用自己的生命做担保。
那就是罗喉戒刀会飞的事实。
佛刃有时候会把自己的罗喉戒刀扔到天上,然后戒刀就会像长了眼睛一样地插到他的咽喉上。
很多人都说这个传说是真的,但是没有亲眼见过的人全都不信,即使余夏没听过这个传说,也开始感到了极大的压迫感。
行厄右手随手一抛。罗喉戒刀就打着旋飞到了空中,然后转动突然停止,刀尖正对着余夏的方向。
不明觉厉,余夏体内的怕死因子,让他只想着不管这是什么,先解决了再说。
但是他的手指甚至好没有摸到后背背着的箭筒里最靠近自己的那一支羽箭的箭羽的时候,那把血红色的刀已经在空中以一种难于言喻的速度想着他的脖子飞来。
在生死危急的关头,往往能够激发人的潜能,比如此时的余夏,被这一把刀压迫出了潜能,那一把刀不过冲出了三丈的距离,余夏便已经射出了三箭!
虽然戒刀飞在空中,但是归根结底,控制这把刀的人,毕竟是传说中的佛宗高手行厄八品高手,内力的强大往往能克服其他条件的劣势。
扳平了兵器的劣势,行厄的强大开始更加凸显。
嘣第一声,第一支铁箭和戒刀在空中相撞,却只是擦出火星,却并没有把刀崩飞,恰恰相反,锋利的刀刃劈开了箭簇,第一支箭变成两截,凌乱在风中。
嘣地第二声,第二枝箭也被戒刀劈成了两半。
余夏深吸一口气,以他之前匆忙射出的这几支箭,恐怕并不是这一刀的对手,但是在第一支箭与戒刀相撞的时候,余夏还没有来得及拔出第三支箭,在那千分之一秒的瞬间,他射出了自己为数不多的爆炸箭的一支。
但是这一团火球或许对于一个人来说是一个强大的武器,但是一把喝过了上千人的人血的戒刀怎么会被这一团火球伤到?
但是这一团火球足以阻挡行厄的视线。
当罗喉穿出火焰的时候,余夏已经不在原地了。
余夏除了射箭,最大的特长,就是跑。反正不说别的,他跑的是真快,尽管他推断,但是在小范围内的快速移动方面,他很有研究。
余夏一瞬间很感谢当年国安山八大寨的各位土匪前辈们。因为是他们对自己在国安山里经年累月的教育,自己才有了这样一种丢盔卸甲的快速逃跑法。他并没有给这种步法起一个名字,因为他一直以为自己的跑法除了适合自己之外,没有任何的优点,而且有一个很大的缺点,就是丑。
旋转跳跃我闭上眼,余夏窜得很快,虽然鞋都跑掉了,但是余夏还是跑得很快,余夏并没有回头,但是射箭还没停,正所谓敌疲我扰,在行厄闭着眼捏剑指的时候余夏必然想要射死他。
“反正你又没有不动金身,也得让我尝试一下吧。”
三支铁箭射出,从不同方向射出,但是戒刀更快,浓烟还没有散去,戒刀又飞了出去,准确地拐了三个弯撞飞了每一只箭。
余夏没有招,继续奔跑,但是他没有跑出这个广场,他认为今天哪怕有转机,也应该在这个广场里,或许是在那个茅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