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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红旗很满意,在他眼里如今的蔡晓康就是一个受资产阶级思想腐化不深,经过自己的教育后幡然醒悟,迷途知返的孩子。不知他知道司徒美静头一晚就跟这少年开了房不知会做何想。
蔡晓康也很满意,看来对方很有诚意,找到这个靠山想来自己麻烦事会少很多,也许更会像李超人那样帮助祖国的同时获得些意外的“奖赏“。
蔡晓康说道,“不知我们之间如何开展合作?“
张红旗一脸兴奋搓着手说道,“507所与301医院一直致力人体科学方面的研究已逾十年之久。可最近几年进展十分不顺利,钱老狠着急。“
张红旗解释了一句,“钱老,钱学森,两院院士,著名导弹,火箭专家。“
虽然蔡晓康不知道他讲的是谁,出于礼貌还是点了点头。
张红旗接着说道,“因为很多美籍科学家频频往返孟买与美国,引起了我方的注意,经过调查才发现了端倪。“
蔡晓康略显急躁,问道,“那女人年纪多大?有照片嘛?“
见张红旗摇头,蔡晓康继续问道,“有视频?“
张红旗还是摇头。
蔡晓康问道,“那你们怎么确认这些信息可靠?“
张红旗说道,“虽然那女孩的身份资料还有待完善,不过从其它方面了解到这件事真实性十分高,而且已经有研究成果出来了。“
“本来钱老最近几年已承受上边很大压力,民间对他也颇有微词,可这件事让他的主张重新得到了重视,甚至最高层因为此事接见他很多次,特别是了解到你的消息之后,我们备受鼓舞。就在你来之前,我们还通过电话。“
蔡晓康点点头,说道,“我提几个要求,如果你答应了。我就会与你们合作。“
张红旗一愣,接着笑着说道,“当然,那是当然,看来你想多了,我们不会搞绑架那一套。合作才能共赢嘛。“
蔡晓康伸出手指。
“第一,我们是以科学研究为目的,我全程参与,有权享受研究成果。“
张红旗刚要说话,蔡晓康摆手,示意听他说完。
“第二,有来去自由的权利,我并不是被你们研究的小白鼠。“
“第三,既然印度也有一个跟我类似的人,我想在合适的时机不如把她解救出来。“
前两个要求很正常,最后一个让张红旗很懵,他眨了眨眼,问道,“为什么?“
蔡晓康知道他问的是什么,蔡晓康大意凌然的说道,“香港是自由之都,那女孩肯定不甘被囚禁起来研究,作为同类,我深表同情。“
张红旗把这个答案只能理解成小孩子的意气用事,心说,“如果能做到,我们早就做了,还用上这来找你?如果能做到,美国难道不想把那女孩弄美国去?还用那么多科学家往返印度与美国中间?“
想是这么想,可他表面上看来一脸了然,说道,“这不仅仅是人道主义,拥有悲天悯人的情怀,站在国家的角度上也是值得称赞的想法。“
蔡晓康等着下文,张红旗说道,“你放心,我们是合作关系,你的人身自由与安全是绝对能够保证的。“
蔡晓康点点头,站起身,说道,“那好,那边发个邀请函吧,级别高一些,接到之后,我即刻北上,恩,对了,听说未满十八岁不让登珠峰,你能不能安排一下。我要爬山。“
蔡晓康说话跳跃幅度太大,张红旗有些跟不上节奏,问道,“啥?爬珠峰?爬那个干什么?“
蔡晓康往外走,边走边说,“我要无装备登珠峰,你们可以派人跟着。要不然你怎么确定我异与普通人。“
蔡晓康走后,张红旗还楞在那里,口中说道,“爬山?爬山与科学研究有什么关系?“
又嘟囔了两句,他走到电话机旁边,拨通之后,兴奋的说道,“钱老,难以想象,真的难以想象。“
“对,我亲眼所见,他抓住水杯就可以让杯中的凉水煮沸。“
“谈的很好,他同意与我们合作,不过提了几点要求。“
蔡晓康回到车里,跟小辉说道,“去昕月那里。“
小辉稍显迟疑,想要说些什么,可未等他开口,蔡晓康说道,“小辉,你说爱情是什么?“
小辉嘻嘻哈哈的说道,“大佬,你怎么了?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蔡晓康轻声说道,“你说杨过与小龙女那样算不算爱情?“
小辉点头,说道,“当然是爱情。“
“郭靖与黄蓉呢?“
“也算。“
“梅超风与陈玄风呢?“
小辉知道自己老大爱看武侠,投其所好自己最近也在研习,所以知道他说的那两人是谁。迟疑片刻说道,“也算吧。“
可他不知道蔡晓康到底什么意思。
还好蔡晓康又问道,“人这一辈子只能拥有一段感情嘛?“
小辉嘻嘻哈哈的说道,“在我眼里,韦小宝跟那些女子之间也都是爱情。我更喜欢他那般的生活。“
蔡晓康无奈摇头,说道,“我想所有男人都那样想过。“
小辉表情立刻丰富起来,轻声问道,“大佬,是不是那个司徒美静。“
蔡晓康点点头,说道,“是啊,见面第一晚就那么,可她对眼前的一切仿佛都不在乎,仿佛再多的金钱在她眼里都一文不值。“
小辉插言道,“大佬,你是不是有自己被玩了,然后她拍拍屁股走了的感觉。“
蔡晓康沉吟片刻,说道,“恩,有点这个意思。“
小辉想了良久,笑嘻嘻的说道,“大佬,她是花痴,而且是不缺钱的花痴。“
“哎呀,不对,北边人都缺钱啊!我,我想不通。“
蔡晓康哭笑不得,闭上双眼,叹了口气,说道,“我也想不通。“
庄昕月这几日望穿秋水般等着蔡晓康,今日终于得见,房门未关就扑了上去,瑟瑟眼泪落下,语调哀怨的说道,“晓康,人家日日盼,夜夜盼,你终于来了。“
胸脯一直在蔡晓康的身上揉搓,搞得他痒痒的,轻拍了她后背几下,说道,“我来告诉你个好消息,过几日与你一起北上。“
庄昕月缩回身,抓住蔡晓康的肩膀,惊讶万分的说道,“真的?那太好了。我要,我要准备准备。“
夜已深了,庄昕月见蔡晓康要走,抓着他的胳膊轻摇说道,“晓康,我一个人好孤单啊,晚上你留下好不好?“
蔡晓康在她鼻头上轻刮一下,笑着说道,“过几日北上还不天天在一起?之前我妈给我打电话了,今天我要回家的。“
昕月虽然有千万不甘,可还是依依不舍的送走了蔡晓康,不过她回到房间后,还未进电梯的蔡晓康还是听到了依稀的欢呼声。
车上,蔡晓康透过车窗望了望远去的酒店,问道,“小辉,你觉得她爱我吗?“
小辉顺势看了一眼,问道,“谁?庄昕月?“
透过后视镜,见蔡晓康点头,小辉笑着说道,“大佬,你怎么了?你才多大?这般年纪当然要玩的开心啦。什么爱不爱的,多沉重啊。就拿她来说,我看,喜欢你的钱更多一点。“
良久,蔡晓康点点头,说道,“是啊,屯门时的蔡晓康就连他的妈妈都没有现在这么爱他。“
这话小辉可不知道怎么接,车厢内一时陷入寂静。
最后蔡晓康打破了这个寂静,说道,“过几天我要北上,你要不要跟着我一起去?“
小辉“啊“了一声,问道,“大佬,你真要去爬山啊?“
蔡晓康笑着说,“比爬山有意思。“
小辉拍了拍胸脯,说道,“大佬,别说北上了,刀山火海我小辉眼都不眨。“
接着又问,“大佬,让不让带女人啊?“
蔡晓康打开车门,朝他眨了一下眼睛,说道,“也许那边有更好的呢,也许会碰上你一生所爱也说不定。“
寂静的街道传出开心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