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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炫,你怎么没在医院?”
“啊?哦,我回家拿点东西,我哦妈睡下了吗?”
“睡着了,不过气色相当差。哎,化疗这个东西……”
“谢谢欧尼,那你先回去,我晚点回医院。”
“那好吧,你也多注意身体。伯母枕头下放了点钱,是前辈们的一点心意,你收一下。”
“欧尼,不用了!帮我谢谢前辈们,还回去吧,钱已经够了。”
“么?前几天你还跑动跑西这么快就凑到了?你不会是借高利贷了吧?”
“当然没有,我改天再和你解释,先不说了。”
也许,高利贷反而才是更好的选择,风尘仆仆的金雪炫蹲坐在地上,仰头盯着眼前仍然还在坚守的大门略略想到。
许久未回应的大门代表着主人要么没回家要么醉到没了意识,金雪炫希望是前者,不然她可能要等很久很久。
本想稍事休息的她一闭眼就迷糊了过去,撇开重重的心理不说,光是不分昼夜的连轴转也够她心力交瘁。
“嘀嘀嘀~~”朦胧中传来了些许声响,光亮随即洒了出来,一个伟岸的影子长长斜在她的身上。
“子默OPPA?”她起身试探叫道。
已进入门内的伟岸身影迟缓地侧过身,顿了几秒,“你怎么在这儿?”
“OPPA,你好像喝了很多。”金雪炫走上前去,酒气浓厚。
齐子默单手撑在门框上,按着眉心不想说话的样子。
正合心意的金雪炫才不会傻到呆愣在门口询问是否方便进去这种找拒绝的问题,灵巧地从他臂弯钻了进去,把自己包包放在贴墙的柜子上,揽着他的腰往里走,小手一勾,大门便乖乖地把他们锁进了一个空间。
穿衣显瘦脱衣显肉,齐子默是个中典范,门口到沙发这段小距离就累地金雪炫够呛。尚好他足够配合,很是听话地被带着走。
酒品见人品,他一如既往地安分。
“OPPA,你的毛巾在哪儿?”酒后用温热的毛巾蒸熏会让人舒适许多,得不到答复的金雪炫只好往厨卫方向寻去。显眼的毛巾悬挂位置并未让她有了节省功夫的庆幸,满卫生间的女生洗漱用品使她还未死透的小心思在谷底翻腾,一些刻意屏蔽的不好回忆又重复于脑海。
早已有过心里准备,她理好情绪,走出这脂粉之地。
第二次她没再找错,宽敞明亮的主卧室没了那糟心的香艳味道,附带的洗浴室内简单的男士洗浴三件套让她心里好受不少的同时又止不住地猜想起来。
他们是在同居不同床?真是保守到可爱的男人!
某个女人自然而然被她划到了勾引未遂的范畴里。
面部被热气笼罩的齐子默有了反应,眉头与眼皮一起舒展开来。
“金雪炫?”声音还是憨憨的。
“啊?内,OPPA,是我,你好点了吗?”斜坐在沙发扶手上的她从他劲后伸过手臂想帮其垫高一些,却被他偏头避开了。
“你怎么进来的?”问到半途,恍然想起的他转而问道:“有什么事吗?”
免于解释的金雪炫没了过渡期,凝固的空气催着她张口。
“OPPA。”她抓紧手中的毛巾,迟疑叫道。
“OPPA,我最近遇到了一点事情,你能不能借我些钱?”
女人的心思相当的古怪,有时候一点小事情经过胡思乱想之后可以挫败到心灰意冷,有时候事实胜于雄辩的致命打击反而可以让她们越挫越勇,金雪炫心里的小火苗有了死灰复燃的迹象,到了最后改了口,还是没说实情。
“OPPA?OPPA?”
勾头忐忑等待许久的她抬头瞄了一眼,发现齐子默并不是在沉默考虑,而是不知时候又一声不吭地闭上了眼睛,呼吸已经相当平稳了,金雪炫轻抒一口气的同时也感到好笑。
冲去手心里的汗水,她重新拧了道毛巾,解开他的衬衫领口继续朝下擦拭着脖颈。
由于擦拭地十分认真,一点一面都没有放过的程度,所以要求近距离地观察非常仔细。
时不时蠕动一下的饱满喉结,均匀起伏的半遮胸膛,贴身衬衫也笼罩不足的八块健硕线条,即使关上灯,不看脸也足够诱惑了。
飘散在空气的酒精添油加柴,刺激着雌性荷尔蒙地极速分泌。
毛巾已经成了障碍物,柔软的嫩手才是最好的擦拭工具,它本可随心所欲地去它想去的地方,但由于初犯,胆子不大,走了半天还是在有后路可退的颈部徘徊。
人是贪心的,不敢乱跑那就只能加深刺激的程度了。
金雪炫平息观察几分钟后,确认其呼吸越来越沉后,颤颤巍巍地伸头贴上了他的颈间。一接触,率先酥麻地竟然是她的嘴唇,有种偷盗的刺激感也有心想事成的成就感。
男人靠生理,女人靠心理,此话不无道理。
一尝甜头不可收,荷尔蒙上脑的金雪炫咬咬牙,手脚麻利地将黑色衬衫扒了下来,然后把沙发椅背放倒,转眼就形成一个平坦的小床。
深知自己在往深渊里跳的金雪炫心紧张地砰砰直跳,但思维还是没有乱,步伐急促地反锁了房门,后小心地掏出手机毫不犹豫地关掉。
直到她的手解开皮带的前夕,她心中的另一个小人才踊跃地跳了出来大声劝阻。
“你在干什么?”
“我只是确保能借到钱。”正占上风的小人催眠式地解释。
“你知道不必这样,他会借的。”
“所以是确保。”
“你这样会杀死我的,她以后会恨死你的。”
“你是被她自己放弃的,我只是放弃你后的变异形态而已。”
“别狡辩,她会想明白的。”
金雪炫手抓着金属皮带扣头左右不定地游移着。
占据上风的小人厌恶了原形小人的纠缠不休,不耐烦地按下了一段录音,彻底将这烦人玩意踢下了悬崖。
“你一年能见他几次,连他从你面前眼都不朝你斜一下地飘过的次数都给你加上。”
“轮不到你们指手画脚地觊觎!”
“不管怎样,他都是我的男人……”
“我的男人……”
“男人……”
欲望加上被刺激后的意气便是毒瘾,没了顾忌的金雪炫不再瞻前顾后,不去担心毒瘾复发后的悲惨,她只想像个瘾君子一样自欺欺人地先享受完这飘飘然的美妙旅程。
为防止自己再三犹豫踟蹰,故意用力地一坐,让以为能够承受的她瞬间趴下了挺直的腰背,水珠顺着光滑的脊背穿线成了一条条雨帘轮番流下,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
同样的,她脸上的苦楚,分不清是痛还是疼。
虽然撕裂般疼痛,但后半夜她还是睡了过去,再次醒过来时漆黑早已散去,不过天还是灰蒙蒙的,云彩牢牢遮住了太阳,弹起了下雨的前奏。
“啊~”沙发边突兀的身影让她猛然惊醒,条件反射地拉了拉不知何时盖在身上的薄毯。
“早,OPPA,早。”疼痛和困意让她忘了构思善后的事情,除了打招呼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要什么?”声音没有怒意,却足够冰冷。
“我不是……”虽然苍白,但还是试着努力去解释。
“要什么。”平静代表着坚决,他毫无波动的眼神如预想般送她上了刑场。
“钱。”她挺了挺腰背,让自己显得硬气漂亮了些。
不幸中的万幸,支票薄没有一开始就准备好,等他拿着一张支票从卧室出来时,金雪炫已经面前盘着腿勉强坐了起来。
支票没有温柔放在她的手边,而是隔着老远飞了过来,不偏不倚地落在鲜红边。支票上只有一个龙飞凤舞的签名,数目栏仍然空荡荡地摆着。
果然大方。
她凄凉一笑,细致地将支票收好,柔声问道:“这个沙发套我能带走吗?”
没拒绝便当他答应了,金雪炫裹着毛毯稍微收拾一下后,提着衣服进了卧室。
梳妆整齐,出来告别的金雪炫精神焕发光彩照人,手上还多出一页纸。
“我还蛮爱钱,跟拜金女差不多。好不容易碰上一次大款,所以支票上的零我肯定要划一长串的。不过我还是有自知之明,我这样的行情上一次肯定值不了这个价。”
“喏,这是我手写的一张协议,名字签好了。至于年限,你大方我也不吝啬,你随意填。”
“什么时候想尝鲜了给我电话,谢谢你的支票,社长。”
灿烂的笑容维持到了出门转角,拐个弯便能目睹金雪炫捂嘴大哭的难看模样,这回应该是痛的。
--------------------------花田到底犯了什么错,为什么天亮了要忘掉---------------
如果一年之前有人问林允儿,你认不认识特别会装范的人,她一定会回答,当然。自己在娱乐圈风风雨雨十来年,其他人认识不多,会装范的人一抓一大把。
但自从碰到自己的男友怪物后,她就一直被打脸中。
原来,有些范是不用装的。
雨滴淅淅沥沥地落在阳光房顶的透明玻璃上,持续不断地嘀嗒声连接成美妙的背景轻音乐,那个男人就穿着简洁的白净衬衫倚坐在宽大藤椅上翘着一双大长腿,安静专注于书海当中。咖啡冒出的腾腾热气,虚幻着他媲美手术刀的棱角。
任它窗外雨打风吹,我自岿然不动。
“要是有只宠物趴在脚边那就完美了。”
“不过现在有我了,呱呱,叽叽,咕咕,汪汪,喵喵。”钻进他怀里的林允儿美滋滋地乐呵。
齐子默的专属百变小宠物林允儿上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