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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回 双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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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那红菱子更是从来都没有,远离过自家本体之外,如此距离的地方,那一颗自由的心,早已不知道在梦境之中,做了多少个来回。

    此时仅仅跟在两位恩公的身后,心中的那份依赖之情,早已上升到了,无法附加的极致。

    而那紫水此时正在专注精力,化神识为数道无形的灵气之物,一一探查的放出,滴滴的感悟此阵,可能激发的任何端倪。

    也完全不曾知道自家的神识,竟还能带着他们二人的感悟,有着如此的妙用。

    而片刻之后紫水转念,将数道神识一沉降下,历时引得那些意识的模样,再起灵性上的变化,居然在水面之下,无凭无迹之间。

    忽然出现了数只黑斑鱼群,此时正在迎头甩尾的探究,水中深浅的来回。

    再待得紫水睁开了眼睛的时候,心中已经全然是明白了,此阵的无比深奥,上下来去周而复始之间,竟全无来去的边界。

    而想来要离开此地,想来就必须要进入,此阵的另一层变化之中,从细节的跟脚一一解开。

    那便是此双鱼古洞,除了先前的来路门径之外,后又自行分离裂开,而衍生多出的两处各自一面,新奇洞口的黝黑门户之所在。

    那紫水此时已经着实不敢再做主张,正欲要将此间的事情,当着众位好友的面,一一说明共同拿得主意。

    可就在这与此同时之间,却又着实没有想到的是,此件事情竟才是刚刚,意外是非变故的全部开始。

    原来那肃持长老和黑桃桃符几人,早已是等得不耐心焦,此时正看见紫水道长,远远向这面平静的望来,正要追问个事情,子午卯酉的同时。

    而那身后的黝黑门户,竟然以接连几道威势不俗的灵光,激射飞遁而出,凭空之间硬生生的站出几个,大模大样的人来,一时之间气势汹汹,好生叫人震惊不小。

    “哈哈哈,我倒是谁?原来又来了一个太乙贼子…这下可好!你们自寻死路,看来新仇旧恨在这里…

    依旧是我们之间,世代了结恩怨见证的地方,怎么样太乙贼子,你我既然是水火难容,看来见面过后也只能是,留下一面之人,你还有何话说?”。

    此四人之中就已此人修为最高,居然也是一位神识大能层面的圆满高人,仅此得意的笑声就已震得,此山洞嗡嗡爆响,水面泛花,一股暴虐的神识乱流,更是可见非同一般。

    那同来的其他几人,倒俱是结丹以下的小成修为,不过就是与沈异,红菱子一般的晚辈身份,看来都是服侍此人的映衬罢了。

    而此时立于此人的身后,各个莫不做声。那肃持长老见到此人,心中也是颇为吃惊,暗说自家的行踪,早已是处处的多加小心。

    看来定也是那山洞的变故,这才惊扰了此人,反正也没想到此事,要有个什么善始善终。

    莫要让此人以为自家的修为,高过我一阶的小境,我便要怕了他不成。

    要知道我的太乙手段,岂能是他能够破解应对的,那肃持长老想到这里,历时恨目圆凳的欲要,先行动起手来。

    那黑白桃符见多识广片刻之间,就已认出了此间数人的来历,上前见礼的说道。

    “我们夫妻后进的晚辈,给龙须子前辈见礼了,前辈可还记得我们二人吗?”。

    “哟!没想到在这里还能见到,你们小夫妻二人。有趣!有趣!我知道你们一介散修,法力得来不易。

    早些年间要不是有此原因,我便以有意放了你们一马,可没想到你们贼性不改,多年未见又做回了,当年不光彩的勾当。

    怎么地!今天是不是也要再和我,再动一动手,毕竟这些年来,你们在修为的进境之上,精深不小,是不是也有心好叫我,收回了当年的话…”。

    那叫龙须子的人撩髯轻蔑之间,毫不在意敌家人多的对其说道。

    黑白桃符二人虽然都是,神识中阶层面的修为,与此人稍有法力之上的小阶差距。

    但此间的二人早已把,自家的阴阳手段融贯一处,摸索的炉火纯青。

    再加之那阴阳此道,来得玄妙一旦如此人所说,当真动起手段,也还未必就怕定了此人。

    可龙须子此话说得异常尴尬,竟也勾起了一段黑白桃符的尘封往事。

    心有惭愧的殷殷赔礼说道,“我们夫妇二人早些年前,为求精进的确,是走了一段歧路…

    只是事已铸成无法挽回,每每想起这些年间,更是无法避及修行中人的背后口识。

    可有一点我们夫妻二人,毫不避讳的就是,自打当年我们在前辈的身下,鉴下诺言放任我们自行的离去。

    时至今日扪心自问,再也没有去做那些,违心的勾当…只是不知…

    听说龙前辈早已避世不出,数十年有余,可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叫我们夫妻二人再次有幸拜会,真是心中欣喜好生的意外…”。

    那黑桃符说完此话,又听见此人回复的说道。

    “哈哈,好一张巧嘴!既然你们对老夫如此客气,我就已经算是受用了,只是此话说多了,反而叫人厌恶,还不如痛痛快快的一见高低。

    怎么样?你们是等老夫我,先行动手,还是要和那个太乙老贼,一起出手?我是多多益善,来者不拒…”。

    那龙须子刚刚说完此话,竟自顾自的拉开架势,鼓荡出一道极其诡异的法力。

    引动的此间两面的洞口,隐隐生出一种,幽绿色的长长须毛,如同是万万条被人锁住了,尾端的水蛇一般,起伏争先的攒动着。

    而它们更似黝黑之口,可短可长的吐信模样,叫人看之一眼汗毛颤栗,只等想象被此人的神识之念,放开了手脚便会鱼贯冲出,大开口食的杀戒。

    那白桃符见到此时,连忙上面答话的补全说道,“前辈且慢动手,我们夫妻二人昨日的誓言,今日历历在目字字留心。

    虽是数年未见,但对前辈昔日的恩情只增不减,无论如何我们也是不会和你老,动用手段的。

    只是我们夫妻二人此次被人请来,当真不知道前辈你,缘何会在此地,所以还请前辈说个明白。

    如果有什么冒失之处,我们夫妻二人自行赔个礼数,告退便是了!”。

    那龙须子似是更为看重,此位散修女子的话,竟沉默了半刻短短的几句说道。

    “既然你们已经知道,老夫我早已隐世不出,就本该知道此地,便是我避世本族的所在,双渊洞!”。

    “什么!”

    “什么!!”那黑白桃符几乎同时的两声过后,又不甘心的一起问道。

    “这里就是修行一界,鼎鼎有名的…双渊古洞?”

    “不错!”

    其实这话说到此时,此间大能之人也只有紫水一位,还不知道此名的深度和意义。

    可要说起这双渊古洞,便就要从那太乙仙门,并立的千余年前,一同说起。

    而那时人间司乱世纷争,随处之间狼烟弥漫,稍有脑筋才智及手段之人,便更为崇尚因人而异的功法修行,正可谓是一时之间百家争鸣。

    各个自援自称秉持天道,而其中的奇异的门户,更加是如同雨后春笋一般琳琳而立。

    而这些门户欲要立稳跟脚,鹤立于鸡群印证自家的正道之说,想来彼此之间也少不了。

    法力上的往来,以强硬的手段说理,所以各个门户之间结怨积深,便不在点点滴滴的少数之间。

    可在当时这里面,最强极一时的门户,便是今日的太乙仙门和一处叫蜥王庙的神秘所在。

    这蜥王庙虽有庙字为称,但此庙非道家佛家之所在,庙字在远古的时候,却还有另一解说,那便是后世之人,礼敬先人逝者的故地所在。

    传说这蜥王庙中的修行先人,信奉的是一种极其少见的变色龙形古兽,据说此物入水能游,遇土能爬,山地沼泽之间更是显出,一身隐匿的好手段。

    少物能及而此古兽更有传说,居然瞬息之间能以处身的环境温度,节节改变身姿而立于,险恶的不败之地。

    以有形之身处处做以,天道大环境的某项,生存的交易,所以天下的诸事,在蜥王庙的功法看来。

    世间的一切不过都是一场,煞有规律可寻的交易变幻。那阴消阳长,阳长阴消可做代价交换的道理,也不过就是如此。

    那修行之人的修行法力变化,便更加如同器皿之水一般,无非是往来之间,倒入了另一只变幻器皿之形的道具之中。

    这才有了时时可变,却又为衡不变的功法道理。此种说法看似虽然简单,却实在是见解不凡,叫人晦涩难通。

    在当时一经崭露头角,居然便能与刚刚开山立派之初,大讲星局变幻之力的太乙门户,并称为再世两大洞悉,修行之妙的仙家门户。

    亦被更多的外人,以日月上下契合之字称为易教,所以此蜥王庙盛极一时。

    而加之当时此门户之人,各个器宇不凡,处处都以龙姓为耀,区别于世人,这才有了这一段门派的神奇故事。

    可按理说这两大门户,各有独秀两家所长,不该结怨生出什么嫌隙,可偏偏后面发生的事情,就不是这样。

    原来这世间万法殊途同归,不论你是如何的修行开始,到得最后都要走到,同一条的门路之上。

    那太乙仙门主张的接引天相星力,借以修习自身无上的法力,而那蜥王庙主张的便是,模仿天道更迭之变,借以洞悉日月之攻。

    打造自家无上的法力,可两者前后都修行到了,小有所成的心得之时。

    便竟站在一条道路之上,以此间看似不同的手段,天道的法相各争一时的短长,奉为自家为秉持的正道。

    那太乙仙门当时以此功法,为代表的人物便是现在,这位肃持长老尊称为,祖师爷的人物。

    传说他的法力一经抖出,施得万相星河无尽璀璨的道法,以无形之间,授人与当头弥漫的罩下,处处尽显着混沌一般的星局,叫人无从破解。

    常常都能用得此术以静制动,以小搏大看似在无往之间,就已对敌家,生出了诸般的不利。

    而这蜥王庙当时能与此异人,齐名的修行人物,便是这门户之中,叫龙双舟的前辈。

    这龙双舟传闻此人极其和善,修为层面也是极其精深,因是他长年感悟,游走在有日月交替的名山大川之间,所以才悟出了一种,名叫双渊的奇阵。

    而开始之时这两人互不相识,彼此之间的手段,虽也未较力一处,但时时却又被天下之人品评论道。

    一个借天衍之变,一个触地玄之妙,一个性情霸气,一个从不张扬。

    却反而被修行一界之人,自相评说论其各自的手段,自行分出了,心中的孰高孰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