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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血煞王口中的残眉老祖,修行也已是到了金丹后阶的层面高人,说来此人也是,修行一界异数的存在。
此人并未单单修得一种,阴阳灵气之中任何一支,而是同修的阴阳两种法力,加持自身。
按理说这阴阳本是一家,本也不是不能同修,偏偏此人也不知,在哪里得来的一部,转换两仪的远古功法。
偏偏能用修炼引渡而来的,多处地阴之气转化为正阳法力,再用这正阳法力压制,这邪风煞气入身的种种坏处。
接连此人竟在这短短数年之间,修为一路连连突破直至金丹大成,大有直逼化婴大能的存在。
一时之间名声大噪,成为万人敬仰的老祖级数,令各路的修行大能刮目相看。
但世间万物都不完整,且都有残缺的一面有强便有弱,这部功法虽是有着大大的妙用,可偏偏修得一定的高度,都被阴阳两面同时,所节制成框自成枷锁。
那自身灵力的阴不可强过于阳,而灵力的转化偏偏,还要刚好能压制于阴,两头不能冒尖真是受益此术,又是受制于此术,而欲速不得!
那地下煞气精华本就是,百年不得一遇的奇事,况且费劲心力之间,无中生有的年年寻它,还不如用了些多少可靠的手段。
但残眉老祖百般算计,偏偏这地下阴脉的种种好处,自家却是两边不敢上前,无庞大精纯的阳力化解,也根本就不指望了。
而说来也是无巧不成书,本不想寻它对自家,已是毫无大用的人,偏偏被此等人物发现,可真是可气可笑造化弄人。
这就好比,想要吃掉世间绝品的美食,却偏偏口中少牙,无法入嘴嚼咽,不知此间到底是个如何滋味。
那残眉老祖一是没有,修得过任意一面的阴阳灵气,自是不知其中天大和自身契合的好处。
二是自家留之无用,而说不定哪天又被,另一天顾之人机缘发现,此时讲与他人得到,索性卖个天大的好处。
给同是老祖级数,且又高过自身修为的血煞老怪一个人情,说不定日后就有求到此人之处。
那血煞老怪虽是明白些,残眉老儿舍得自己不取的用意,但眼见如此精纯的阴脉,自家从前却是见所未见,煞是另眼相待此间二人的喜于言表。
那残眉的大徒弟看见,血煞王验明正身此处不假,便上前对小阴司血煞王,施礼的说道。
“既然我等师弟使命完成,不敢在此耽误老祖的美事,现在就要自行离开!祝老祖心愿得尝,离飞升更近一步…..”
那小阴司血煞王的眼神,根本就没有离开过脚下的片刻,根本也不知那个小辈,说得什么,顺嘴的接着说到。
“是!是…你们自便…自便!”
那两人也不迟疑翻身而下,再此驾着一道蓝光,渐渐的消失在,天边白云朵朵的深处。
……
“师哥,你急什么?你没看到那老怪的表情?说不定一时片刻过后,就能给我们些什么,意想不到的好处….你到猴急的什么,想要离开?”。那人的师弟说到。
残眉的大徒弟听完此话,呲之以鼻的对视说道,“你懂什么?我们此时不走,怕是就没有走的机会了!
和这种人物在一起,你还想要些什么好处!只怕他把咱们,当做他的好处了…难道你不知道他叫血煞,阴司的来历….!”
那人的师弟听完此话,沉默了片刻并没有反驳什么,而颇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再次说道。
“此等好事不要也是做罢!但…那野小子也不知好在哪里?竟然拜在元婴级数的老祖门下!
真是气煞了旁人,你我都是人中龙凤,怎么就没有他这般的机缘?师哥你要知道,师傅与他虽同称老祖。
但这血煞王的修为境界,可要比咱们自家的师傅,还要高一大层面啊…”
那残眉老祖座下的大弟子,呵呵一笑的回复说道,“哈哈…师弟你太过年轻,阅历不足,你懂得什么?
先前我用灵眼查看过此人,发现此人气虚血亏,五脏郁结且晦暗周转之间,毫无推行力道,有如花甲老人一般,你看他眼下淤青面无华色!
你想想年纪轻轻的人物之中,那里会有如此模样之人…看样子不出三年五载,此人必定是英年早逝之状。
怕只怕此人是那老怪的吸食行走之物,我看得那人身上阳气,已是自顾不足,那老怪又要欲成大事,我等只怕是晚走一步….你我后悔莫及啊!”
那人的师弟听完此间言语,暗自打了一个冷颤,心中后怕的说道,“师哥资质远远在我之上。
我以后都听你的吩咐便是,只不过他真的会对自家的徒弟下手吗?”
“呵呵,你懂什么那血煞老怪,几十年之前就有收徒,何止一个两个,各个听说修为都在结丹之上。
可不知为何数年过后,各个消失灭迹,不知为何在人间一一除名?更有传闻是叫这老怪,亲手敲骨吸髓了,当成进补之物了…”那大师兄回头,压低了话音的说道。
“师哥你快别说了…难怪这老怪能晋级元婴的级数,真是个活阴司!…我们还是快快,离开此地为好!”。
这时这对师弟俩,各自毫不保留的催起灵力开来,淡淡雾化拉成遁光一线,远远的消失在天地交接的界线。
……半刻钟后……
小阴司血煞王闪动着白色的身影,时时隐没出现在,周边的各个山体之上,似是忽远忽近,忽大忽小地安插着什么。
竟在展昆仑眨眼的片刻功夫,布置而开一座护法,加持大阵出来。
再等到血煞王回到,展昆仑的身边之时,二指并拢胸前,刺位指天空的呼将,吐出单字法令,“起!”。
那展昆仑历时看见,头顶蓝天为之颜色一变,原本的晴天白日,已然不见了烈阳高照,反而是红光灵墙就势铺张。
四散拱形罩下,有如天空撑开了一支,若大的红布口袋一般,将此处高矮的山头,一一包裹其中,可想而知那山峦起伏,处处映红。
有如那斜阳晚照的好生养眼,就连此处的风势,也急停下来不再鼓荡,不似一番人间该有的景象。
“徒儿,一会我要阔开洞口,下去察看,这阴脉之气最怕坏去了阴阳的平衡,此地己被我隔绝布下。
蔽日大阵,你就在附近之地安坐,等我便是!为师下去看看,最多十日便回。”血煞王说完此话,也不等展昆仑回复。
退步之间单手猛力横扫,平推的一挥。
历时“轰隆”一声巨大的震响,那展昆仑的耳膜嗡嗡鸣叫,这本是碗口大之小的山尖孔洞。
瞬间竟跟随着血煞王的手势,被削去了上面的半截山体之多,生生的露出磨盘大小的扁圆出来。
那些被切削的石块,就坡顺势滚滚滑下扬尘而去,有如数十只牦牛奔腾一般,夹杂着稀里哗啦,轰隆的声音由大变小。
这边还未为来的急,叫人大小东西分辨个仔细,那面历时又从此,山体的孔洞之中,有种气物一涌喷薄而出。
那云雾般的冲天白气,瞬间柱状直上支撑起,此间的天地大阵,而慢慢弥散开来,发出令人畏惧的滚滚蒸腾之气。
那吞吐包裹的同时,翻滚席卷起更是,加剧了蹦山之势,一齐带动着山体颤动不已,那种威势好生怕人。
看来这些异相,早就在血煞王的意料之中,只见得此人再次捏动,手中的法决,而与此同时这人的身外。
历时幻化而出,实体灵光的蓝色护体罡气之球,一手捏着此决不散,而另一手中仗着,一件长短可变的法器。
未等此间视线,慢慢转缓清晰起来,已然顺势俯身跳将下去,历时消失在一片白茫茫的雾气之中。
那展昆仑吓得坐在,一侧的山体之上看的十分清楚,眼见得这些蒸腾之气,连绵不绝的喷薄,已有二个时辰之多,自家已是抱紧着双臂护住体温。
不成想此间雾气,使得大阵之中的温度,降低了原本的倍数之多,心中暗自好奇,这里面究竟是种什么,岂不更加的可怕?
这人要在里面,如何才能待的下去,而里面又有些什么东西,才能酝酿出此雾气呢?
展昆仑就势斜躺于地,暗自感叹此处,已被血煞王遮天蔽日的手段,隔绝了其他,那日光月光自是都打不进来,也不知眼下究竟是个什么时辰。
这人终日无事,加之此地极冷浑浑沉沉之间,一会一觉,等到再次醒来之时,依然不见那血煞老祖归来。
片刻之后又是浅浅的一觉,但终是心中有事,睡不安稳。
展昆仑一连如此多日,约莫着想必这些日子,最少也应该过了七八天之多,可还是不见老祖师傅归来,不知哪里来生出的一丝恐惧之感。
愈发的叫自家镇静不下来,心中暗暗的想到,“不好!难道师傅在下面,遇到了什么不妥之事的发生?
被困住了身形或是找不到了归路,我是要留在此地继续等待?还是要下去寻他一寻?”
展昆仑跟随此人已有良久,颇是多少了解一些此人的脾气秉性,小阴司血煞王此人阴晴不定,说走便走说留便留,且是目中无人。
讲出的话更是不容他人反驳,前些时日他叫自家留在此地,只怕此时如果自己私自下底,而去寻他不知是好不好?
如此心境一连又过几个时辰,展昆仑再也按奈不下,此时他倒是不怕,自己孤身一人,置身于此地是凶是险。
而是想到这位,对自己有大恩的救命之人,每最多十五天便必会,吸食一次人身精血,以阳化阴体内之灵气。
那血煞王每次为了活命,面目狰狞的吸食之象有如厉鬼撩人,恶狼抢食一般,自家更是体会的不只,是一次两次之多。
估计要不是心甘情愿之人,平静的任取任吸,想必那些外来之人,也要被他啃食之象,吓的半死魂飞天外了。
“不行!我不能再此耽误下去!不管老祖怎么责罚我,都是无关紧要之事,但老祖要是没有,血祭之物入口,这可真是要出大事的!”。
展昆仑主意已定,趴在洞孔向里面看了一眼,历时吃下一颗气血药丸,翻身而知慢慢攀爬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