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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睛不禁一亮,不能直接与徐述含接触,但这不代表我今天就没有任何成果啊,想来那四名校友和徐述含三人的关系应该很是不错,也许我可以先和他们搭上线,待充分了解徐述含的为人后,再从长计议,对了,那一位叫陈浩的校友,不是住在友谊大道的秦园居吗?当然更重要的原因从他的气质,服饰以及所买的车子,都暗示了他非富即贵
停车场。
“陈浩学长,请等一下!”眼看陈浩打开车门,我快步朝着他走去。
“哦,是李学弟啊,怎么了,有事吗?”陈浩颇为好奇我为什么叫住他。
“是这样的,之前听学长自我介绍过,你是住在湖北大学附近的秦园居,是吗?”我微笑着问道。
“是啊,怎么了?”陈浩颇为意外。
“是这样的,今天我有个在湖北大学读研究生的同学邀请我去他那里玩,他说他住在安居苑!我怕自己找不到那地方,刚好听说学长你也住在湖北大学附近,所以,我很冒昧的问一下,您能不能顺路带我去一下?”我略有些尴尬道。
“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就这小事,大家都是X大毕业的,能帮当然要帮一下了!”陈浩拍了怕我的肩膀,语气中有种不容推辞的感脚。
“那就有劳学长了!”我恭敬的鞠了个躬。
闸湖和湖北大学并不是很远,半个小时不到,我们就到了目的地。
“真的是太感谢你了,学长!”我真诚的说道,却是有意将自己的钱包落在了车上,当然我已经将其中值钱的东西取出了。
“校友之间有什么好些的,秦园居和安居苑蛮近的,这是我的手机号,有空来我那玩!”陈浩淡淡的笑道。
“嗯,我会的!那学长,再见了!”我挥挥手,说道。
待陈浩的车开远后,我便朝着一家网吧走去,好久没玩游戏了,是时候好好的撸一把了!你说我怎么不去同学那,呵呵,我只能说你tooyoungtoosimple(太年轻),我拿来的湖北同学,只是找个借口搭个桥梁罢了。
撸的时间总是短暂的,很快,两把LOL就结束了,结账走人。
“您好,陈学长!”朝着秦园居方向走,我向陈浩打了个电话。
“喂,是李学弟啊,有什么事吗?”陈浩有些疑惑的问道。
“是这样的,我刚刚发现自己钱包掉了,不知道掉哪去了,我找了好些地方都没找到,不知可不可以请学长帮我到车上找找!”我有些‘疲惫’的说道。
“这样啊,我这就下去找找,等下回你电话!”陈浩热心的说道,却是让我有些心虚,对这么个古道热心的学长耍心机,真是有些不自在的。
“铃铃铃。。。”大约过了三分钟,我的手机响起。
“喂,是李学弟吗?你的钱包找到了,就在我车上,你现在在哪里,我把它给你送来!”陈浩热心的说道。
“不用了,学长,我已经到了秦园居,您能告诉我一下你家的地址吗?第三栋是吧,我这就过来!”我非常‘感激’的说道。
就这样,我顺利的取回了自己的钱包。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一周过去了,又是俱乐部举行活动的时间。周六早上,我很早就出发前往武汉,目的地就在秦园居,一来是感谢拜会陈浩夫妇,感谢他们两周前的帮助,二来则是希望通过与陈浩的交谈,‘偶然’获取一下其他校友的信息,毕竟,他们可都是活着的‘资源’啊,如何将这些‘资源’的利用达到最大化,还得看自己对这些‘资源’的了解。
而如今,自己最有机会获得的‘资源’就是陈浩的关系,如果有了他的帮助,我也算是有了一个可以撬动地球的杠杆,通过他可以不断扩大自己的人脉,至于如何利用他来启动滚雪球计划,我还没有琢磨透,不过毕竟还是得先打好根基,不然到时候临时抱佛脚,别人还真不一定就会理会你。
“嗒~~嗒~~嗒~~”我敲响了陈浩家的门口,一开门,我一眼就看见陈浩穿着一件很精细的鸡心领羊毛衫,外面套着一件黑色的西装,虽然认不出是啥子牌子,但可以肯定价格不菲。
“哦,是你啊,李学弟,这么早,我还说是谁呢!”陈浩略为吃惊,随后热情的说道,“快进来坐坐,上次你来我家,都没这么逗留,今天来好好聊聊!”
我不禁有些感慨,自己似乎变得越来越功利了,但是自己却是别无选择,要想成功,就必须想方设法获得他人的帮助。虽然,毕业于同一所学校,将我和其他校友联系在一起,但这种关系实在是太脆了,如果不经常维系加固,很快就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得可有可无,恐怕这也是X大钓鱼俱乐部每隔一周就举办一次的原因吧。
“好啊,我这一次来,就是拜访学长你,感谢你上一次的帮助!”我笑着说道。
“得了,李学弟,上次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用的着这么的正经八百吗?还带了这么多东西。”陈浩笑了起来。
“我也没带什么好东西,就带了些神农架的小特产过来。”我站在门口,说道。
“这是什么话,你能来看我,我就已经很开心了,走,进屋去!”陈浩轻轻的推搡了我一下,带我玩房间里走。
刚走进门,听到房间里有脚步声响起,抬头一看,眼前出现一名二三十岁的女子,身穿已将单薄的扎染印花连衣裙,蓝底百花。
“浩子,有客人来了!”女子爽朗大方的说道,这让我有些吃惊,她看上去有些柔弱,但真有一种内柔外刚的味道,不过‘浩子’这个词,真是让我想笑。
“霜妞,这是我学弟李毅天。”陈浩介绍道,“学弟,我妻子曹霜。”
“霜姐好,我是李毅天,你叫我小李就好,我们单位的人都这么叫我,”我很有礼貌的说道。
“哦,小李是吧,早听浩子说起过你,今天一见面果然不俗!”曹霜语气平和的说道,“走,进来吧。”
陈浩的家,很大,保守估计,也有一百五十多个平方,里面的装饰虽简单,但很精致,可以看出,陈浩一家非富即贵,要不然也住不起这么好的房子。
当然,我在来陈浩家之前也考虑过该带什么礼物,思前想后,才在神农架买了一只野生狍子还有一样较为精致的荷花木雕,这些东西,是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的偷猎者低价卖的,但在武汉应该很少见。
很显然,曹霜对我送的礼物还是非常满意的,那惟妙惟肖的荷花,雕工也是上等,将荷花的清纯表现的淋漓尽致,一下子让她喜欢上了这具艺术品。而陈浩看着我买带来的狍子,却是陷入了沉思。
我心里不由有些打嘀咕,上次来的时候,我就发现陈浩家比较富裕,想来普通的东西不会入他眼中,所以这次特意带来一只城里应该少有的野味,却是没有想过,这狍子,既然城里少有,就算是武汉里的大厨,可能也不太会烧这狍子,更何况陈浩夫妇。
“这是狍子吧!”正在我忐忑不安的时候,突兀的响起陈浩的声音。
“学长真是厉害,一眼就看出来了!”我略有些吃惊,想当初,我刚见到这动物的时候,完全不认识,直到有一次在一家村民的介绍下,我才知道这叫狍子,我真没想到陈浩居然能一眼就认出来。
“嗯,曾经见到过,在我爸的酒店里。这可是好东西,听我爸说,有许多客户特别喜欢这类野生的东西,只可惜,在武汉,这东西可不多。毅天,你是从哪弄的!”陈浩也是有些吃惊,他应该没想到我能弄到这东西,当然我也发觉了他对我称呼上的变化,看来,我在他心中的分量,比之前高了几分。
“浩哥,这狍子,是我在神农架买的,这东西很珍贵吗?”我顺着杆子往上爬道。
“嗯,是挺少的,我爸曾花大价钱收购过,不过只收购到两只。像这样的野味,最是讨那些大客户喜欢,可惜就是太难获得了。”陈浩肯定的说道。
“是吗?这东西,在神农架也不多,但偶尔也是能见到几只。对了,我前段时间帮领导写发言好点的时候,好像从材料中看到,今年七月份进行野生动物集约化养殖和野生植物规模化种植,其中就包括这狍子,也许以后这东西会多起来。”从我在林业局中得到的消息,神农架政府很迫切的希望能改变神农架一穷二白的状况,而要改变这状况,就必须要进行招商引资。虽然这不关我什么事。但我确信,如今的酒店能得到神农架野味的供应,必能获得偌大的收益。而此时陈浩一家若是想在神农架发展自己的野味基地,此时是最好的良机。
“哦,都有什么野生动物和植物?”果然,陈浩非常感兴趣。
“现在已经开始集约化养殖的主要有土鸡、土鸭、土猪和野生娃娃鱼。听说接下来要进行穿山甲、果子狸、锦鸡等动物进行集约化养殖和一点红黄栀、土人参、桃金娘、土茯苓等野生食材的规模化养殖。”我侃侃而谈,“不过,神农架的养殖和种植产业虽然发展很快,但是名声却是不张,这也导致政府迫切的希望引入外来资本,从而可以拉动养殖种植业发展,从而进一步带动经济发展!”
“想的倒不错,可是据我所知,要想引来像样的资本可不容易,毕竟企业要投资的前提就是赚钱,要尽快收回成本,然后赚更多利润。而神农架,一来基础设备条件不是很好;二来,听说那里政府思想观念老旧,办事效率低,工作作风不好;三地处山区,商品难以运出,运输成本高,这些可都是不利条件啊!”陈浩是个聪明人,立刻明白我在说服他投资神农架的想法。
“不错,过去神农架的确是这样,但现在已经有所改变,第一,神农架已经建设了数个养殖基地,大大完善了基础设备的建设;第二,神农架政府如今非常希望收到投资,故发下红本子,要求各部门在招商引资方面,效率必须高效;第三,神农架气候温和,环境好,土壤品质高,最适合养殖业和种植业发展;第四神农架劳动力充足而低廉;第五正因为处于山区,所以神农架政府对投资商抱有最大诚意,愿意在土地税收上给予更大优惠;第六,据我所知省政府准备修建的209省道,白果树和红花朵省道等,其贯穿神农架全区,与襄阳、十堰、宜昌等地公路连成网络,如此,交通问题也将得到解决。”幸亏先前帮局长整理了发言要点,我对神农架招商引资方面有较深的了解,不然这些话,我还真不一定能这么顺畅的说出来。
“刚刚,浩哥你也说了,这野味在武汉也是比较紧缺的,倘使你们能在神农架招商投资,就能从神农架得到源源不断的野味,我想这必能大大提高酒店的知名度和营业额。”我说道。
陈浩陷入了长久的沉思,不可否认,我提出的说法让他有些在意,“据我所知,国家对野生动物这块保护的挺紧!”
“这的确是,不过国家保护的主要是那些濒临灭绝的野生动物,至于我刚刚说的这些,都是养殖出来的,并不触犯法律,当然我了解的比较片面,也许有其他不利的因素没说,也可能忽视了某个有利因素,如果可以的话,浩哥你可以派人,或者自己去神农架考察一下,也许会更好!”看着陈浩的表现,我也知道陈浩一人也做不了主,估计他还得和他父亲商量一下。
“毅天啊,刚刚我给我爸打了电话,他对你说的挺感兴趣,说想和你见一面!”陈浩走进房间,大约过了十分钟后走了出来,对我说道。
“哦?”我大为吃惊,难道在十分钟的时间,陈浩居然就说服他父亲?亦或者陈浩父亲听了陈浩的话,就意识到了这其中蕴藏的商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