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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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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姜哲渐渐地从一片虚无的梦境里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了床上,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睡袍,姜哲摸了摸,质感还不错,丝滑的触感应该是丝绸。床前一个长着狗耳的可爱白发少女扑在床前睡着了,嘴角还流着口水“我怎么躺床上了,这女孩是谁?”姜哲有些害羞,轻手轻脚地爬了起来把女孩抱到了床上。

    “小子还挺有艳福的嘛,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小妞长得挺可爱的,考虑考虑?”身着黑衣的绝美少年站在窗前看着风景戏弄道。

    “有你在,怎么看得上其他人,话说这女孩谁啊?怎么会有这样的耳朵?”姜哲调侃地回道。

    “就那只小狼搭给你的女儿。”克苏鲁回道。

    “白月?”姜哲发问。

    “不错,这小妞可是百年难见的兽灵体,就算是化形也改不掉一些野兽的特质,其实你就算把她给办了白岩兴许还挺高兴的,不会是你哪方面不行吧?不行赶紧从老头子给的丹方里找个方子给自己补补。”克苏鲁转到姜哲面前拍着他的肩膀一脸坏笑地说道。

    “懒得理你。”他本想甩甩自己昏沉沉的脑袋,结果甩起的头发抽了他一脸,姜哲打量了一下身处的房间,地上铺着厚厚的华美地毯,自己原来躺着的床大得惊人,睡个四五个人完全没问题,窗户的采光非常好,已经接近黄昏房间里虽然没有灯光但依然亮堂堂的,空气中弥漫着安神的熏香味。在窗户的旁边有是梳妆台,姜哲走了过去看了看镜中的自己,长发及腰两鬓如霜,“我这是有多久没剪过头发了。”姜哲四处翻找着剪子,一个不小心踢到了旁边的凳子,凳子倒地的声音惊醒了躺床上的白月,少女揉了揉眼睛愤怒地说道:“谁啊?不知道尊神殿下的寝室不能随便乱进的吗?”但当她看到姜哲的时候慌张地跪了下来把头埋在地上惶恐地说道:“参见尊神殿下,白月擅离职守睡着了触怒了尊神殿下还望恕罪但……实在是……太困了。”白月的声音越来越低,当说出理由的时候声音低的简直听不见。

    “哈哈。”好在古神的耳力都不差,说道:“没事,困了就睡呗,以后也别跪了,我看着怪瘆的,也别叫什么尊神了,叫少爷,少爷要剪头发,赶紧帮我找找剪子。”说着说着便翻箱倒柜地找了起来。

    白月稍微抬了抬头偷偷地看了一眼傻到在一个盛满金银首饰的檀木盒子里翻剪刀的姜哲噗嗤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姜哲问道。

    “尊神殿……”白月刚准备喊时姜哲皱了皱眉头嗯了一声,她赶紧改口道:“少爷,我错了,但首饰盒都是装首饰的,谁会在里面装剪子,而且剃头为什么要用剪子呢?”

    “额……那你帮少爷找找剪头发的东西。”姜哲觉得自己确实睡糊涂了,尴尬地说道。不过他左思右想都觉得剪头发不用剪刀莫非还指望这卧室里会有专门的剃刀不成?

    白月从地上爬了起来十分利索地从梳妆台下方抽出一个抽屉,取出一把制作精美的椭圆形的器械,双手呈给了姜哲。

    姜哲直愣愣地盯着手中的小器械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个所以然,白月见姜哲如此出神以为尊神从这小小的器械中参悟出了天地法则,生怕自己一个小小的动作打断了尊神的思绪,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良久,机灵的白月发觉自己似乎搞错了某个方面,试探性地放出了一个台阶:“哪有少爷亲自剪头发的,少爷快把剃页交给白月,让白月来为您修剪头发如何?”

    姜哲等的就是这句话,这椭圆形的器械他根本就不知道是干嘛的但直接说出来太丢面子了,“那就有劳月儿了。”

    姜哲把剃页递给少女,坐在椅子上,白月走到他的背后问道:“少爷,您准备剪成什么样式?”

    “你看着剪吧,剪短点,能看就行。”姜哲随口说道,过了半盏茶的功夫也没感觉到白月动手,姜哲发问道:“怎么还不剪?”

    “那个……少爷,白发要不要全部剃掉呀……”白月小声地问道。

    提到白发,一个倾城绝世的身影在姜哲脑海里一闪而过:“留着吧,这白发是月神给我留的呢。”

    听姜哲提起月神,白月的手轻轻抖了一下,动作更加缓慢用心,素手在器械上划了一下,一截短短的刀刃弹了出来,感觉到白月的动作,知道短时间是剃不完了,姜哲闭上了眼运转起功法静心等待。

    这一等,悬挂在地平线上的太阳便彻底地消失了,一抹弯弯的月牙悬在了天空。等白月完成了手中的动作时姜哲仔细地打量着镜中的自己,白月点开了一盏玉石精雕的魔晶灯,在旁边站着,神色十分紧张。

    白月的技术很好,剪出来的头型利落干净,一缕刘海挡在额前的比例简直可以说是完美姜哲有些不明白白月一头狼怎么会精通此道,把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那个,从小父亲就说女孩子要温柔乖巧,精明能干男孩子才喜欢,千万不能像明儿姐姐一样骄纵蛮横,不然是嫁不出去的,所以很早就把我送到人类这边来学习烹饪女红理发……”白月板着指头头头是道地说着,数着数着竟然数出了十多二十条。

    “小子,捡到宝了吧,那小狼崽子搭过来的是个全能女仆呢。”克苏鲁飘到姜哲面前说道。

    其实发型不算什么,最让姜哲感到惊奇的是自己的面庞,让他想起《饮中八仙歌》中的诗句,“宗之潇洒美少年,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

    “克哥,解释一下……”姜哲盯着镜子满是不可置信地问道,白月属于娇小可爱的类型,镜中的自己和白月站在一起竟然形同姐妹。

    “没啥好解释的,老君哪个三徒弟长的应该很漂亮吧?”克苏鲁问道。

    “哈哈哈,那还用说,老夫的眼光怎么会错,我那三徒儿可谓是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的祸水红颜。成仙之时天道所赐的天赋神通便是月下美人。而这传承之中……你们应该明白的吧?”老君在二人面前一晃而逝。

    “小子,恭喜你获得新称号,‘月下美人’。不过离本大爷还是差了不少。”克苏鲁靠着姜哲的脸撑着椅子上的姜哲的肩膀语气十分低沉柔和地说道。

    “滚!”姜哲怒喝。

    这一喝吓得他身后的白月直接跪在了地上:“月儿知错了,月儿知错了,少爷饶命啊。”

    “………………你看你把别人小姑娘吓哭了。”克苏鲁说道。

    “月儿没做错什么,是我神经质了,快起来吧。”姜哲看见月儿又跪在地上,半跪着扶着白月哄到。但收效甚微。姜哲也有些感叹白月的胆子怎么这么小,后来转念一想捂着肚子说道:“少爷肚子饿了,月儿你既然知错了少爷就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悄悄地去把拿点饭菜过来。回来后我有事问你。”

    白月听到姜哲肚子饿了连忙爬了起来去厨房。

    “小子有招啊。”克苏鲁对姜哲伸了个大拇指。

    白月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端着饭菜走了回来。随行的还有安布斯。

    “少爷请慢用。”白月把饭菜放到桌上站到了姜哲的背后。

    “尊神阁下,您醒了。”安布斯恭敬地说道。

    “安布斯大伯你还是叫我姜哲吧,我比诺丝大不到哪去,叫我尊神感觉怪怪的,不嫌弃的话您叫我一声侄儿可好?原本我有几个问题还准备问月儿,既然你来了我还是问你好些,请坐。”姜哲指了指自己对面的椅子说道。

    “那贤侄可就别怪大伯倚老卖老,有什么事尽管问这次可是多亏贤侄相助,不然全车队都要葬身狼腹。”草原上逃脱升天后月狼皇一路把他们护送到了都信城郊,一入城罗杰连礼品都没看直接问他还愿不愿意继续为雄狮效劳。现在安布斯可是心情大好,在过来的路上他也跟白月问了下该怎么和姜哲相处,所性打蛇上棍攀上关系。

    “想必我们已经到了都信城了吧?”姜哲觉得有些饿也不管什么礼节,直接从盘子里抓了只香气扑鼻的酱鸡腿啃着随意地问道。

    “呵呵,那是当然,不然哪来的这布鲁蓝大师的紫罗酱鸡腿,你吃慢点儿,好歹给我留一只。”安布斯也捞了只鸡腿。

    “我都睡了几天了?这几天发生什么大事没?诺亚和诺丝呢?布鲁蓝怎么会在都信城?”姜哲一边啃一边问。

    “啧啧,您慢点吃,这可是极品中的极品,寻常鸡种一年出栏重约十数斤左右,这雪鸡要养四年才得的了一斤二两肉,雪鸡虽然少但以雄狮家族的资底开个雪鸡养殖场倒是小意思不过这酱可是布鲁蓝大师三年前采都信城外的紫罗花蕊酿制的,罗杰不知道花了多大的价钱才让布鲁蓝大师把酱料拿出来,今天这顿迎宾宴我就得了两只你看我都给你拿过来了。够意思不。”安布斯咬下一口肉细细地品味着。

    “我管他的,那老混球我还没找他算账。你赶紧回答我的问题。”姜哲本就是古神之体,消耗量大得惊人,他虽然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如果这鸡腿真是布鲁蓝做的的话那其中所蕴含的元气绝对不小,那单凭借他现在那无穷无尽的饥饿感来判断睡的时间少说也有十多天。

    “多大点事儿,说就说呗,对了白月,你去仓库拿瓶好酒来,记着跟管库房的说最少要五十年的,就说是我要,今晚我跟你家少爷有要事商议。”安布斯对着白月招呼道。

    “谁商议要事还喝酒啊,嫌光吃没意思想喝酒就直说呗……”白月一边嘀咕着一边出去了。姜哲想难怪当年权利更迭时会站错位置,安布斯连个谎都不会撒还去参与夺权,能留这条命在这吃鸡腿已经是万幸了。

    “昨天刚到的都信城,贤侄你都睡了十六天了。”安布斯说道。听到自己睡了十六天姜哲也不是很惊讶,倒是自己的体内的能量储备让他吓一跳,不吃不喝的情况下居然能挺十六天。

    “你小子想多了,就你半吊子的神体不吃不喝能挺过四天已经是极限,要不是白月那小丫头天天给你喂各种补药,大家一起在冥河船上吃串烧得了。鸡腿你赶紧趁热吃,凉了味道就得降三成。”听到可苏鲁的话姜哲还是有些小感动,白月好说歹说也是月狼皇的小女儿,在族里肯定是万般宠爱,虽然学过些女儿家的技能但估计也只是玩玩而已,自身也有着七阶实力,居然真的放下尊严来侍候自己这个月神的师弟。

    “那诺丝和诺亚呢?”姜哲问道。

    “你这么关心我女儿做什么?莫非看上我女儿了?她可是已经有心上人了的,贤侄你就算有个月神当靠山也要讲求公平竞争。”安布斯戏虐地说道。换来的只是姜哲的白眼。姜哲原本以为安布斯出生高贵身负高阶魔法师的荣光,行为举止应该像个优雅绅士,谁想这般没底线。乱拿女儿开玩笑。

    “好了好了,这么年轻居然不懂得开玩笑,难怪长白头发,诺亚是罗杰的儿子,罗杰的生母过寿不也就是他奶奶过寿啊?自然是和其他子嗣一样准备寿礼去了,不过那小子虽然是罗杰的儿子但在族里的地位不是很高,谁让罗杰生这么多出来。至于诺丝嘛自从安顿下来就跑没影了……”安布斯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又说道:“估计又缠着她诺亚哥哥去了。”

    “老酒鬼,酒给你拿来了。”白月是狼皇之女,姜哲是月神的师弟再怎么说也是唯一千万年来和月神沾着关系比较亲的活人,同等于月神的地上行者,侍奉姜哲在她看来是神谕,对于其他人嘛,不给他们脸色看已经是对得起他们的了。

    安布斯探手正准备从白月手里拿过酒坛,却见白月往旁边一躲,拿过桌上的杯具,撕了坛上的封纸,顿时香飘四溢。白月手中微倾利索地引酒成线注入铜钱大小的瓶口,举坛过三尺,流酒如细丝,这一技巧不倒个千八百次可是万万练不出来的,在玉瓶中盛满后将酒坛放在地上拿起玉瓶在姜哲面前的杯子里斟满一杯澄清的酒液。

    这一举动看得安布斯和姜哲点了点头,暗叹白岩教女有方,闺女竟如此乖巧。白月给姜哲满上酒后便退到了一边,让等着白月倒酒的安布斯盯得目瞪口呆。

    “月儿,这什么意思,还不快给安布斯大伯满上。”姜哲皱了皱眉头吩咐道。

    “他有手有脚的不会自己倒酒吗?”白月应道。

    安布斯做了几年城主,家中婢女无数,头一次见到这样的婢女,看着白月正欲发作,对上那双灿金兽瞳脑海里蹦出一匹月光照耀之下威武巨大的银毫巨狼。立马萎了下来,要是让月狼皇知道自己使唤他女儿还不把他这小身板给活吞了。

    “大伯是我们长辈,你都能为我斟酒为何就不能为大伯满上一杯?此举一为礼,二为孝,你要跟着我的话日后遇到前辈自然要讲究礼数。”姜哲教训道。

    在姜哲一番教导之下,白月勉为其难地给安布斯斟上了一杯酒。看着这一幕安布斯有些感叹姜哲的人品,难怪别人能做万年前神祗的师弟,居高位而不骄,立千丈而不傲,暗自拿姜哲和自己女儿比了比,叹了口气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说道:“罗杰给他老妈过寿,这寿宴自然不能让寻常的名厨掌勺,在这尼亚王国能够掌勺的也只有布鲁蓝大师一人,不过那老头身价高到没谱,罗杰是亲自带着豪礼去请的。”

    “那老头来的比我们还快?”姜哲问道。

    “你别看布鲁蓝那瘦老头的样,也是他可是个五阶战尊,那一双手上的功夫千变万化,寻常的六阶强者都不是他的对手,老头拿着钱骑着双足飞龙走的是空路,哪像我们这群土鳖走的陆路,老头子早我们整整十天就先飞到了,这一顿迎宾宴都是他做的。对了,侄儿,这酒可是五十年的佳酿,你怎么不整上两盅?”

    “额……不会……”姜哲如实答道。

    “这怎么能成,顶天立地的七尺男儿那个不会喝酒的?不但要喝,还要会喝,不管白酒红酒都要品出个味儿来。”听到姜哲说不会喝酒安布斯的反应异常的大。

    “可我真不会。”姜哲尴尬地说道。

    “不会就学呗,先试着嘬一口。”在安布斯的挑唆下姜哲拿起酒杯颤颤巍巍地抿了一口,连一旁的白月都看不下去了,噗嗤一声捂嘴笑道:“少爷你这些娘习惯得改啊。”

    听到白月的笑语姜哲说道:“月儿,怎么连你也和大伯串成一会儿的了。”姜哲的脸上泛着红晕,也不知道是羞还是醉。

    没有意料中的辛辣味,也不像长辈们说的吞刀子,相反,姜哲觉得酒的味道说不出来的甘醇,姜哲想了想可能是古神之体对于酒精的抗性高到爆表的缘故。“也就是说自己可以千杯不醉喽?”想开了的姜哲放开胆子将那一杯酒一饮而尽。

    “哈哈,好小子!够爽快!”安布斯笑完把白月又给他满上的酒一口喝完。”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两人一边聊一边喝,姜哲也知道了安布斯并没有把路途上的事情说出去,姜哲嘱咐他别让消息走漏,毕竟月神降临如果闹得太大,不知道会产生怎样的影响。不知不觉间一坛酒就这么被他们喝完了,时光又溜走了半个时辰。

    安布斯捂了捂自己的额头在酒精的麻痹下舌头也有些不听使唤:“酒尽兴致,大……大伯喝……喝不过你,先回去歇歇,说好了的,明,明天你,你跟着诺亚他们出去,去挑挑礼……礼物。”

    “知道了知道了,你赶快回去吧,别打扰我家少爷休息。”安布斯还想说些什么就被白月给赶了出去。

    白月关上门,长吁了一口气想着总算把安布斯给送出去了,下次绝对不能让他晚上再来拜访少爷,天天这么喝迟早会出事儿。白月走到桌前看着醉倒在桌上的姜哲,悄悄地走过去猫着腰想查看一下姜哲的状态,当她撩开姜哲脸上的头发目光移到姜哲那满是红晕的俊逸脸庞时发现姜哲那双漆黑的眸子盯着她。

    “少,少爷。”在姜哲毫不遮掩的目光下白月脸上也因为害羞和姜哲的脸一样红。

    “月儿……”姜哲紧紧地注视着月儿的脸,觉得白月红着小脸的样子特别可爱,及腰的银丝摸上去应该很滑顺他感到一股莫名的躁动,小腹处好像有一团火在燃烧。

    “少爷?你怎么了?要不要月儿去帮你端一碗醒酒汤?”可怜的月儿还没有预感到即将发生的事,把雪白的狼耳凑到姜哲的口边倾听姜哲想要说些什么。

    “月儿,我……”姜哲一口含住了白月的耳朵,揽过白月的娇躯,大步移到巨大的床前在月儿的惊叫声中把她抱到了床上压在身下,他的胸膛紧紧地贴着月儿的两只乳鸽。

    “月儿,我好想……”白月已经羞得说不出话来,她的脸上感受到了姜哲说话时的的热气夹杂着淡淡的酒气,她早料到有一天会这样但没想到会这么快,不由闭上了眼睛准备迎接面前这月神一系的尊神接下来的攻势。

    “月儿,我好想……睡觉。”姜哲的上下眼皮一合睡着了。

    与此同时,安布斯回到了房里,他也觉得欲火难耐,双手在侍女的身上放肆地摸索着,“白月这丫头片子拿的好像是长青酿,,长青负水,紫罗伊人,碧叶花合,撩人欲焚。姜哲那身板够得小丫头受的了,嘿嘿……”安布斯满脸淫相地把侍女抱上了床去。

    姜哲虽然睡了过去,但身体的本能还是把正哭着眼的白月死死抱住,不过有一点是大家都没料到的,那就是姜哲的古神之体,长青酿使用长青果酿造,而长青果和紫罗花混合在一起时就是烈性春药,但姜哲的古神之体屏蔽了大部分的药效,顶多只是让他有些躁动而已,也正是如此才保住了白月的贞洁。

    姜哲的精神之海内已经不是最初的混沌未开的景象,而是一个巨大的湖泊,湖泊的沿岸上有一栋装修华美的别墅。

    “可惜这臭小子酒量忒差了点儿,多好的机会啊,话说老君你徒弟这样你不管管?”克苏鲁躺在精神之海内姜哲为他们幻化的家具中的一张床上向盘坐在另一张床上养精蓄锐的老君问道。

    “男欢女爱本为人之常情,更何况姜哲只是抱一抱,又没有夫妻之实,就算有,男儿三妻四妾又有何妨。”老君回答道。

    “切,还以为你是什么正人君子,原来也就是个装正经的色老头,不跟你瞎扯了,这臭小子睡着了也没什么好戏看,我也睡了算了。”克苏鲁翻了个身闭眼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