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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喜欢你啊,笨!”一旁的苏和再也忍不住,直截了当道,连他都听明白了,她怎么还傻乎乎的不明白呢,“只有一个男人喜欢你了,才会在意你说的那些话呢,否则的话,在意个屁。”
顔溪忍不住哈哈大笑,苏和这小子的话,也算是话粗理不粗了。
楚沫雨小脸儿一红,倏地站起身,嗔嗔的跺跺脚,道:“你们在说什么啊,什么喜欢啊......”见顔溪和苏和都在吃吃的笑着,一转身便跑,边跑边道:“不理你们了,讨厌!”
真是个可爱又傻乎乎的丫头!
一想到苏和那句话,楚沫雨就难得的脸红,一路扯着随手摘来的花瓣自言自语的闲逛着。
“什么嘛,这家伙怎么会喜欢我呢?”
“不对,我怎么会喜欢这家伙嘛,我喜欢的明明是大师兄嘛。”
“我才不信这家伙喜欢我呢,哼。”
“喜欢我还不理我,哼。”
“哎呀,烦死了,讨厌非冥,非冥讨厌,讨厌讨厌......”手中的花瓣成了可怜的发泄对象,很快便蹂躏得惨不忍睹。
“你在说什么呢,什么讨厌?”一声柔美的声音入耳,楚沫雨抬头,上去就拽了来人的手,道:“你来得真好,陪我到处逛逛罢。”
颜清念犹豫了半晌,道:“不行啊,我,我还有事呢?”
“你能有什么事啊?”楚沫雨无所谓道。
颜清念的脸红了红,娇羞道:“我炖了点补汤,想说我们家娘娘受伤了,便端了过来。”
楚沫雨这才看到她手上端着的东西,摆了摆手道:“算了算了,你家娘娘重要,你快些送去罢。”
颜清念走了几步,又回头道:“皇上......皇上也在吗?”
楚沫雨点点头:“应该在吧。”刚才不还说回书房的嘛,应该在昌和殿罢,瞧着开心的远去的颜清念一眼,楚沫雨好奇道:这丫头怎么好像特别高兴啊。
很快的,便又回到了自身的问题上,甩了甩脑袋,算了,不想了,找师傅玩儿去,也不知道这老顽童躲到什么地方偷偷玩好玩儿的去了,反正无事,她去找师傅去,说完,便一溜烟的跑不见了人影,宫里的侍卫基本上都认得这位皇帝的师妹,所以楚沫雨在这宫中算是畅通无阻来去自如。
小李子见到颜清念到来,并没有多问,直接到书房内通秉:“皇上,锦云宫的清念姑娘来了。”
君夜尘放下手中的书,半晌,淡淡道:“让她进来。”
这锦云宫的人在他心里,凭着主子的富贵,连下人都跟着沾光,所以小李子对颜清念也是很客气的,将她引入了书房后,便退了下去。
偌大的书房里,只剩下皇帝和颜清念两个人,后者有些紧张,行了该有的礼数,柔声道:“奴婢,奴婢知道姐姐有孕在身,所以做了些补品送过来。”
“她不在这里。”君夜尘淡淡道。
“这......”楚沫雨有些发急:“方才在来的路上,楚姑娘说娘娘实在这里的啊。”
君夜尘轻道:“她的确是在昌和殿,但现在在偏殿养伤,你且去偏殿找她罢,但记住了,下不为例,你家娘娘近日需要静养,莫要再前去打扰。”
楚沫雨福了福身子道,柔声道:“请皇上恕罪,奴婢一时鲁莽,打搅了皇上。“
“无妨,不知者无罪。”君夜尘淡淡道。
一咬牙,将手里端着的其中一盅汤自顾自的放到了君夜尘的案几上,娇羞道:“皇上也受了伤,这碗就留给皇上。”说完,又福了福身子道:“奴婢这就去找娘娘去了。”
说完,端着东西小跑着就离开了,君夜尘淡淡的扫了一眼她远去的身影,又瞥了一眼案几上放着的热腾腾的补汤,一根修长的食指轻轻的触在托盘上,缓缓的朝旁边推了推。
顔溪跟苏和的唠嗑方才被中断后没多久,又再次被中断,眼见着颜清念端着东西款款而来,顔溪心道,柳意那丫头不是说皇上不让锦云宫的人来探望嘛,怎么这丫头这么容易就进来了。
不过也好,正好让这丫头见见苏和,增加增加感情。
颜清念来到了她跟前,轻声细语道:“我......奴婢炖了些补汤给娘娘送过来了。”
“你进来是没人拦你吗?”顔溪好奇的多问了一句。
“方才奴婢得到皇上的允可了,所以不曾有人拦我。”颜清念答道。
顔溪点了点头,将正又站在了一边的苏和拉了过来,道:“这是我结拜的弟弟,叫苏和。”又转头对苏和道:“她叫清念,是姐姐的妹妹,只是碍于身份不便,所以做了宫女留在我身边,过些日子便出宫回府了。”
颜清念抬眼在将苏和望了望,微微的笑容十分的好看,福了福身子算打了个招呼,却并未多言。
苏和也是同样,拱了拱手已做回应,其余的就再也......没有其余了,顔溪心下叹了叹,用她亲爱的北哥哥的话来说,一见钟情这个东西怕是不好应付了啊,这两人好像没来电啊。
咂了咂嘴,道:“离雪和小程子他们可还好。”
“他们都很好,只是十分的挂念娘娘,盼望着您能早日回宫呢。”楚沫雨道。
她也很想回宫啊,只可惜那个爱耍脾气的男人太过于霸道了!方要开口,又听得颜清念道:“他们两个啊,听说娘娘有孕了,高兴了好久呢,还给送子观音娘娘磕了半天的响头呢。”
心下一暖,这该是他们的举动,心下有些惭愧,跟着她这个娘娘,实在有些委屈了他们,没捞到什么好处,倒是整日里担惊受怕的,想到这里,立刻想到了北黎轩,于是问道:“对了,你可有听说皇上对这次的事情有没有下什么旨意?”
颜清念摇了摇头:“那倒没有,除了司马如峰定在三日后处斩之外,其它的都风平浪静,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不过......”颜清念想了想,又道:“只是奴婢听说北太医好像要辞官了。”
什么?!顔溪一惊:“何时的事情?”
“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也只是听外面的人说的,应该是还没跟皇上说罢。”颜清念感到奇怪:“真不知北太医是怎么想的,皇上似乎并没有要治他罪的意思,为何要辞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