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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人一个,陈栓重不是去一下卫生间这么简单,他这是一石二鸟,一来摆脱难堪,二来试探一下穆碧雪。
从卫生间出来,陈栓重又一屁股落在沙发上,根本没有要走的意愿。看在眼里,穆碧雪急在心上。恰巧就在这个时候,她手机响了,是一个男人声音,说是他母亲今晚头疼的厉害,叫穆碧雪过去看看。
挂了手机,穆碧雪歉意的朝陈栓重微微一笑:“对不起,院长,我一个同学母亲头疼,叫我过去看看……”
“好,好,好。”陈栓重笑哈哈站了起来,心头老大不高兴,暗暗咒骂,老不死的咋不死啊,偏偏这个时候打电话,存心要坏我和美女的床上好事。
双脚迈出大门,穆碧雪樱桃小嘴甜甜说道:“院长,你慢走,那我去了哦。”嗓音还在陈栓重耳边回荡,穆碧雪已经朝相反方向疾步走去。
心头恨得咬牙切齿,但陈栓重只能无奈目送美女远去。
十分钟后,穆碧雪双脚轻盈回到了自己新房子,大门哐啷一关,马上拿出手机打电话,笑呵呵的:“姐夫,太谢谢你啦,终于把大魔头赶走哟,格格格!”
原来是穆碧雪耍了个心眼,趁陈栓重上卫生间,发短信把今晚被大魔头所困危机对姐夫说了,陈栓重出来时,她又给姐夫发短信。先前那个电话不是什么同学打的,就是岳川渊打的。
被一个女孩耍了,陈栓重还蒙在鼓里,沾沾自喜、自作多情觉得穆碧雪对他这个院长有点那么意思了。
第二天下午上班,把包易可叫去,陈栓重提醒他不能因为被他撞倒的老大妈而影响正常工作,已经不少人反应了,其中也有病患家属的投诉。
工作上的事,包易可不敢跟陈栓重叫板。
把话头突然一转,陈栓重一脸狞笑,转弯抹角讥诮包易可:“包医生,最近还去骚扰碧雪没?”“这也不怪你啊。四天前晚上,碧雪邀请我去她新房子玩。天呐,我都吃了一惊,一个女孩独自拥有那么一栋房子,我当时惭愧的脸红到脖子上。难怪你会拼命的追碧雪,我现在能理解你的心,完全能理解,哈哈哈……”
“我是真心爱碧雪,不是看重她的房子。”包易可掩盖心头龌龊和无耻,说出的话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也不跟包易可争个赢输,面红耳赤,陈栓重仍然是一脸狞笑:“好了,包医生。是不是,你自己心头比较谁都明白。只是我奉劝你一句:琴弦绷紧了,会断。不要惹得碧雪天天跑到我这里告状,我左右难做人。”
告状?陈栓重,你还有脸说碧雪跑到你面前告状,你这脸皮比做鸡女人那个洞皮还厚。包易可脸上怒气密布,心头大骂。
生气吧,离婚男。陈栓重对包易可的愤怒,一点不介意,心头还幸灾乐祸大乐:想跟我争碧雪,你离婚男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脸。哪天惹得碧雪火起,又被碧雪当众捣出丢脸的事,我不抓住机会狠狠整你一下,我是你孙子。等到碧雪连人带房子带银行卡乖乖送到我床上时,叫你气的去撞墙,离婚男。
穆碧雪居然都叫陈栓重去她新房子玩,这事叫包易可非常恼火、焦躁、不安又惶恐。陈栓重真要步他后尘,瞒着老婆在外偷吃,身为院长,随随便便许给穆碧雪一个高官,穆碧雪还能不爬到他陈栓得床上?哪个当官的不是靠这一手偷养女人。
当然明白自己除了被老婆休掉,如今是光棍一条,这一点比陈栓重强外,无论是五官、个子,还是官位、金钱,自己是被陈栓重踩在脚底下不会做声,包易可如鲠在喉啊。
夜里当孝子陪着被他撞倒的老大妈时,包易可脑子却在想着陈栓重下午说过的话,左思右想,仍觉得陈栓重的话不可信,那家伙奸诈的很,什么话都编的出来。除非是穆碧雪想讨好、巴结或嫁给他,否则,穆碧雪不可能邀请他陈栓重去她新房子,多半是陈栓重这个家伙图谋不轨自己去的。
几天不见穆碧雪,第二天中午去食堂打饭时,包易可刚好碰到穆碧雪吃饭。
居心叵测。
包易可故意大声叫嚷,说穆碧雪单独邀请院长一个人去她新房子玩,不邀请别人,这有点看不起别人吧?
怒目一瞪,穆碧雪对包易可冷嘲热讽:“离婚男,你想像可真够丰富的哦,干脆辞职不当医生,去当个玄幻小说家吧。就我那新房子还和狗窝一样一团糟,我有脸邀请陈院长去玩?你可是狗胆包天哦,跟暗中跟踪陈院长,小心你的两个蛋蛋被陈院长动手术了。”
“哈哈哈……”穆碧雪的话引来一片大笑。
事情已经明了。包易可暗暗谩骂陈栓重无耻、不要脸,嘴上赶紧把一切也推到陈栓重头上:“是陈院长自己说的。我包某人的头没那么大,敢去跟踪陈院长。”包易可这是要穆碧雪明白陈栓重是一个多么无耻卑鄙小人。
一怔,穆碧雪明白包易可用心,她可不能上他的当,得罪陈栓重,淡淡说了一句:“无聊。”
很怀疑包易可、陈栓重两个人暗中有什么勾当?穆碧雪觉得他们不会是争风吃醋那么简单,她不得不防。一不小心,掉进这两个臭男人挖的坑里,她穆碧雪这辈子就毁了。
白天上班,夜里做卫生到十点多钟,临睡觉时,穆碧雪才给姐夫打电话,把陈栓重、包易可两个人背后耍伎俩一一告诉他,要他出个主意叫这两个家伙身败名裂,自掘坟墓。
好像是在想,岳川渊一会儿戏谑调侃小姨子,她现在是白美富一个,久依第一大富妹,男人口中的小肥羊,他这么又穷又没官位的一个小人物能有什么主意哟——
洋装生气,穆碧雪大声呵斥岳川渊,还是她姐夫吗?小姨子被居心叵测、图谋不轨狗男人挖坑围堵,姐夫袖手旁观不救:
“我问你,姐夫,你想我不想我?”
“当然想你啊,能不想你吗?”
“那你是想我下边,还是想我上边?”
“你越说越离谱了,碧雪。”
“本来就是嘛。我的身子都是你的了,我们没秘密,姐夫。你不帮我狠狠教训那两个狗男人,我跟外甥女说你欺负我。”
“真拿你没办法,老大不小的人了,还这么小孩气。”
“嘻嘻嘻,我就知道姐夫最疼我。”
“我看,离婚男和畜牲院长勾当机率不高,两个应该是争风吃醋。但是离婚男肯定不畏惧畜牲院长,畜牲院长可能有什么把柄落在离婚男手上,对离婚男有所顾忌。”
“噢。那就叫他们狗咬狗去。”
“你别太大意了,碧雪。那个畜牲院长,你还是防着点。你不顺从他,他随时会整你,叫你在医院抬不起头,甚至开除你。”
“我知道了,姐夫。我就用你上次说的办法对付他,我要抢在他前头出击。有老婆、孩子的人,还那么龌龊,没良心,道德败坏,对我图谋不轨,他是作死。”
心中有底了,穆碧雪也坦然,她倒要看看陈栓重的表演会精彩到什么程度,能把她感动的亲自把自己送到他床上去。
也是心急啊,陈栓重想赶在过年前把穆碧雪这个白美富搂进怀里钻被窝,在她新房子里金屋藏娇,大把大把花她的钱,因为穆碧雪说了,过年后,新房子也收拾干净,租她房子的医院同事可以搬进去住了。所以,年后他就不方便了。
过了三天,也是晚上七点多的时候,陈栓重又去穆碧雪处。
和上次一样,穆碧雪依旧是笑靥甜美把陈栓重迎进新房子里,一边笑呵呵开玩笑:“陈院长,又是你那同学请你吃晚饭,顺道来看碧雪我吧?”
皱眉头,陈栓重苦着脸:“只是同学关系,人家哪能天天请我吃饭,我也不意思呀。”
“那你怎么一嘴酒气?”上楼梯时,穆碧雪问了一句。
唉叹一声,陈栓重愤愤骂道:“和我那个黄脸婆吵了一架,自己一个人跑到街上喝闷酒,借酒消愁愁更愁,没地方去,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你这里来坐坐。”
说话间,来到了客厅。
边给陈栓重泡茶,穆碧雪俏脸不悦谴责:“不就是夫妻吵架吗,你就骂自己老婆黄脸婆,这样不尊重老婆,我就万分看不起你了,陈院长。”
他不尊重老婆?陈栓重更火了:“我不尊重老婆,碧雪,你不知道我的苦啊,那黄脸婆她有尊重我吗?我这个人夫妻间那种事要求旺盛,可那黄脸婆生了孩子之后,刚开始时一个月才让我碰一回身子,现在是饭碗一扔,就跑去搓麻将,三更半夜才回到家,一回到家就跟猪一样睡觉。我都成了活和尚了我。”
呵呵呵呵。穆碧雪轻轻掩着樱桃小嘴开心大笑,那份天真那份淘气萌萌哒,叫人看的怦然心动,只想把她含在嘴里。
夜莺般笑声还在回荡,穆碧雪皓齿一露,笑道:“这个年代还活和尚,你可真逗,陈院长。实在憋不住,去鸡店吃鸡呗——”
偷偷瞄一眼清纯的穆碧雪,突然喷发豪气,陈栓重郑重道:“碧雪,你看我像是个去吃鸡的人吗?”
“这我可看不出,陈院长。”穆碧雪愁着俏脸。
无意中这一愁着俏脸,穆碧雪犹如林黛玉再世啊,美到叫人喷鼻血,陈栓重一线之差要扑过去搂着她一阵猛亲。
强压心头狂躁,陈栓重正人君子:“碧雪,我们都是学医学的人,还不知道去吃鸡有多脏吗?万一患病了,怎么办?再说了,万一被公安局抓了,身败名裂,我这院长还当的成吗?”
“那,就****或者养小三呗。”穆碧雪是那么单纯。
霍地站起来,激动得脸涨红,陈栓重就事论事:“碧雪,你这是什么话?****养小三,对得起老婆、孩子吗?这是伤天害理的事,我陈栓重做不到。那个黄脸婆再这样对待我,我迟早要跟她离婚,娶个和你一样矜持、娴静、温柔的女孩。”
也许陈栓重酒喝多了,也许是觉得穆碧雪****养小三的话是对他的某种暗示,随着话声一落,陈栓重猝然一屁股坐在穆碧雪身边,伸手去搂抱穆碧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