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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千万。”冬霰摇了摇头,表示并不是八万。八万森帛已经是个天文数字了,所以当对方说出八千万森帛的时候,就连他这个洛水阁的阁主,也是挑着眉吓了一跳。
“嗬!”景花也是一挑眉,被吓了一跳,“好大的手笔!”这个数目可不是个小数目,倒是不知道究竟谁这么急于要自己和苏无月的命了。
肯定不是那些一下子就能想到的人,那些能想到的人当中,有这个手笔的也只有景城安了。可景城安,绝不可能!禁制之地开启之前,他不会让自己死掉。
毕竟,弄死自己,他要对付的可就是甚是滑头的景城逸了!
“主子,这个单子让冬霰接下来吧。”立夏嘿嘿的笑了两声,“接下来之后,你就不用担心我多吃饭了。”刚刚还在说从吃食中节省开支,这会儿好了,来了八千万森帛。
景花盯着立夏看了看,点了点头,“倒也是,有钱不赚也着实有点傻。”她看回冬霰,“那你就接下吧。”她轻轻勾了勾唇,“不过记得说清楚,只出一次手,若是失败,钱是不会退的,让那人考虑清楚了再下单。”
这种事情自然是要提前讲清楚了,否则之后要退钱可不是好说的。
“主子,这事情说了岂不是就不会有人下单了?”春桃却是不能理解,第一不能理解主子为何要接下单子,第二不能理解为何要接单子之前就告诉对方这件事。
“是。”冬霰并不打算问,只是应了下来,其实主子的意思他多少也能明白,只是这么想起来还是觉得有趣。
“主子这是打算空手套白狼,小丫头,懂不懂?”立夏哈哈哈笑了两声,“主子,你这招真是千金都能还复来啊!”
景花不理会立夏的这句没头脑的话,反倒是直接开口询问了,“冬霰这的事情说完了,你既然也一起来了,定然也是有事来汇报的吧?”
虽说先前立夏说了别把他和冬霰一起喊来,可这次并不是景花喊得这两人,而是这两人不约而同的来了院子找景花。
景花可不觉得他们能闲的到处晃悠,于是让他们同时出现的理由,无非就是,有事要向自己汇报。
“是。”立夏收敛起刚刚那副玩闹的样子,一脸认真的看向景花,“主子,前两日有人开始在王都散播您在临城杀了人的事情。”
“杀人?”景花一挑眉,自己在临城还能杀人?那个时候连只猫都能挠死自己,还说自己杀人?倒也是有趣。“也有人信?”
“如何不信?”立夏一耸肩,主子怕是忘了自己先前露过一手了。“先前主子出手之后,他们哪里会不信啊。”
景花点点头,倒是也想起来了,这王都可没什么人会说自己是废柴了。
“可这风言风语并没有传到我这。”景花有些好奇,自己虽然不会刻意注意,但自己经常出门,居然没有听到过这个消息?关于先前苏南前来求娶时候用的风言风语,她还有些耳闻。可这杀人的话,倒是没听过。
“是。”立夏嘿嘿笑了两声,“那是因为主子魅力大啊!这事情还没传出去,两日就被人压下去了。”
景花眨了眨眼,会这么做的只有苏无月了。想到苏无月总是为自己做这些事情,景花也是内心有些波动的。她轻轻抿了抿唇,虽没有说话,但唇角却已经微微上扬了。
“主子,你怎的红了脸?”春桃忽然开口,有些着急,“是不是生病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毕竟景花平日里的样子很难让春桃联想到这只是一般情况下的脸红吧!
倒是立夏看到这表情,有些讶异。自家主子难道不是跟无月公子是一对么?怎的为另外一个人红了脸?难道是自己猜错了?可是也不对啊,自家主子和无月公子之间那些小粉红可做不了假。
他眨了眨眼,有些无解的看向景花,想说什么,又有些茫然的样子。
“主子,解决的人是沐家的大公子。”开口的并不是还在纠结的立夏,而是面不改色的冬霰。
冬霰这句话一说出口,立夏便又回忆了自己刚刚的一系列话,和着自己没有说出是谁解决的?他在看向景花,对方已经恢复了本来的样子,什么脸红,简直就像是做了场梦。
景花其实也是有些讶异的,没想到出手解决的竟然是沐寒。她刚刚还认为铁定是苏无月呢。轻轻摇了摇头,“如此,还得去谢谢沐家大公子了。”
景花其实是讶异的,她知道沐寒对自己有些不一样,这种不一样,她是能够明显的感觉到的。只是她没有想到沐寒会真的为了这事情出手。
“主子要去找沐家大公子?”春桃有些疑惑,“是现在去吗?”
景花也不知道这小丫头是怎么想的,怎么可能现在去啊?说风就是雨是怎么回事?
“没,回头遇着了再说吧。”景花摆摆手,虽是已经把这事情记了下来,却也并没有太过的放在心上。毕竟景花向来对事不对人,既然沐寒帮了自己,自己之后定然还是要还回去的。
“那这个事情究竟是谁传出了的可有眉目?”景花轻轻一笑,将目光定在了立夏身上。这种给自己抹黑的事情,她倒是真想要知道是谁干的。
话虽然是这么问出了口,但基本上已经定在了景城安父女两人身上。
可这种传闻如果是他们两传出来的,那也是有些不太合理,有的地方没有办法解释。所以景花倒也没有一口咬定的意思,反倒是开口先询问了一句。
出乎景花意料的,立夏只是摇了摇头,“虽然没有确实查到是谁,但有点儿眉目。”见景花微微挑眉看着自己,他才继续往下说了下去,“恐怕和要主子命的人是同一拨。”
景花这就有些懵了,这实在是不符合逻辑啊?既要自己的命,又要自己坏名声?可如果命都没了,坏名声又能怎样?
“这两件事是一前一后?”除非,是坏名声的计划失败了,才不得已来了买凶杀人这一招。
“几乎同时。”冬霰否定了景花的答案,咽了口唾沫,随意的解释了一句,“并且像是刻意让我们知道他们是同一拨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