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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天心经全篇共有五卷,可如今因为玉简的残破,其中所保留的凌天心经也仅仅只剩下三卷了。
而这三卷,在目前来看已足够王彦去修炼了。
当然,若他的实力再次突破到新的境界,恐怕那剩下的两卷他定要寻到了。
王彦缓缓闭上眼睛,也就是此时他开始运转凌天心经。
凌天心经的修习方法并不是很难,而它真正难的地方实则却是要拥有一颗真正的强者之心!
若修行者没有一颗真正的强者之心,那么此经的强大之处,便绝不会表现出来,甚至还会对修炼者有着一种无形的危害!
王彦正知道了这一点。
所以从他修习这凌天心经的时候,他便已注定要成为一名真正的强者!
可何为强者?
强者无敌!
强者不惧!
强者之心威压万道!
强者之躯碾压众生!
为强者之人,当争大世之风光,斩天下之强者!
这世间的强者很多。
这世间也从来不缺强者!
可是,在这辉煌大世的袭来,那芸芸万千强者之中,最终能够站立在天地间的只有一人,只会是一人。
而那个人,便是强者!
王彦要成为这样的强者。
从他修炼凌天心经的那一刻起,他便已注定在这条道路上不停的走下去!
随着心经的运起,他体内的真武之力开始躁动了!金色的真武之力在他的身体各个部位不停的游走!
这游走的速度极其的均匀,犹如缓缓流动的溪水,轻轻吹动的微风。虽看似平淡至极,古井无波,可是却无形间隐藏着一种极为霸道的力量!
溪水尚可涌入江海,成为波涛汹涌。微风尚可形成狂风,席卷天地万物。他体内的力量同样如此!
真武之力依旧在流动。渐渐的一种他以前绝没有感觉到的感觉,出现在他的身体。
这凌天心经仿佛能够加快他真武之力的运转,让他真武之力的运转不知比原先快上了多少!
甚至他还感觉到,他体内的真武在渐渐变得精纯,变得强大!仿佛他的真武之力已有了自己的“神”,仿佛成了一种绝不是力量的力量!
这种力量不屈居于任何人下,不屈居于任何人的体内!
它们至强,至霸,至尊!
他们存在于天地,万物,万事!
“噗……”
一大口鲜红的血液从王彦的口中喷出,洒落在了地面。
他遭到了反噬!
被自己的力量所反噬!
这是以前绝没有发生过的,王彦也绝不认为会发生的。可现在他却真实的发生了!不但发生了而且还袭击着他的身体,袭击着他的灵魂!
“稳固本心,坚守大道!力再强终究是力,人再强却已为天!”
这是系统的声音!
它久久未现,却并未它彻底消散,却是因为这段时间王彦也绝没有开宝箱的机会。
现如今王彦在修炼一途遭到了障碍,它却突然开口,为王彦指了一条真正的,正确的武者之道!
王彦闻言猛然振作了身子,他开始重新掌控那躁动的真武之力,试图彻底的让他们臣服!
“以己之心可安天命!记住,我即是天,天即是我。如若不然,人毁道亡,天地无存!”
系统再一次出声,其声音直接传入王彦的脑海,震慑着王彦的心灵!
王彦坚守本心,这一刻仿佛真的化身成了所谓的天,掌控着所谓的天地。
这一刻,他虽没有任何的动作,但是那真武之力竟已开始变得平和,变得安静。
仿佛那所谓的力已彻底屈服在所谓的天之下!
力再强终究是力,人再强却已为天!
王彦已是那天。
轰!
突然,一道响亮的声音从王彦的体内响起!
这一刻他身体内的真武之力突然更加的肆虐了。那力仿佛要打破那天,那力又仿佛要取代那天。
何为天?
天意味这至高,至上,虚无缥缈,无法掌控!
天之下,万物皆蝼蚁。不管是人,不管是事,不管是力……
王彦仿佛已悟到了这一点,这一刻他不但没有任何的紧张,反而还有了一种说不清的期待。
因为他体内的真武之力在慢慢的以另外一种方式诞生了……
系统再一次陷入了沉寂。
仿佛它从没有出现过,仿佛它绝没有说过任何的话。
它是系统。
它终究只是系统。
一个只属于宝箱的系统。
可是既为宝箱系统,又为何会对王彦之事如此上心?它是系统,可是系统又怎知这凌天心经的精髓?
没有人知道。
王彦也绝不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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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都的人很多。
男人很多,女人同样很多。
而大多数女人喜欢在夜晚之时看一看天地之美景,感叹一下人生之奇妙。
而男人却仿佛总是喜欢陪着女人们观看那样一些美景,又仿佛总是会无意间听见那些无力的感叹。
普通人的夜晚仿佛总是如此。但是在那修炼之世,不管男人,不管女人,哪怕他醒着,那么他唯一会做的便是修炼!
神都,灵炎山,山之巅。
一位白衣青年静静的盘坐在山之巅,微微闭和着双眼。
他的人很白!
他的衣服同样很白!
他的人就如同尚在飘落的白雪,虽在事俗之中,却又在事俗之外。
他好似本就是个事俗之外的人物,却有着一种事俗之内的气质。
那是一种超脱一切的气质!
而他的衣服却好似同样超脱了一切。
因为哪怕他坐在这只要风起云动便会灰尘遍布的山峰,他的衣服也绝不会染上任何的灰尘。
仿佛这衣服绝不允许染上任何的污垢!
就如同他的人,绝不会有任何的污垢。
他就这样静静的坐在山峰之上。
他已坐了半月之久!
哪怕天气再热,雨水再猛,他都绝没有动,也绝不会动。
他在感受一种他不知道的力量。
而那种力量,正在这灵炎山的下方,在那片深埋的土地之内!
他感觉到了那种来自灵魂的呼唤。
或许,这是他的契机!
他知道,也许过不了几日,他便要彻底的掀翻这座不知存在多久的灵炎山,找寻一种可怕的力量,或许一种强大的物品……
他的人没有任何的污垢。
他的衣服同样没有任何的污垢。
但是他所做的,所要做的,仿佛已彻底要将那绝无法洗刷的污垢彻底的沾满他的人,他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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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空间,孤独的人。
孤独的人手中有着一把孤独的剑。
人为何会孤独?
剑又为何会孤独?
人孤独是因为他早已找不到能让他出手的人!
剑孤独是因为它同样已找不到能让它饮血的人!
可是今日。
孤独的人仿佛不再孤独。
孤独的剑同样不再孤独。
因为倘若孤独的人寻到了一个值得他出手的人,那么他又岂能还会孤独?
孤独的剑倘若找到一个有资格让它饮血的人,那么这剑也绝不会再孤独!
现如今,这个不再孤独的人,握着这把不再孤独的剑,却又极其孤独的望着远方。
他所望着的方向是神都的大门,神都的晶石台!
“我的长剑,早已感觉到了!”
剑在轻吟,传出龙吟之声。
他渴望一战。
这把剑同样渴望一战!
“明日!期待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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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仙宗。
令秋雪。
令秋雪又在洗澡。
她喜欢洗澡。
她尤其喜欢在修炼之后洗澡。
无论是多么炎热的气候,还是多么寒冷的季节,她总是喜欢洗澡。
总是喜欢在那个专门为她修建的水池内洗澡。
她总是喜欢脱的干干净净的坐在那水池之内,用洁白的手臂轻轻挑拨一抹清水,温润着她的身子。平日里,她最喜欢静静的坐在水床之上,感受着水的流动,倾听着水的声音。
她喜欢水,更喜欢水的声音。
可今日,她绝不!
她非但没有躺着,更没有感受水的流动,听着水的声音。
反而却静静的盘坐在水池之中,微微的闭上眼睛,运起了自己的元力。
她的元力极其的纯净,极其的强大。
元力本就由体而外,集中在双手,然后进行释放,做出攻击。
现在她正在做这样一件事。
她的元力由内而外,慢慢集中在她白嫩的手掌上。
她的手掌上已泛起了元力。
这是极强的元力!
她要做些什么?
要用这元力攻击着什么?
这里是水池!
是她专属的地方。
这里难道有着无耻的偷窥者?所以她才要运起元力,做出这样的事情?
不!
绝不!
哪怕任何的地方有人闯入,她令秋雪的地方也绝不会有人闯入!
不是因为她的实力,不是因为她的地位,只因为她叫令秋雪!
仅此而已。
可是既然不会有人闯入,那么她又为何会运起元力?
她要修炼?
不。在水池中的时候,她绝不会修炼的。因为这是她唯一能够放松的地方了。只要走出这里她便是一位人人敬仰的飘仙宗宗主了,而那时候的她,虽有着无限的风光,却同样有着旁人绝不知道的痛处。
现在她掌心的元力更加的璀璨了!
她要发泄?
用元力来发泄她心底积压了多年的不忿?
或许……
可是,她的手绝没有挥出。
她掌心的元力也绝没有挥出!
因为她这一掌却打在了自己的身体!
那种强大的元力同样没入了她的体内,冲击着她体内另外的力量。
这种另外的力量便是那天降福泽所恩赐下来的力量。
这虽是她的力量,可是却绝不是她的力量。
她不要,也绝不会要!
如今,那种力量彻底消散了。她的整个人感受也轻松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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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依旧在下。
哪怕天已亮,那漫天倾盆的大雨依旧绝没有停止的意思。
经过了一整夜的修炼,王彦也终于将凌天心经修炼圆满,也于此时彻底的睁开眼睛!
他慢慢站起身来,微微活动了他的身子,然后便又跑到了窗前,看起了滚落的大雨。
这一夜的修炼,让他的整体实力有了一种巨大的提升。
他体内的真武之力此刻已变得精纯的如同黄金般的源泉。不但有着更强,更恐怖的威力,而且和他还更加的亲和,更加的亲近。仿佛这真武之力本就是他自己创出的一般。
甚至他自己都绝没有发觉到。
他变了。
那是一种气质上的变化。
一种修炼了凌天心经才有的变化。
这种变化可以称之为寒,同样可以称之为冷!
王彦静静的看着窗外,突然间点了点头,又突然间摇了摇头。
他看见了什么?
不。
雨中绝没有人。
既然绝没有人,那么他定不会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的。
难道他想到了什么?
不。
他同样没有想到什么。
他的脑海一片空白,压根没有想起任何的东西,又没有记起任何的事情。
可既然如此,他又为何会突然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雨是雨,又不是雨。”
“人是人,又不是人。”
“相同的是雨是一种力量,人同样是一种力量。”
“不同的是,雨是死的,人却是活的。”
“倘若那雨变成活物,或许这便是逆天,也便是所谓的逆天而行!”
“……”
“……”
王彦不知在说着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他仿佛触摸到了什么。又仿佛受到了一种阻碍。
他不知道,也不清楚。
他只知道他挥出了他的手。
挥出了他那只极为平凡的手。
极为平凡的手没有任何的力量,可是就在他挥手的一瞬间,那漫天倾盆大雨竟突然间停止了!
不仅停止,仿佛还有太阳出现。
甚至火热的阳光已经洒满了大地,笼罩了这个天地!
可是雨依旧在下……
整个神都依旧沉浸在漫天的雨水中。
但唯独这一块,唯独他刚刚挥手的区域已绝没有雨!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诡异?
怪事?
没有人知道,王彦也不知道??
不。
倘若他不知道,他的嘴角又岂会勾起?那抹浅笑又岂会浮上了他的脸庞?
或许,这便是他这一夜最大的收获!
这不是一种诡异,也绝不是一种怪事,而是一种技,一种武技,一种只属于他的武技!
这是,他创出的武技!
一种不仅仅被称之为武的武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