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小说网 www.98xs.com,最快更新修真麻辣烫 !
“道友,难道不仔细看一看了,如果发现有什么问题的话,我这里都可以换一换的,我还是有一点库存的。”这个女子看到秦刚如此爽快,自己仿佛觉得是遇到了个知音了,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人了。
一个生意能够遇到如此豪爽的主顾,自然要上心一点,要让对方觉得灵石是花得超级值的的,不会有什么怨言。
毕竟他自己这个发明者都有手把手,一件一件的检查,才会发现哪一件好一些,哪一件有点点瑕疵。
这三十件蓑衣都是她倾注了很大的心血才练成的,可以说每一件蓑衣都是优秀的,至少在她能够控制的层面是优秀的,但有些地方还是有点差异,她想把这最好的二十件挑出来,可是秦刚拿着蓑衣,就飞也似地跑了,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秦刚可以有练器大师的水平,看这种东西,可以说是仿佛是一双火眼金睛似的,能够一看一个准,不过这件蓑衣还是有点特别,它特别的地方,就是它的本质是一张符箓,而又不全是符箓,和这个还是有点区别的。
所以练器和制符这个不大相当的行当,在这里还有了一个交汇点,这就是秦刚感兴趣的地方,或许他想多为自己开一个门路,毕竟他学习练器根本占用不了多少时间,在那个神秘的空间,可能一个时辰就抵当上别一人几十年一百年的苦练。
假使以如此速度练习练器,用不了多久,他就可以成为练器大师,这就足以证明,他有足够多的时间,练习其他一个行当。
要知道在这个彼此设防的修真界,自己自足还是非常有吸引力的。
说这么多,秦刚根本没有打算在冰火谷里使用这些蓑衣,要知道这些冰火蓑衣虽然有这么多的限制条件,但有一点是非常好的,就是耐用。
要知道秦刚在那个秘密的空间,获得这么精化的练器经验,如果要是这一点都看不出来,那他干脆可以去坊市里买一块豆腐,然后头往上撞,然后直接撞到撞死为止。
这回他买这么多冰火蓑衣绝不是因为同情,那是因为自己的利益关系,他想把这些蓑衣拆了摸清它的一些构造,然后把这种符箓型冰火蓑衣变成了法器型冰火蓑衣。
要说秦刚对符箓之道知道甚少,这是一种冒险,不过他是在赌博,赌这件制作这件冰火蓑衣的女子,对练器之道也是很多的,让冰火蓑衣从极寒到极热转换靠的是练器之道,而不是符箓,不过启动控制这些步骤,是用符箓的。
因为这个研究者终究对练器之道没有达到大师极的水准,所以这件蓑衣限制条件才会如此之多。
而秦刚是一个练器大师对改进这件蓑衣非常有信心,对把启动控制这些蓑衣的转换,也有一套自己的方法,心中有着模糊的轮廊。
拆一件就算他天赋惊人,也不可能一次成功,更何况他不属于天赋惊人的那个类型,所以他才会买二十件,为什么不是三十件了,因为他估摸着,如果拆二十件都不能成功的话,三十件也是白搭。
要知道他是一个绝不会浪费灵石的人。
如果他猜错了的话,他的损失就是二十万灵石,还有就是为此损耗的时间,可能还有那颗时有时无敏感的自尊心吧。
要说秦刚走了之后,这些修士就疯狂了,刚才还对这些蓑衣不屑一顾,看到有‘土豪’一掷千金买下二十件后,大家就挤着要买,甚至有不少加价了,场面十分热闹了。
如果秦刚看到这样的场面,肯定会在心里讽刺不已,‘修仙者终究也不过是一群羊而已,有只羊出头了,还不是那种头羊出头,就有不少羊跟随,这就是以前大学士们口中的羊群效应吧!’
要知道这样跟着买是不理性的,要是他们知道秦刚买蓑衣的目的不是穿,而是拆,可能想杀秦刚的心都有。
因为花一万灵石买一件不实用的东西,造成这件事情的‘元凶’,怎么着也得受一些惩罚吧。
不过这个女子还是以非常奇特的方式买卖,说她不减价也不加价,不一会儿就有人抢光了,然后那些侥幸买到的人,就当着她的面,以二倍三倍更高的价格卖给那些后面赶过来的人。
不过卖完之后,有三十万灵石的女子,就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自然她就悄悄地走了,要知道灵石是弄人心的玩艺。
这些秦刚自然是不知道的,他现在想的是怎么把这些蓑衣弄好。
想到这里,他才突然想起,这些蓑衣可是要消耗巨大的灵石,而且是属性灵石,直接找一个兑换的地方,兑一些属性灵石。
稍微在坊市里打听了一下,秦刚走到一个装饰得有点豪华的帐篷里,这里就是一个兑换点。
秦刚看到一个双眼眯着缝的老者在这里拿着一个金算盘,可能在清算着一天的盈利吧。
看到有顾客来了,他也只是抬了一下眼皮而已,非常冷淡地问道,“有何事情呀?”
一般的行当,都是买家为大,因为灵石掌握在买家里手,卖家却非常非常地多,当然那就是买家非常吃香的了。
不过灵石兑换行,这个行当就不同了,因为本身他们就掌握了大量的灵石,有时他们甚至做放贷这样的事情,这一行向来只有别人求他们,他们是绝不会求别人的。
“兑换属性灵石。”秦刚当然不会因为服务态度这种小事情跟这些家伙闹不愉快,那样太幼稚了。
“哪种。”这个眯着眼的老头说得很简洁。
秦刚向来对简洁的话很有好感,所以他也用最简单的话回答为荣了。
“冰属性和火属性的灵石。”秦刚也是尽量简短地说道,这是一种好习惯,好习惯至少要坚持。
“哪一品的,要兑多少?”这个眯着眼的老头此时就有点不可爱了,因为他明显不耐烦了,好像他已经准备收工走人,回家过老婆孩子热坑头的生活了,可是又来主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