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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华现在还在和岩忍队长战斗着,却不知自己的队友已经被追去的岩忍抓了起来。
与他交手的这个家伙实力要比一般的中忍强出很多,夜华第一次在雷属性质变的状态下被人压制的死死的。
岩忍队长的速度很快,只比现在的夜华差了一点,而且他使用了一个夜华不认识的土遁忍术,身上覆盖了一层棕色的岩层,根本劈砍不动,夜华的战斗方式就这样被他完美的克制了。
短短的一分钟过去,夜华的额头就已经冒汗,敌人的力量很强,拳头不断的向他砸来,而且像是感觉不到疲倦一般,攻击了这么久出拳的速度也不见变慢。
岩忍的每一招都需要夜华用全力才能勉强的挡下,一直以来都是他去近身缠着敌人,如今居然角色反转了,他也体会到了他以往的敌人到底是什么心情了,神经每一秒都得绷紧,根本就没有办法脱身撤后。
随着体力的下降,夜华终于在战斗钟出现了失误,他被岩忍队长狠狠的一拳锤中左边的肩膀,只听到“咔嚓”一声,他的肩骨就被锤断了。
“呃!!”夜华被一拳锤得飞了出去,咬着牙忍着痛不让自己叫出来,他的脸颊在狠狠的抽搐,本是通红的脸蛋也一下子变的惨白。【零↑九△小↓說△網】
飞出三四米远后,夜华落在了地上,面朝着天躺着,大口的呼吸了起来,他的整个左臂软软的摊在了地上,肩膀上可以明显的看到突起的碎骨。
直视着那没有一颗星星的天空,夜华在自己的心里想到“美琴学姐应该逃掉了吧,也不知大蛇丸老师的战斗结束了没有”。
岩忍队长队长的脚步声在夜华的耳中响起,他连忙收起自己的思绪,以右臂支撑想要从地上站起来。
夜华刚刚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已经来到他身前的岩忍队长又是一脚踹向了他的胸口,还未站稳的夜华又被一脚踢了出去,撞在了身后的一棵树上。
夜华背靠着树干半趟在了地上,血液慢慢的从喉咙中涌了上来,堵住了他的呼吸。
“咳咳咳”大声的咳了几下,将血液从嘴中咳出,他才感觉到好受一些。
连番重击之下,夜华的身体早已乏力,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在站起来了,只能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又向他走来的岩忍队长。
“小丫头,你现在给我老实点,等会还能少吃一些苦头”夜华的身后传来了另外两个岩忍说话的声,他在听到后,心头就有了不好的预感,只是现在体内没有一丝力气,想要扭头去看看都做不到。
听到话音后,岩忍队长也停下了向夜华走来的脚步,站在原地等待了起来。
“队长我们把剩下的这俩个小鬼抓回来了”还未走到近前,两个岩忍就迫不及待的向自己的队长喊了起来。
两个人一人手中提着被绑起来塞住了嘴巴的宇智波美琴,一人提着昏迷的千手绳树走了过来。
“砰,砰”两声,绳树和美琴被丢在了夜华的身前,美琴的嘴巴被塞了起来,只能看着夜华‘呜呜’的叫着。
看着被抓回来的两个队友,夜华脸色彻底的阴沉了下去,那怕现在他没受一点伤也做不到在带着两人逃掉了。
岩忍队长上前两步来到了夜华近前,伸手将绳树拎了起来看着夜华说道“你很想救他吗??”
听到他这么问,夜华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了他,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于是开口问道“你想干什么”。
而这时站在岩忍队长身后的两个岩忍偷偷的交谈了起来“队长的变态嗜好又来了,有好戏看了”,“是啊,等会这两个小鬼不知道会不会疯掉”
“想干什么”听到夜华这样问他,岩忍队长脸上挂起了一丝兴奋的笑容,然后从自己的忍具包里面掏出了一把苦无,架在了绳树的胸口上。
看到他的动作,夜华立马明白了他想要做什么,声嘶力竭的冲他后了起来“你把他放下,有什么冲我来!!!!”
岩忍队长看着冲自己嘶吼的夜华笑了起来,说道“既然你这么想救他,那我就当着你的面一点一点的杀掉他,然后在杀掉那个小丫头,我要你亲耳听着自己队友临死的惨叫,看着他们慢慢的死掉,哈哈哈,哈哈哈”
一边猖狂的笑着,他手中的苦无也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插进了千手绳树的胸口。
“混蛋”夜华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向岩忍队长挥出了无力的一拳,然后“嘭”的一声,他又被一脚踹了回来。
苦无慢慢的越插越深,直至整根没入绳树的胸口,“啊啊!!!”胸口的疼痛终于让千手绳树醒了过来,疼苦的大声喊了起来。
“你这个混蛋,你把绳树放下,听到了没有,绳树要是有什么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夜华又想挣扎的站起来,结果被岩忍一脚直接踩在了脚下,一动不能动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绳树痛苦的喊着。
宇智波美琴也躺在地上在“呜呜呜”叫着,泪水一直未在她眼中断过。
“嘿嘿嘿”岩忍队长听着夜华的骂声露出了享受的表情,紧接着发出了一声邪笑,才向着夜华开口说道“怎么样,痛苦吧,难受吧,嘿嘿,还有更刺激的,想不想看啊”
说着,他抓住插在绳树胸口的苦无,便向下慢慢的划去。
身体在被慢慢的割裂,千手绳树感到更加痛苦,他嘶吼着从自己嘴里吐出了一块带血的肉块,喊声也变的尖哑了起来。
夜华看了一眼掉在地上的血肉,发现那居然是绳树的半块舌头,让他的眼睛一下子彻底的红了起来,他硬顶着岩忍队长的脚想要站起来,得到的结果就是连续好几下重脚落在他的身上。
从胸口到肚皮,绳树的上半身敞开了一个大口,鲜血如泉涌,不断的从伤口流出,地上已经趟了一大片血迹,他人早已又疼的晕了过去,低垂着脑袋,一动不动,不知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