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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汉朝就有快餐上门服务?
隔着门缝偷窥良久,发现女子身段妖娆,肤白貌……
呃,好吧,隔着一层纱巾确实看不清楚那女子的相貌,不过仅看脸型轮廓张平就能判断出她是个漂亮的姑娘。
当然,前提是没有诸如蒜头鼻或痦子上长个脸之类……
等等,她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莫非是老曹派来的?
就在张平正准备开门愉快的玩一把,突然感觉出来不对劲,伸出去的手又缩回来,万一一开门外面突然冲进来十几个膘肥体壮的曹军大汉也要玩一把可怎么办?
想到这里,他的手又默默收了回来,暗道一句小心无大错,然后捏着嗓子朝门外问道:“请问姑娘何人,找纵横先生何事?”
隔了一会儿,女子娇柔的声音传入张平耳中,“小女冀州甄家甄姜求见纵横先生。”
“莫非是洛神甄宓的家族,冀州商业龙头甄家?”
刚想用纵横先生不在来回绝,脑海中突然闪过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的字眼,张平便果断把门打开了……
打开门之后,张平怕女子猜出来他刚才隔着门缝扒望,又仔细打量片刻,才抱拳道:“在下便是张平,不知姑娘找在下何事?”
果然,对于张平的目光甄姜没有半点怀疑,只是幽怨地盯着他,直到他感觉有点不自在地时候,才贝齿轻咬,朱唇微开,道:“纵横先生可还记得当日颍川之约?”
当日之约?甄姜这句话把张平问得一愣,下意识往她小腹瞄了一眼,却发现过眼之处一片平坦,腰也还是之前在门缝里扒望的水蛇腰,并没有什么隆起的征兆。
然后他就纳闷了,记得自打穿越以后便一直禁欲,从未约过,怎么会突然蹦出来一个当日之约呢。
“可怜小女子苦苦追寻,一直从豫州追到了充州,您居然不记得了,还真让小女子伤心呀。”见张平一脸迷惘之色,婉转地声音从甄姜细嗓中传出,那叫一个幽怨。
握草,这是要上演千里寻夫的戏码吗?不会是生了吧?
张平继续懵逼,在心里默算一下,发现从去颍川到现在确实有一年左右的时间。
可这还是不对啊,去颍川时少女基本都在他的身侧,就算他真的想浪一下,以他那小身板也承受不了少女的一顿铁拳啊。
无论用别人的视角模拟还是用自己的思维带入,张平都悲剧的发现自己约泡的可能性为零。【零↑九△小↓說△網】
于是便一脸尴尬,道:“姑娘,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又是一阵沉默,甄姜幽怨之意更浓,道:“您忘了?在颍川酒楼那次,您喝高了……”
握草?难道那一夜我伤害了你,然后开启了人形走炮模式?
听着甄姜幽怨的语气,再看她那不似作伪的神态,张平脸色剧变。
人家都说春梦了无痕,这玩都玩过了,咋就连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见张平脸色一阵青一阵红,跟变脸谱一样,甄姜幽幽地提醒道:“难道您只记得当日与荀家大才把酒言欢,却忘了与小女家仆定下的饭后之约吗?”
听到饭后之约,张平突然灵光一闪,推翻之前心中所有推论,脱口道:“莫非你是那个酒楼的掌柜?”
“纵横先生您终于记起小女子了,小女子真是不胜荣幸呀。”只见甄姜点了点头,脸上幽怨减少,却增加了几分揶揄。
“呵呵,甄姑娘真会开玩笑。”张平表面讪笑,心里却有些不高兴,既然不是泡友你上来带哪门子节奏,要让别人听见说不定还误会哥把你怎么了呢。
想着这些他还朝四周偷瞄两眼,还好现在是下午时分,借宿的旅人都出去游玩,并没有围观群众什么的,否则万一传出来个纵横先生只身入曹营只为幽会神秘女子的绯闻,那乐子可就大了,最起码光刘备都要抽他筋骨扒他皮。
“甄姑娘,这里说话不太方便,如若不嫌弃可去屋内详谈。”人红是非多,一想起随时会有被人认出来的可能,张平便有些心虚,欠身邀请甄姜进门说话。
对于刚见面就被邀请进入男性的房间,甄姜并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妥,一是因为纵横先生并没有喜好酒色的风评,二是因为整个客栈都是冀州甄家的产业,她还真不相信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能在她的地盘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于是甄姜柳腰轻摆,莲步微移,跨过门槛走进房间坐在榻前圆桌旁一个类似凳子的木墩上。
张平则是先探头看了看四周,又把门虚掩上,才转身走到床榻前坐下。
等张平刚坐下,甄姜便笑吟吟地问道:“不知纵横先生此来充州所为何事?”
“没什么,只是送一封荀氏家书和顺便拜访一下孟德兄罢了。”他风轻云淡地回答。
作为一个有操守的男人,张平对于甄姜上来便探口风的话十分反感,随即便反讥一句,“倒是甄姑娘生意做的大气,产业遍布冀豫充三州,难道就不怕本初兄心生猜忌吗?”
此言一出,甄姜没有被面纱覆盖的眉头突然皱起来。
沉默片刻,她强自撑起一抹笑容,道:“纵横先生说笑了,袁公心胸宽广,怎会针对我们小小的甄家。”
说袁绍心胸宽广,你上坟烧报纸,糊弄谁呢?张平突然冷笑一声,道:“就算本初兄再怎么心胸宽广,也不会放任冀州的商业命脉掌握在甄家手中吧。”
这次甄姜更加沉默,面纱颤了几颤,想要开口却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见甄姜依然端着世家的姿态,张平有些意兴阑珊地挥手道:“好了,甄家乃传承多年的大家族,相信你们应该还有别的办法,想必不用在下多言了。”
嘿,既然喜欢装清高,那就一装到底咯,搞得跟谁特别愿意操心你们这些破事一样。
想到这里,张平突然站起身拿起圆桌上的瓷杯倒了杯白开水,仿佛这杯白水便是最上等的好茶一般,细细地品味着,不再去看甄姜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