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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大理时已经是凌晨了,原本打算在酒店休息的,但王茜打电话给我,问我在哪里。
对王茜我是有点怕了,最近这两次她都和张晴晴一样,对我可不是一般的好,特别是那次在雪山酒店,她强留我在她房里过夜,说起来还救了我一命呢。所以接到她电话问我在哪的时候,我心里就有点虚,怕她又叫我去见她或者来找我。
还好愣了一下后我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身在大理,无论她去了丽江还是在春城,我都不用怕她找上门来,所以便如实相告,说自己来大理办事,正住在酒店里。
但我有点想多了,王茜打电话给我,是告诉我弟弟萧盾出事了。自从我和王茜离婚又跟李蓉好上后,我家里就有些不待见我,反而是跟已经变成了白家媳妇的王茜亲近得多,所以我弟弟出事后,我妈不是先打电话给我,而是打给王茜求助。
不过这也情有可原,因为我弟弟是在学校打架伤了人而被警察给抓了,我妈可能觉得打电话给我也起不了什么用,打给王茜这个官家小姐和白家儿媳也许还靠谱些。
在王茜的叙说中,我得知萧盾的事比较严重,据说把人捅进了医院,现在还在抢救。她说我妈心急之下讲得也不太清楚,叫我先回去了解情况,然后才好的关系看怎么解决。
挂了王茜的电话,我一边退房开车往家里赶,一边打电话去给我妈问怎么问事。
在我妈带着口腔断断续续的叙说中,我算是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原来从去年下半年开始,我弟弟就被学校里的两个校霸长期欺凌,为此我爹还专门去跟学校领导交涉过,但校领导也没办法,因为欺负萧盾的校霸背景很深,一个是镇长家的公子爷、另一个是派.出所.所长俊的儿子,据说他们还得了我那老同学魏硕罩着,所以嚣张到连老师都他们都敢打。
于是我爹就交待萧盾,让他尽量避着两人一些,坚持到高考后也就解脱了。可哪知就在我弟弟今天去学校看成绩的时候,两个校霸专门守在校园里,见到他后又来欺负,萧盾估计也是一时没忍住,拿出随身携带的弹簧刀就给了两人几刀,当场将两人杀翻。
捅完人后,萧盾也知闯了大祸,于是先打电话跟父母说了,然后又选择报警自守和打急救电话……
本来事情都出了,萧剑被警察带走审问就是,哪知杨俊亲自带人到学校后,那街霸魏硕竟也同时带人过去,在杨俊眼皮底下将萧盾暴揍了一顿,但警察却只抓走了满身伤痕的萧盾,放任魏硕等人扬长而去。最主要的是杨俊不让我父母见萧盾,说萧盾的案情严重,还不能见家属,据某位知情的警察透露,萧盾伤得不轻,如果不及时送医的话怕有危险。
所以我妈才会那么急,也才会想起先打电话给王茜。
我知道急也没用,安慰我妈说我正在从大理往回赶,最多三个小时就能到家,同时说我也在找关系,一定会让萧盾没事。
一路上,我真的在想着各种办法,对于基本的法律常识我还是懂一些的,就算是杀人犯,受伤后警方也得安排及时送医,杨俊这是典型的公报私仇。
我先打电话给张晴晴,没想到张晴晴已经从王茜嘴里得知了情况,并且已经开始动用关系在帮我解救萧盾。
但她给我的回复却有点不容乐观,说她把那些家里那些罪证给我后,以火灾形式进行开脱,可还是引起了白福润的怀疑!她和白福润之间是有过约定的,在外面玩情人玩的是人而不是情,之前她对我的好已经让白福润忌妒,只是看在要拉拢我的份上才睁只眼闭只眼,如果连我的家事她都如此上心,说不定白福润会更加受不了。
张晴晴说他不怕白福润对她怎么样,但如果她对我太上心了的话,难说会给我带来更多麻烦。同时她还提醒我,说王茜的处境跟她一样,只能暗中帮我。
我想想也是,张晴晴为了我已经够吃里扒外了,而我今后用她的地方还多,让白家父子起了疑心对我不利。于是又打电话给李蓉,并把张晴晴说的那些也一并转告。
李蓉也倒是很快给了我底气,说她在滇省虽然也一直是靠着白家的威风,但她另有办法,那就是杭老和韦老,叫我不必担心,她一定会让萧盾没事。
提起杭老和韦老,我在挂电话前交待,叫她暂时别提“顺利一号”的事,并快速地将许家父子的话说给了她。
李蓉的办事效率很快,只过了十来分钟后就回复我,说杭老已经联系了我们家市里的领导,就算不能放人也会及时送医,并且不敢有人再虐待萧盾。
我心里放下了一些,然后才又跟她聊了一会“顺利一号”的事,李蓉说她觉得许家父子的话很有道理,看来我们还得等上一段时间,不过汉沧集团既然入滇,那后面的工作便会相继开展,估计也是先用永胜矿业来试水,打掩护的同时也看看白福润是不是真能一手遮天,同时还可以借机考察一下我这个核心骨干……
一路上我都在跟我妈保持联系,而李蓉的话也并非只是安慰,没过多久所上的人就亲自送着萧盾去医院了,唯一让我的气愤和让我父母不安的,是萧盾伤得也挺重,到医院后都昏迷了,听说还得手被打断了一只,得进行手术治疗才行,不过没有生命危险。
我觉得萧盾的事一定能解决,而且通过这次的事,还可以改变我家人对李蓉的看法……
我没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县医院。虽说有了心理准备,但真正看见萧盾那分钟,我还是忍不住怒火中烧。
说是萧盾捅人,我看是他被残害还贴切一些:原本帅气的瓜子脸,此时已经肿得像个猪头三;赤着的上身青一块紫一块就不说了,还有几处刀伤;最过份的是骨折的左手,居然被警察用铐子给拷在了病床上,这让他根本就不敢有半点动弹。
“你们将手铐给他打开,我保证他不会有他和任何反抗,否则一切后果由我来承担。”怒归怒,但我先强压情绪,对病房里的两个警察请求。
但那两个警察却不买我的账,看了我一眼后都不搭理,在我凑上前想问问萧盾时,反而还来拦住不许我上前,说萧盾是重犯,不许任何人接近。
我知道他们也只是小角色而已,低低地喝了一声:“你们是孟养派.出所的还是县公.安.局的,把你们领导叫来,就说省上杭老和韦老派人来了,如果他们不认识杭老和韦老,那就直接告诉他们,白福润的人来了。”
两人肯定是不认识杭老和韦老的,但白福润嘛恐怕是全省皆知,见我不像说笑,其中一人赶紧掏出手机出病房去汇报。但回来后他也只是默默地把萧盾手上的手铐打开,仍旧不准我和我父母上前跟萧盾说话。
天快亮的时候,杨俊和镇长带着一个武.警.军.官进到病房,见到是我的时候,杨俊和镇长都有点愣,但随后杨俊就向那军.官介绍,说我就是大名鼎鼎的萧剑。
我听他称呼军.官为马队长,想起去年白绍南来我老家的时候,周浩野曾搬出过马队长的名头来吓唬杨俊,于是便主动上前打招呼,跟马队长说自己是南哥的朋友。
马队长倒也客气,跟我客气了两句后说道:“剑哥,有些事我已经让杨所长跟你父母单独聊过了,你弟弟的首要任务嘛还是疗伤,至于伤好后嘛,那就不是我们能管的事了,得走法律程序。不过你放心,我当着你们镇长、所长的面,也当着你和你父母,算是当着你们双方家属的面保证,绝不滥用职.权,一定依法办事。”
话说到这份上,我也不好多说什么,看来是到了拼后台的时候了,我相信区区一个镇长和一个所长,应该不敢在我面前公报私仇。所以在马队长表态过后,便要求和他单独聊聊。
哪知马队长似知道我的心思,出了病房后就轻声笑道:“剑哥,你想聊什么我心里是有数的,但你关系再硬,就算搬出白福润来也没用。我不妨直接告诉你,我们监视你的家人有些时日了,这次你弟弟的事也是我们刻意安排的结果,目的是给你敲敲警钟。”
“你什么意思,是谁要用我的家人安危来给我敲警钟?”我瞪着这个看似一身正气的队长,冷冷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