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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哈图仍旧是那张不苟言笑的将军面容,答了几个字:“私放皇妃斩立决。”
公主蹙了下眉:“有什么的嘛,我们那的公主多得是,大不了换一个也没关系……”说到最后,却还是败给了阿尔哈图没有一丝表情的脸,暗暗的握了下拳,罢了。
就这样,众人一起上了路,可是,即使我已经料到塔娜在这一路上会状况百出,却没想到才走了一日就说自己病了要休息。
途径上饶镇,这地方不小,但挑来拣去硬是没有她看中的客栈,脸上满满的不高兴,硬说在将军府睡惯了,要回去。
大姐,你才在将军府睡了小半个月,都不说想家,想将军府?
不带她回去她就要嚷着欺负皇妃,等见到圣上之后必定要给我们告上一状。
我很生气,不就是客栈不满意吗!带你住皇宫!
我去找阿尔哈图:“夫君,前面安城有皇家行宫,带她去那住,里面有御医,给她看病没问题。”
“皇家行宫?格格可以用么?”
“大格格可以,小格格不可以。”
他听我这样讲,疑惑的问了句:“什么叫大格格小格格?”
“就是,位分高的格格。之前我嫁给你的时候,圣上考虑到我这是……”屈尊降贵,后面四个字我没讲,呜咽过去,然后补了句:“给我提了位分封了地,所以现在我实际上是郡主,自然可以用。”
阿尔哈图也没追究我咽下去的是什么,应了一声:“那就按你说的办。”
我心里庆幸,还多亏了当初我以为阿尔哈图不怎么样,不情不愿的嫁人,皇帝爷爷为了抚慰我给了封地。
不然现在我还进不去皇家行宫呢?
如此,阿尔哈图带队继续往前走,没到一个时辰的功夫就到了皇家行宫,到了门口,侍卫见着我身上带的皇族玉佩,直接就开门让行。
没多一会儿御医就位,我给御医一锭银子,嘱咐:“有多苦的药就给她多苦的药,良药苦口利于病,知道么。”
进了行宫自然就是皇族最大,御医点头哈腰的立刻领悟。
毕竟是我皇帝爷爷的妃子,按照辈分将来嫁过去可是我奶奶,我自然得好好照顾她一下。
同时也为她感到悲怆,我皇帝爷爷眼看花甲之年……估摸着嫁过去以后是没什么幸福可言的。
我回去找阿尔哈图的时候,他正在查看行宫的四周,可能是领兵多年养成的习惯,到了某处就要审查一下,以防有什么不测的时候会自乱阵脚。
我看着他,感觉自己的两眼都快变成了心心的模样,不自觉的躲在草丛后面,想多看几眼。
有句老话说,情人眼里出西施,我现在瞧着阿尔哈图就是怎么看怎么喜欢,而且我发现,我竟然越来越色了……
我看到他手长腿长的,就能想起他抱我的模样。
我看到他的唇,就自然而然的联想到他亲我,之后……
啊啊!不能想了!真是!韩玉绣你现在越来越不知羞耻了!
我趴在草丛后面暗自腹诽,谁知,他巡视到我这边的方向,虽然一眼就看到草丛后躲着的我,却是不声不响的装作没看见,路过了……
路过了……?
我纳闷儿的跟着他的方向转换视线,结果发现他一转眼就不见了人!
“诶?”有点迷糊的我到处去看着,也没找到他,最终只能心情十分不好的转身打算回去。
却脚下突然一绊,不知怎的向前扑去!
“啪!”
还没等我叫出声,就发现我扑在某个很熟悉的肉肉上!然后他立马就开始咯吱我,弄得我哭笑不得的滚到了一边!
“哎呀别闹!你怎么藏得无影无踪的……”
“哼哼……”他装作很凶似得瞪着我:“暗地里观察本将军,说,你是不是敌国派来的刺客!”
我笑不可遏,推也推不开他,他咯吱我的时候哪儿都乱摸,弄得我措手不及的小声吼他:“不是啦!哎呀……哈哈哈是是是,是行了吧,将军大人快住手!”
见我配合他了,他才收了手不再咯吱我,一把拎起我的领子,双手一用力就把我抱了起来。
“既然敌国将如此貌美的女刺客送上门,那本将军就不客气了。”
“可这青天白日的……”我有些尴尬,若是晚上,烛光一晃大家都朦胧不清我还能勉强适应,白日里实在是看的太清楚,我羞的不行,立马挣扎起来。
可惜他的胳膊一向和铁钳子似得,也不知从哪儿就掏出个绳儿来,绕着我的手腕一捆,我的两只手被牵制在一起,更没了挣扎的机会。
阿尔哈图习惯性的在我颈间蹭了蹭,又喘了口热气,嘟囔着:“玉儿,你换了薄裙真好抱,又香又软……”
此时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他搂的太紧,甚至可以感觉到衣衫下摆焦躁的灼热喧嚣着他如何急不可耐。
如此,我被抱着带走几步,几乎可以想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却迎面碰上了方清远。
方清远上下打量了一下此时的我,大概是全身脏兮兮的,因为刚才被咯吱的满地滚弄的衣裙都是灰尘,眼睛笑的流泪睫毛还没干,手腕儿又被捆着,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他惊讶的磕磕绊绊的举手指着阿尔哈图:“你这……你这么对待皇族是有罪的!”
“哦?”阿尔哈图站住脚,低头看了看我,没说什么,随后当着他的面就低头啃上了我的唇!
我本来以为他会和方清远争辩几句的,毕竟阿尔哈图人高马大,在他面前一站笔直笔直的满是军人气场,我还想看看热闹……却没想到他竟然用这种方法嘲讽对方……
但这会儿我整个脑子都是嗡嗡响的,也没空反驳什么。
从来没试过在别人面前这样,特别这人还是方清远——和我有过婚约的人。
如果有地缝,那我想立刻钻进去死一死。
可阿尔哈图抓着我,不让我去钻地,直到他亲啃的差不多,我才抿了抿唇,感觉他这次尤为的用力,我唇边都被嗦的肿痛有些血腥味儿。
方清远就这么看着,气愤的哼哧了一声,甩手便走了,阿尔哈图捏了捏我的身子,看得出,有些得意。
“将军大人好威风啊,像个争地盘的公鸡似得。”
他一点也不脸红的笑,并且继续抱着我走:“那也得有心仪的母鸡。”
“你这人,看着老实,实际怎么这么贫?赶紧的,把我手松开。”
“回屋再松。”
就这样,我被强行抱回了屋,行宫的床很大,照比将军府来说也不差什么,滚了几滚之后,二人就难舍难分的嵌在一起,谁知,才做到一半,忽然有人来敲门。
“将军大人,塔娜公主说病痛严重了些,请您过去看看。”
阿尔哈图凝滞了一下,看得出满脸的不爽,可这种时候他声线低沉沙哑的很,很明显不想说话。
他满脸摆着的都是‘不爱说老子就不说’然后继续自己的事。
他脸皮厚,可我不行啊,做这种事儿还有人在外面听门缝多恶心?
直到外面的侍女敲了半刻钟,我才服了他忽视人的功力,气愤的抓起床边中午吃水果留下的一个瓷盘,甩手就丢了出去!
嗖的一下,那瓷盘如刀锋一般砸破了门上的细木框飞旋而出,哗啦一声摔碎在地!
伴随着我的怒吼:“滚!让她自己找大夫看去!!”
小侍女吓得立马夹着尾巴逃了,我长舒一口气,看着阿尔哈图满脸的惊悚表情。
我抹了抹带着些许汗水的两鬓,咳嗽了两声,略有些尴尬:“你……我是不是有些不太温婉?”
阿尔哈图满脸奇怪的忍着笑点了点头:“嗓门真大。”
我没忍住,也是噗嗤一笑,拍了拍他:“你还继续吗?”
他没答,但身上已经有了动作,嘴里却聊着别的:“玉儿,刚才你跟着我的时候,方清远一直跟着你。你和他,究竟计划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