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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为了偷懒而倚在门上的郝中钢被撞门而入的摩托车撞出五六米远
周澜没有把车熄火而是玩了个差点把梁冲给甩出去的漂移,这像是电影特效的画面呈现在眼前看的罗援朝和茅中华一愣一愣的,周澜不慌不忙的掏出打火机挡着火点着了自己嘴里的那棵烟。
“这两个人是谁啊还挺厉害的,你的朋友?介绍介绍咱交个朋友。”罗援朝把黄毛拉到了跟前
“不瞒你说他就是老是找我事的那个人,他对老头怀恨在心借我之手杀人。”
“我说你这心咋就那么坏那么黑呢,今个儿咱老百姓真的不高兴得好好的修理修理你。”
“你想怎么样,想动手是不?再说了你们俩是谁啊,哪来的?我是来找那两个混球算账的你们千万别添乱,否则我把你的蛋打个稀巴烂,今天我就代表咱们党和人民把这杀人凶手逮起来归案。”
“我好声好气你说话咋怎么下三滥呢?非得给你点颜色看看。”茅中华一脚过去连人带车都倒了
“你个王八蛋净耍阴谋搞暗算,梁哥你没事吧。”周澜赶紧把车子扶起来
梁冲坐在后面还穿着夏天的衣裳,滚烫的发动机和他的腿来了个亲密接触搞得他想喊痛但为
“看着没有,这就是闲的没事穷得瑟的报应,就剩一个了看你怎么对付我们这...三个。”
“唉唉唉,他的棍子耍起来很厉害的,千万别掉以轻心。”黄毛吃过周澜的亏所以谨慎了保全面子把话和呕吐物一块使劲咽了回去,他忍着疼低头看了看腿上的一大片流脓和溃烂。
“这刚才不就有个耍棒槌的老玩意儿吗,还不照样败在我手底下,其实,我的那根棍子到了该用的时候也是很厉害的,那时候我自己都克制不住。”茅中华呲着满嘴的黄牙满脸淫荡的笑了
“等一会撕了你这张臭嘴,梁哥先坐下歇会,我来摆平他们。”周澜随手把根长竹竿拿起来
“我看行,接下来这里就交给你了。”梁冲一瘸一拐的挪到水井的沿上坐下
“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重托。”周澜自顾自地耍着竹竿没有注意到罗援朝和茅中华分头围过来
“得瑟的臭毛病不分场合也不分地点。”罗援朝冲上去却被周澜的竹竿给顶住
黄毛自告奋勇的拿起洗衣服棒槌企图在背后偷袭,但被周澜用竹竿的尖头顺势一杵化解了
“偷袭让人不齿就算了,上次我被暗算也是你干的没跑。”竹竿带着风声飞向黄毛的颈椎
黄毛就像上次晕倒的周澜那样眼一翻腿一软膝盖打弯气一喘歪在了地上,然而他弯腰想把洗衣服棒槌捡起来以防有人再用它偷袭的时候却在这个时间被人家暗算了,茅中华瞅准破绽使劲蹬了周澜一脚搞的他摔了个趔趄,但他在人家群殴他之前践行了哪里摔倒哪里爬起来的真理。
周澜拾起竹竿为了报复茅中华和他死缠烂打个没完而忽略了罗援朝的存在,罗援朝冲进屋里像发疯似的一番打砸,甭管是桌椅板凳还是锅碗瓢盆都成了他发泄的对象被罗援朝手里的擀面杖打的稀巴烂,就连墙上挂着的辣椒和大蒜也没能幸免,任由刘二伟她娘坐在地上无助的哭喊。
“你个胡作非为的王八蛋,我让你好看。”急红了眼的周澜抄起竹竿直奔罗援朝
周澜直挺挺的把竹竿的尖锐一端插向罗援朝的后心,感觉到有人在靠近的罗援朝疾速往旁边一闪就躲开了,一招扑空另有后招,周澜把竹竿抡了起来打到罗援朝的小腿上,他趁着罗援朝站立不稳毫不含糊的补了几下直到暂时失去反抗能力为止,有时候赤手空拳比不了携带家伙的。
“他妈的果然比我想象的要厉害。”茅中华话音未落就朝屋里跑过去
“我让你跑,叫你见识见识什么叫薪火相传!”梁冲捡起棒槌抛出去砸中了茅中华的后脑勺
“薪火相传这词不怎么贴切吧,你把他干趴下,谢了。”
“刘二伟他爹用这棒槌跟她们比划过是这家伙自己说的没错吧,怎么会不贴切。”
“我也没空跟你斗嘴皮子,这一阵忙怀了。”周澜扔下竹竿上气不接下气
“正好我也有件事情没处理呢,你受累把这他家二老扶屋里再处理下刘二伟的伤势。”
梁冲咬着牙一瘸一拐的走到了大门口,郝中钢的腿虽然断了但并不能妨碍他往外爬。
“一二一,一二一,接着爬,看你爬到哪里去?跟蜈蚣似的别掉沟里。”
“你还跟火车似的提速了,给我起来,今个你好日子到头了。”梁冲把刀疤脸一把拎起
“大爷,搭把手把这几个都绑树上,这个黄毛是杀人凶手你可立功了。”
“谁是你大爷,看你这模样比我都老,再说了是谁杀人凶手可不一定,自从你来了我们家就没好事,昨天警察登门,今天流氓来访,后天是什么境况我想都不敢想,而且那些警察还说过你在大庭广众之下打死了人,串通好了玩什么苦肉计,你他娘的穷得瑟给谁看啊?”
“你听谁说的我打死了人,那家伙是被他们藏起来不过现在跑了,你儿子跟我关系不浅但他现在昏迷了也给我做不了证,你看我的腿都烫掉一层皮了,谁家苦肉计敢下这样式的血本。”
“这些我都不管,你咋知道我们家今天有事啊,你也不像长了千里眼顺风耳外带哮天犬的狗鼻子啊,瞧着这样也不想是开雷达站的,是不是事先串通好的,如实回答不要怕。”
“你咋这么死犟呢,不对,用词不当,你为什么不愿意听我从头到尾陈述事情的真相呢?”
“报纸写社论的啊你?这还用得着你陈述吗,我就想知道那个人到底是死是活。”
“卢刚,天天欺负你儿子的主儿,狡猾又心狠手辣的很,下次让我碰见他得往死里削他。”
“行了,我就冒着冤枉好人的风险替你绑上他,你的话严丝合缝没有啥漏洞姑且信之。”
梁冲和周澜把那四个嫌疑犯都绑了起来,刘二伟他爹背着手离开那去看他媳妇的情况了。这下子身负重伤的刘二伟成了没人过问的孤家寡人了,当然最后这个活还是落在梁冲的肩上。
“完事了没有啊,完事了抓紧时间走我也不想留。”刘二伟他爹直接把梁冲和周澜往外轰。
“我怕树干上绑着的那几个家伙对你们不利,就是因为这个来的哪能空手走。”
“还想砸我家第二个,你看看你们都把我家给弄成什么鬼样子了,都他妈的给我滚!”
“怎么会呢,没有的事,你可得多加小心。”虽然梁冲这么说但还是连人带车被扫地出门
“这回怎么办,咋老是好心办好事不招人待见呢,这老头真够倔的。”
“怎么办,凉拌!看样子咱两个赶的不是时候,而且这些理由都是挖抗让咱跳。”
“那现在到底咋整啊,总不能在这喝西北风啊,说点具体的。”
“具体的啊?好办,太好办了,咱回宾馆歇着去,到明天再回来看看情况。”
“快点开车走人吧,搁这根木头疙瘩似的瞅啥!”梁冲使劲推了推周澜
“你对别人说话说话注意点态度,自己骑上它回去呗。”周澜点上支烟蹲在路边
“你.....可拉倒别开玩笑了,我认错还不行,体恤下腿上烫伤的病人吗。”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周澜猛吸一口烟站起来开上车载着梁冲一拧油门骑走了
梁冲和周澜绕着弯打着转回到宾馆已经是下午五点半了,临出发前更年期老板娘洗的衣服都已经晾干了,梁冲被人家错怪搞的心里头很不得劲但又无力反驳,那是他心里最憋屈的时刻,但他来要账的目的已经达到自然没理由在留这里再胡闹,所以他准备去买了七天以后的车票。
“回来了,你的钱我点了点不多不少正好十万块钱,你收好。”孙川平把塑料袋递给梁冲
“你咋这么清楚啊,不会私吞了两万吧,即便是这样我也算到万恶的卢刚头上。”
“哎,你的腿咋了脱这么大块皮,我这有京万红只要五块钱。”更年期凑过来嘘寒问暖
“不用了,我这么多年身经百战受的伤多了,搁那抹点牙膏就行不劳您操心。”
“你就算不理我我也得说清楚,你的钱我是一分钱没动,你要不信就找公安来验指纹。”
“嗐,兄弟我逗你玩的,都是说糊涂话的人不能太较真啊。”
“你钱都拿到了不会是要走吧,正好我这边的事情也办完了,趁着你有本钱咱换个地方再闯荡闯荡,那两个人是袭警犯通缉令我都看见了悬赏五万元,你那个本地的朋友捡大便宜了。”
“希望刘二伟他爹不要犯轴,这些钱十有八九无福消受。”梁冲叹了口气然后从车子上下来
“管他呢,抓了犯罪分子为民解忧也是大功一件,不过我咋都觉得你挺眼馋啊。”
“大哥你要走啊,车票我替你买啥时候到哪的你说了算。”把摩托车送回去的周澜回过头说
“问他,这小子很有头脑肯定找好地方了,这回我听他的。”梁冲祭出挡箭牌
“这么说来你答应了,我们想去的地方是遍布雪花和森林的白山黑水畔,就是东北。”
“我知道那是东北,不就是智取威虎山演的杨子荣消灭土匪的冰天雪地那个地儿吗。”
梁冲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提着一兜钱脱身而去,因为他自己明白那俩人的絮叨并不算数,正因为此他也不太想听他们自以为是的瞎掰扯,夕阳西下他迫不及待的归心早已经似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