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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似骨头状东西被我拿出来后,瞬间激动了那粗大的藤蔓。
只见他如手一般的藤蔓都有些颤抖了起来,并且哆哆嗦嗦的说道:“老伙计,还记得我吗?”
那藤蔓的话语说得很是认真,口气听上去有些像突然相逢许久未见的老朋友一般。
那一刻,我的心里想的是难道这破骨头还会说话吗!然而事实却是我想多了,那藤蔓对着我手里的骨头说完了许久,任然没有听到骨头的应声。
藤蔓迅速又将语气一转对着我问道:“你还没告诉我呢,这鬼仙的三界阴剑为何会在你手里,记得数年前三界阴剑可是连同鬼仙都一起失踪了的,怎么会,难道你……”
那藤蔓的话语略带有几分质问我的口气,倒感觉那藤蔓有些像在怀疑是我谋害了鬼仙一般。
听到此,我急忙辩解道:“这东西是引渡使者给的,他让我日后带给鬼仙。”对于这么大一个庞然大物,我可不想惹怒他。
“是他,……”瞬间,那藤蔓听了我的话后又陷入了思索中。听上去更像是惊讶之色。
我迅速点了点头,只是用视线这样默默的看着他。
就在此时,刘老幺确是也凑到了我的脚步边,并且开口便说:“对对对,就是忘川河里的引渡使者,给我们的三界阴间,既然你喜欢要不就交给你吧!”
对于刘老幺的话,我听得可算是一阵无语,着小子该不会是被吓傻了吧!怎么会突然说这样的话。
不过奇怪的是,在刘老幺话语说完后,那粗大藤蔓的回答确是有些让我出乎意料。
“别跟我提引渡使者,他的东西我更加不会要,至于这三界阴剑,它并非是引渡使者之物,既然那个老头子认为你可以找到鬼仙,那我何故又要将它拿来呢?”
那藤蔓的话语说得很坚定,看得出,他或许跟那引渡使者有什么过节吧?毕竟通过口气不难听出。
看来刘老幺话语的意思是想刺激一下这藤蔓,或许刘老幺早就知道他们有过节吧!
“鬼仙究竟是谁呀!”我见那藤蔓如此一说,我随之便问道。
“鬼仙,除了对这个名字我还有所记忆之外,他的模样我早已模糊了,记得那时很久很久以前……。”那藤蔓微微感叹了一下,最后给我们讲述了一些,细小碎片的关于鬼仙的事。
在讲述中,那藤蔓说鬼仙是他的一位好友,曾在是游历于阴阳两界的圣人,最后曾与人间的堪舆师青乌公交手,两人斗法之后从此各分阴阳两界,也不是从那时起鬼仙就消失于三界之中了。
我也问了那藤蔓为何会突然出现在此地,他的回答确是再次让我一阵惊奇。
“我虽为冥界之鬼魅,可炎帝对我也曾有恩,对于这次突然而至的葬魂湾决堤,我无力阻拦,而我来此地的目的也就是通过我的方式,度化一下那些因决堤阳寿未尽而至魂魄无法投胎之人。”
听了他的话,我真有些一头雾水,似乎我认识的这些阴间的人,都有一颗慈悲之心,比如,鬼门二霸,引渡使者,现在又是这藤蔓,应该叫鬼魅,按道理说他不应该和引渡使者成为敌人呀!
我们与鬼魅交谈完后,已然是明月高悬了,那晚我看到了很多在大水中丧命的平民,一个个的魂魄被鬼魅施法收容。
刘老幺看到这些时,也连连叫好,他还感叹着,为何我就没能遇到这么好的大神鬼呢?
对于刘老幺的话,我多少也能理解一些,毕竟若是一切顺利的话,他应该早该投胎做人了吧!也不至于弄得现在魂魄不全。
那晚我和刘老幺都在那藤蔓密集之处过夜的,我看着夜空中的点点繁星,心里面想到了很多。
来到版纳虽然时间不是太长,但是在这里真的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虽有些许收获可也有惋惜和让人揪心的事情。
粗略的总结了一下,来此的目的似乎已经办到了,那个叫三葬的应该是贺老板的手下,而他也告诉我和三叔已经算是加入了天机探寻团队。
对于磅礴谷的遭遇,我此刻想来心中都有些后怕,可以说,在那里葬送了好几条人命,胡荒,姜寨主,巫老……
我想如果真拿那么多条生命,作为我和三叔加入天机探寻团队的代价的话,我宁愿不要加入。
但是现实总是残酷的,它没有给你对于命运选择的权利,你只有无条件的服从,能做的最多的就是服从后你所得到回报。
我的命运并不是一帆风顺,从小到大,一直都在周折,或许这就是在磨砺一个人吧,但是命运似乎对我非常眷顾,我的生活中总会出现一些帮助我的人。
所以此刻,不对,应该说是以后的以后,我要更加努力,我一定不会辜负那些帮助和支持我的人。
那晚我很晚才睡着,我都听到睡在我边上的刘老幺不知道打了多久的呼噜后,我方才睡着。
虽然他此刻只是一条狗的身躯,可是似乎有很多方面都遗留着刘老幺的特性,毕竟他是一只可以说话的狗。
听着刘老幺些许此起彼伏的鼾声,我慢慢进入了梦乡。
次日清晨,我被早起的刘老幺所吵醒只听他大叫着。“鬼魅去哪里了,难道昨晚就走了吗?”
我急忙睁开了还有些干涩的双眼,然而眼前的一切却是让我心中一愣。
记得昨晚我和刘老幺所睡的地方,应该在一片藤蔓的中间,可是此刻,这四周除了翠绿色平地外,似乎并未在看到红色叶片的藤蔓。
难道真是昨晚就走了,我在心里暗暗说道。
“快看看三界阴剑还在吗?”刘老幺见我醒了之后急忙又再次问道。
对于刘老幺的话,我还真是听得有些迷糊,明明昨天还说让把三界阴剑给他,可是此刻却又这样说,还真是有些难以读懂刘老幺究竟是怎么想的。
不过我并没有对他的话语多做纠结,而是习惯性的摸了摸挎包,毕竟刚刚刘老幺说的话似乎也有几分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