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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即苏寒凰又试探性的问道:“你,成功了?”丹舟子也是抱以期待的目光看去,他们都想知道那件事,夏鑫做到了没有。
夏鑫闻言却是笑了笑,不曾回答,这一副保密的模样,倒让二人无语,但也没有勉强,毕竟只要活下来,就已经是天大的幸事了,他们在边上看着,都感觉魔气难缠之极,那更何况是在承受当中的夏鑫呢?
“师母,弟子有几件事相求!”夏鑫不答反提出要求,这般说道。
苏寒凰见状,便是示意他说说看。
“弟子有一好友,身中尸毒,听成长老说神殿有药丹师-丹舟子,不知师母可否请那位前辈出手,弟子感激不尽!”
这话一出,苏寒凰愕然,就连丹舟子也是一样,不过随后二人面色不太好看,前者问道:“尸毒?是那种无比歹毒的尸毒?”
夏鑫点了点头,再次说了一遍。
“这可不太好办,若有尸毒那必定有尸虫,这玩意儿可不是那么好消灭的。”苏寒凰露出为难,美目却看向丹舟子。
夏鑫察觉到这一细节,内心略有猜测,这和尚该不会就是那丹舟子吧?要真是的话..夏鑫就觉得不妙了,刚才他可是跟这和尚搞得有点僵,后者会答应他帮幻猴疗伤唛?
这般想着,他不由自主的看向丹舟子,神情破天荒地的有些不自然。
丹舟子察觉到两人目光,先是颇为无奈的给苏寒凰一个白眼,责怪她又给自己找了个麻烦,随后面对夏鑫,似笑非笑的道:“本座凭什么帮你?”
后者语噻,这一个问题直接见血,是啊,自己有什么资格让一个王者帮忙呢?后台唛?对方对他的底细想必是知道的,但仍然问出这个问题,很明显不愿意看在他师尊的面子上来帮他,那么除了郑阴阳,夏鑫还真想不到自己身上还有什么,能让一位至强者愿意伸出援手。
“师母,弟子告退。”夏鑫想了片刻,自嘲的笑了一声,随后向苏寒凰再次抱拳,提出要走,既然人家没有帮忙的意思,那自己也没必要死皮赖脸,毕竟还没熟到那种程度。
“且慢。”
就当夏鑫转身欲走之时,丹舟子却是喊了一声,让前者脚步一顿,没有回头,开口道:“前辈还有何事?”
“能让阳亲自相求的人,想必对你很重要吧?如此为何不为他恳求一番呢?说不定你跪下求本座,本座心情一好,就答应你了呢!”丹舟子神情淡然的说道。
苏寒凰见状蹙了蹙眉头,暗中传音让前者不要太过,却没有得到回应,让她内心一叹,旋即也没有多管的意思,她相信自己的弟弟能够将此事处理好,想通了这点她便转身,回雪窟疗伤去了。
夏鑫闻言缓缓转身,目光直逼丹舟子,突然咬牙问道:“前辈说的可是真的?只要..本少求你,你便答...”
“不不不,本座说的只是可能,你求了尚有一丝希望,不求..这就不用我说了吧?”
夏鑫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丹舟子伸出一根手指,左右摇了摇,否定夏鑫的说法。
“你。”夏鑫露出苦闷之色,一方面自尊不允许他低头,哪怕这个人是王者,以往在他的想法中,除了父母外,没有任何人能让他下跪,现在要多一个郑阴阳了,毕竟师尊也是另一个父亲。
但另一方面幻猴已经危在旦夕,眼前可能是唯一的希望了,他不能将之放弃,否则幻猴性命不保,月猴也会产生轻生的念头。
为难,夏鑫双拳握紧,他很少碰到这样的事情,甚至可以说这是第一次让他在自己和朋友之间做出选择。
“阳,他的弟子,当尊严与义气不能两全时,你会怎么选呢?是放弃自己的尊严,还是做背信弃义的小人?”丹舟子目光平静,内心却暗想着。
“少爷,老仆幻猴,以后就跟着你吃香的,喝辣的了。还望少爷不要嫌弃偶啊,少爷以后叫我做啥,我就做啥。就算….”
“就算..让我..奉献出..最宝贵的…菊…花,我也心甘情愿的哇…”
“少爷,奴家月猴。与幻猴乃是夫妻。”
“我说,猴子。有好酒不孝敬大哥?太不地道了吧?大哥也不多要,一坛足够了。”
“老狼,你这大哥..称得有些早啊?当我不存在唛?猴子,我刚也应该算救了你一命吧,恩,我只要一坛。”
“猴子,有没有人告诉你,好东西要分女人一半的?恩,姐不像那些贪心的女人,不要一半,像他们一样,一坛满足。”
“猴子,我也只要一坛…”
“没有,一坛也没有…”
“我靠,猴子你敢咬我屁股。”这是狼王的惨叫声。
“尼玛这恶心猴儿居然那小屌对着我脸上,滚过来,我保证打得你不哭爹喊娘。”
渡劫地中一点一滴的回忆,让夏鑫为难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意,那种轻松的感觉,他已经好久没感受到了,随后深吸口气,目光坚定起来,遥看对面丹舟子,身子颤抖着。
“呼”
夏鑫将那口气轻轻吐出,膝盖慢慢下弯,时间突然却是仿若定格在这一点上,玄之又玄的力量不知何时覆盖了这片天地,空中那只眼睛都凝固了,若有人从外面看,就会发现他见到了一幅画。
一只巨眼高挂空中,不远处一人凌空而立,地下白袍的清秀少年膝盖弯曲了小半,好似要跪拜的样子。
丹舟子原本平淡的脸庞,此刻露出一抹笑容,随后身子一闪,来到静止的夏鑫身边,将其一拉,接着时间便是继续运行着,天空巨眼视线在丹舟子身上停留了下,旋即散去,重新变成封字,与那滴血化成的阴阳图并立。
夏鑫一脸不可思议,刚才发生了什么?他想要跪下时却发现无论如何也动不了,被禁锢了?他感觉不太像,因为以往他有过被禁锢的经历,而且次数不少,但没有那一次会像现在这般,好似连思绪都受到了影响,变得缓慢无比。
“时间?时间本源?”他豁然朝着丹舟子看去,神情骇然,后者却是苦笑摇头道:“这哪是本源?充其量也只是法则罢了,不过你很敏锐,居然能感觉到一点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