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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飞向高畅推荐了王猛,这倒是出乎高畅的意料,不过在高畅的计划中也是打算让岳飞和王猛互相合作,既然他们已经建立了不错的关系,那对将来也会有很大的帮助。
次日,天刚刚蒙蒙亮,高畅就带着岳飞、宇文承都、陈玄礼、程咬金、郭嘉并十几名亲兵前往王猛的住所。
王猛虽然是天下赫赫有名的世家太原王氏的嫡子,但是王家之中有许多坐吃山空的酒囊饭袋,王猛和他们格格不入,屡屡发生矛盾,到最后,王猛一气之下便搬出来王家大院。
王猛的新家位于西城紫石街,是一座普通的四合院,青砖黑瓦,朱漆大门上的颜色应该是刚刚上过,还显得十分鲜艳,门前的两座石狮子似乎经历了太多风雨,已经变得面目全非。
高畅一行人来至近前,见大门紧闭,性急的程咬金当即冲上前拉着铜耳环重重地敲了几下,不一会儿就见一个精神矍铄的儒生开了大门,略显不满地问道:“请问阁下是有事前来拜访吗?”
程咬金铜铃大的眼睛一瞪,“这不是屁话吗,不然敲你家门干嘛?”
“程咬金,不得无礼!”
岳飞怒斥一声,旋即对着那个儒生施礼道:“景略兄,这位将军是个粗人,不懂礼数,莫要见怪!”
王猛听到岳飞的声音,头一转,见是岳飞,慌忙答礼道:“原来是鹏举兄,王猛有礼了!”
高畅听到二人对话,明白眼前这人就是那个功盖诸葛第一人的王猛王景略,连忙施礼道:“高畅见过王先生!”
王猛一听,慌忙躬身施礼道:“原来是骠骑大将军,草民有礼了!”
高畅上前扶起王猛,淡淡一笑,“景略不必多礼,鹏举昨日赞你胸怀韬略,精通吏治,我今日是特地来请你出仕的。“
王猛听到高畅所说,慌忙答礼道:”草民何德何能,让骠骑大将军屈尊到来,真是惶恐之至!“
高畅淡然一笑,”为求贤才,走几步路算什么,景略,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王猛这才反应过来,连声抱歉道:”是我失礼了,几位,快快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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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咬金宇文承都等人被安排到了偏房休息,高畅王猛岳飞郭嘉四人在正厅分主次而坐。
王猛已经从刚才的震惊中走了出来,恢复了从前的睿智与冷静,淡淡笑道:“大将军光临寒舍,使寒舍蓬荜生辉啊!”
高畅端起手边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旋即又将茶杯放下,静静说道:“景略不必如此客套,畅的来意刚刚就已经说过了,不知景略兄愿否出山助我?”
王猛叹了口气说道:“蒙大人抬爱,昔日王某也曾出任廷尉,只不过官场黑暗,某一时气愤便弃官归隐,现实在是不愿步入仕途!”
“景略此言差矣!”岳飞突然出声道,“景略一身才华岂能埋没于闹市之中,昔日景略弃官归隐,乃是不满董贼专权,为害百姓。我主昔日讨董救回洛阳百万生灵,爱民之心天下皆知,这不就是景略一直寻觅的明主吗?”
一旁的郭嘉也出声劝道:“王先生,俗话说得好,学得文武艺卖与帝王家,我主一向爱才如命,王先生若肯辅佐我主,定可一展胸中抱负!”
高畅这时躬身行一礼道:“恳请先生出山助我!”
王猛本就不愿意一身才华就此埋没,再加上他本来就是高畅召唤而来,对高畅本身就有着很强的认可感,刚刚拒绝也只是文人的客套心理,此刻见到高畅如此真诚,当即不再纠结,托手扶住高畅。
“能得大将军如此厚爱,王某之幸也!”
说罢单膝跪下,拱手说道:“王猛拜见主公!”
高畅急忙扶起王猛,“景略不必多礼,现如今并州百废待兴,不知景略愿否出任并州刺史一职?”
并州刺史?
王猛心中一惊,虽然自己曾经也担任过廷尉之职,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现在在高畅麾下自己不过是一介布衣,居然一跃成为一州刺史,可见自己有多么地被主公器重。
“能得主公如此厚爱,王猛愿为主公庶竭驽钝,肝脑涂地,在所不惜!”王猛满怀激动地再一次拜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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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畅任命王猛为并州刺史,又将从冀州带来的一众官吏悉数下派到各郡各县,在这些文官的治理下,整个并州开始从战争的阴云中走了出来,民心开始有所恢复。
而岳飞摆脱了那些繁琐的民生事物,开始全心全意地操练兵马,利用原来从冀州出发的七万精锐为底子,收编了并州一战中俘虏的几万降军,再从北上并州的难民中招收了两三万精壮,一共集结了十五万大军,厉兵秣马,休养士卒,筹备甲胄辎重,集结粮草,随时准备出征作战。
高畅从并州视察归来,便在李令月的安排下,于腊月二十六这个黄道吉日迎娶张宁、独孤伽罗这两个美人胚子。
因为是纳妾而不是娶妻,所以婚礼比不了当年迎娶李令月那般隆重,但是高畅乃是一方诸侯,朝廷正一品的骠骑大将军,整个仪式比寻常人家的婚嫁还是要热闹一番。
入夜,原本热闹非凡的高府也归于宁静,只有大红的的灯笼在夜色里随风飘荡。
新房内,暖床之上,三条***的身躯交织在一起,缠绵悱恻,极尽风流。
高畅一龙戏二凤,巫山数度,直把初为人妇的张宁和独孤伽罗弄的娇喘连连,香汗淋漓,连声求饶,可高畅却不依不饶,直让二女叫苦连天。
到最后,还是做了几年李令月贴身丫鬟的张宁略微知晓一点房中之术,贡献出了自己的樱桃小嘴,吞吞吐吐了半个多时辰,这才让高畅心中熊熊燃烧的浴火得以释放。
高畅这才心满意足,左手搂住张宁,右手枕着独孤伽罗,沉沉地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