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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谦又虚了，好在这次他已经外挂齐出，这种区区脱力的小事，只要多吃回蓝的药就没问题。
第二天早晨，他已经又是神气完足了。
“哟，老盖，这么早？”钱谦神清气爽地跟旁边石室走出来的盖聂打招呼，“吃了吗？”
“没有。”盖聂摇摇头，危机当前，现在是吃东西的时候吗？
神乎其技的强者，内力运转，三天不吃东西，都不会有任何问题，也不会影响战斗力。
“那正好，跟我一块吃去。”钱谦没有丝毫即将大祸临头的觉悟，毕竟他跟外面攻城的家伙们才是一伙的，“我听说墨家这个食堂的早饭格外好吃，很多新奇的东西和面点，还有粥，老带劲了。”
他说罢拉着盖聂就走。
“等一下，我是来……”盖聂觉得这个节奏好像有点不太对，自己仿佛不是来找钱谦吃饭的，但是自己是来干什么的来着？墨家食堂的粥真的很好喝吗？能比咸阳宫御膳房里做的更好？
盖聂不知不觉中就被带偏了。
“卧槽，忘了把移*魂*大*法撤了。”钱谦吃了一惊，一拍脑门，赶紧把这道功法撤了去。
盖聂可不是高渐离，他的内力甚至已经超脱了神乎其技，比原作中更精深，更重要的是，他纵横家出身，无论是智力还是心智，都比高渐离更强的多。就算盖聂没有伤人的意思，万一察觉到自己的心神不对，一个挣扎，那反噬有钱谦好受的了。
“想起来了，我想问你的是……”盖聂不愧是剑圣，钱谦刚刚把潜移默化的移*魂*大*法撤去，他立刻清醒过来，转头问道。
不过他的话说到一半就被一碗热腾腾的粥打断了，虽然秦朝时期无论是烹饪手法还是厨具，甚至连配料，都有如原始人一样简陋，不过墨家的粥倒是真的很香。
香味倒灌，热气氤氲，盖聂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算了，反正也不是很重要，先吃饭再说吧。
盖聂捧起了粥，打算赶紧吃完赶紧问钱谦事情。
“来点酒不来？”钱谦在旁边又问道。
“不了。”用剑的人从不喝酒，不只是酒，任何会让神智或者身体不听使唤的事物，他们都不会去尝试。
“罗曼尼康帝，很贵的。”
出乎意料的是，钱谦拿出来的并不是墨家机关城里的酒，甚至就不是这个世界的酒。
盖聂惊讶的看到钱谦手中拿着一个名贵珠宝雕琢的流光溢彩的高脚杯，里面有紫红色的酒液在微微晃动，挂在杯壁上，很久才流下来。
那股微妙而奇异的酒香，不同于盖聂见过的任何一种酒，有一股王者尊贵的气度，却不浓极淡，丝毫不着痕迹。
钱谦这次拿出的是比82年拉菲更丧心病狂更名贵的葡萄酒，康帝，以一种另类帝王的姿态屹立于欧洲诸多酒庄和品牌之巅。
“我问你，听说你昨天晚上在机关城外打败了卫庄？”盖聂深吸一口气，终于把他刚才就想问的问题问了出来，因为他觉得自己要是再不问，这货能把问问题的时间一直拖到世界毁灭。
饶是盖聂脾气好，也忍不住要拔剑砍他了。
“打败算不上，打退应该差不多。”钱谦摇晃着酒杯，一口闷了半杯红酒。他这种穷逼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品酒，唯一喝过的红酒还是四十块钱自助餐里免费提供的加了糖的葡萄汁，之所以买这玩意只是看系统里有所以就装逼而已。
“卫庄是我的师弟。”盖聂没头没脑地说道。
“你应该叫他鬼谷先生。”钱谦同样没头没脑地答道：“虽然对你来说，踏出了那一步，谁当鬼谷先生也都无所谓了。不过他的实力，你应该没放在眼里吧？”
“他是我平生所仅见的，武学的奇才。”盖聂实话实说，至于现在他感觉自己能单手打卫庄十个这种事情是不会说出来的，盖聂一向喜欢用行动实力装逼，跟钱谦的嘴炮强行装逼大有不同，“而且我认为他还不能算鬼谷先生。”
“掌门指环都戴上了，而且他已经学会了纵剑术，一直到百步飞剑，都会。”钱谦也满不在乎地说。
“你说什么！”盖聂猛然站起身来，眼中露出了危险的气息。
“别吵，你现在也到了你师父那一步了，你觉得卫庄可能对他造成什么威胁？”钱谦不满地看着手上被盖聂气势压碎了的高脚杯，和洒了一桌子的康帝，心中哀叹，又没喝完，好在比上次的82年拉菲已经有进步了。
钱谦咂吧咂吧嘴，觉得康帝这种顶级的红酒也不是他对他的口味，皱眉道：“卫庄回鬼谷的时候，你俩师父就已经不在了，只留下了掌门的指环还有一本纵剑术的剑谱。至于你师父躲到哪里去，为什么躲起来，我也不知道。”
钱谦更不知道的是，上任鬼谷子就躲在云梦山鬼谷里，他要是再全力发动阴符经乱搞几次天象，鬼谷子可能直接就因为失血过多死了。
黄帝阴符经每发动一次，鬼谷子就看着天象吐一次血，每次得有个那个么一两千cc，人啊？大象也受不了哇！
“你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你去过鬼谷？就算你去过鬼谷，你的年纪，又怎么可能看到小庄在鬼谷里拿到掌门指环和百步飞剑剑谱？”盖聂注视着钱谦，身上有剑气升腾，“你究竟是什么人？”
钱谦笑了，“你猜。”
我尼玛……
盖聂用尽了平生所有的涵养才把当场砍碎钱谦的冲动压下来，缓缓道：“你跟卫庄交过手，对鬼谷的武功也有所了解了。我突破是你的功劳，我有多少功力你应该清楚，你真要跟我决斗？”
“你这话说的跟放屁似的，我话都放出去这么久了，现在逃脱，我以后还混不混了？”钱谦心道哪怕是死，老子也得抓牢了信仰值。
是的，这就是为什么他从昨天对付卫庄开始，就满身外挂的原因。要跟盖聂这种超越了极限的传说强者决斗，只靠武功肯定是得挨揍，甚至一般的枪械都没用，更别说系统二次升级前，他还没有权限购买弹药。
所以他只能割一把肉，把所有可能用得上的高科技都买个遍，经过昨天跟卫庄的交手，来判断怎么用好这些外挂更容易战胜盖聂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