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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得得...”
伸手点了点办公桌，杨老头略带不耐道：“知道这两个规矩倒也不容易，那你是不是也知道另一个规矩。我们升龙，可是从不涉及‘别人家河’的。如果你们的‘玉石’不符合要求...”
“呵呵，这一点...杨老只管放心！如果我们的‘玉石’不符合要求，到时候自然全由升龙处置！”说着，鹤紫颜从公文包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合同，安放在桌。
“唔...这合同没问题。”粗粗看了一眼，杨老头将合同往外一递，以眼神示意着柳老头。
说来也怪，这两个老头之间居然是由眼神不好的杨老头负责确认合同，而手脚不灵便的柳老头反倒要负责签字。
唰唰唰...
待草草画上两个圈，柳老头看向许超道：“阿超，去看看门外什...咳咳...什么情况，怎么越来越吵了。”
许超点点头，然这“好”字尚未出口，那边鹤紫颜的两个女保镖就当先黑着脸走了进来。
“小姐，大熊、小熊他们...”
“嗯？”鹤紫颜眉头一簇，还道是两个手下真把刚才的怪人给收拾了，尴尬说道：“怎么回事，是不是大熊、小熊弄伤人了？”
两个女保镖听得有些面孔烫，弄伤倒是真的，只不过不是大熊、小熊弄伤别人，而是别人弄伤了大熊、小熊啊...
支支吾吾，终于左边那个个高的开口了：“小姐...大熊、小熊他们...受重伤、失去知觉了。”
“什么？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鹤紫颜不知所措的时候，柳老头摇了摇脑袋，“阿超，去外面看看。如果要喊救护车，就赶紧喊，别耽误了功夫。”
说完，他拄着拐杖将签好名字的合同递给鹤紫颜，转移其注意力道：“这单生意，我们升龙接了。到时候，你们只管在滇省等着。”
鹤紫颜有些诧异，“柳老，贵公司不和我们一起吗？”
“和甲方一起行动，那是以前了！”杨老头推了推眼镜，脑海之中情不自禁浮现出王毅凡的身影，底气十足道：“现在，我们更倾向独自行动。”
“独自行动？这...”
眼瞧鹤紫颜面有隐忧，柳老拿起电话道：“别急，待会儿我介绍一个人给你，等你了解过他的实力，就不会有什么担心了。”
“喂，过来吧！嗯，都谈妥了...放心，不是什么麻烦事儿。嗯...”
挂了电话，又正好许超侧身进来，柳老头道：“阿超，什么情况？”
“呃...”许超张了张口，眼神在鹤紫颜和她的两位女保镖身上一扫，心虚说道：“咳...全身多处跌伤，一个臂骨骨折、颈椎错位，一个肋骨断裂、肺叶受损。不过情况比想象中的要好，看他们的情况，应该是小凡走之前有处理过。”
鹤紫颜本以为，大熊、小熊就算真如两位女保镖说的“重伤”、“失去知觉”，顶多就是些肉眼可见的皮肉伤和暂时性休克，但此时听许超这么一说，心中顿时哑然了。她回首看向两位保镖，脸上挂着十分明显的两字——“真的？”
待见二人点头，鹤紫颜拔腿就想往门外走。
就在这时，那豁开一人缝的大门突然不疾不徐地被人推了开了。再看那推门之人，可不就是方才的怪人！
“额...嗨！”干巴巴地打着招呼，王毅凡瞪眼柳老头道：“喂，你不是说都谈妥了吗，怎么还有这么多人？”
对于王毅凡，杨、柳二人显然没有脾气。柳老头指指沙发道：“臭小子，你先坐下！要不然，下个月你就别想休息了。”
“这老头...”
翻着白眼，王毅凡不清不愿地坐回了老位置。同时，也摆起了老姿势。
时鹤紫颜咬牙不悦道：“杨老、柳老，我那些保镖就是他...”
不等她说完，柳老头郑重抢道：“女娃娃！这是我们升龙的总教官。”
此话一出，鹤紫颜当下听懂了对方的意思：小姑娘，安分点！这个人，你可惹不起。
“总...教官！！？”
看着那流里流气、目光乱飘的‘怪人’，鹤紫颜一万个不相信。虽然，她对升龙安保的人员配置早有所闻，但历年来升龙安保的“总教官”职位就都是由军中退伍的兵王担任的。这个痞子一样的家伙会是退伍兵王？？？
“不不不...这不可能！”
心里叮叮当当打着鼓，鹤紫颜蹙着半边的眉毛道：“柳老，贵公司的总教官选拔什么时候降得这般低了？”
“放肆！”低喝一声，杨老深呼吸道：“阿超，去把门关上。”
“...”
二老对视一眼，随即就像是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由柳老头娓娓说道：“王小子，你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像‘境外护送’这种任务会落到咱们安保公司头上？而且，对方明明是一个珠宝公司，但阵仗搞得就像黑社会一样。”
嘿，能不奇怪吗？如果不奇怪，我又何必故意试探对方的手下...
心里一动，王毅凡佯装不懂，“唔...听你这么说，倒是有点奇怪。”
无奈地叹了口气，柳老头继续说道：“关于升龙，有一点我们一直没有告诉你。其实，安保只是咱们升龙表面的工作。”
“表面的工作？”
“嗯，咱们升龙实际上是一个类似‘雇佣兵’的组织。不过咱们与雇佣兵不同，雇佣兵只看钱不看事，而咱们只看事不看钱。”
“额...柳老...”许超挠了挠鬓角，指着鹤紫颜道：“那她们...”
“她们当然也不是正经的珠宝公司，她们是文物猎人，专门从国外搜寻国宝然后‘还’给国家的。”
“还？”王毅凡笑着插话：“恐怕是卖吧。”
“你...”
无视鹤紫颜的怒意，王毅凡点点头道：“这么说，升龙就是专门负责将这些国宝护送过界的‘镖师’咯？”
柳老头点头，“嗯，可以这么说。”
“唔...那倒是挺有意思的。搞了半天，我加入的还是一个特别组织。哈哈...”
瞠目看了看王毅凡，杨、柳二人忽然发现他们眼前的王毅凡似是变了个人。45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