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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华,能排的上的高手,一部分投靠尉明湖父亲尉与熊,一部分投靠刘姓天子。
大太监刘傲天晚上打着灯笼在皇城根下游走,他是高手,还是那种语不出死不休的高手。
这皇城内外都是高手,整个皇城被高手笼罩,侍卫总管看向刘傲天道:“刘爷,出来巡视一周,辛苦你老。”
刘傲天瞥了一眼侍卫总管道:“洒家也知道这是份苦差事,但有什么办法,洒家深得天子器重。”
刘傲天跟侍卫总管打个照面,然后自顾自向城外走。
其实这皇城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从里到外十里地左右,等到了城门口,刘傲天看向城门口一只趴在城墙上的黑猫道:“出来吧,这里没人。”
再看刘傲天把怀里的食物掏出来喂猫,从城门口晃晃悠悠出来一位脏兮兮的男子,蓬头垢面咽下生硬馒头。
“慢点吃,有洒家在还能饿死你怎的。”刘傲天给男人一口水,坐在城门口出神,这时候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街上没有什么行人。
“九命猫妖,干爹有事要交给你办。”
男人放下手中的食物怔怔看向刘傲天。
“尉家的小祖宗回来了,江南的事情不能再等了,今夜你就去江南一趟,务必将庄家在江南的势力整体铲除。”
刘傲天回城的时候,天已经开始放亮,早市特别热闹,看向这位红极一时的大总管丝毫不输给大容太监李东英,天子在早朝上显得格外精神,里里外外,朝堂上下,都换了一批太监宫女。
大臣们很奇怪,为什么一夜之间,皇城从里到外都换了人。
天子私下里召见刘傲天,告诉刘傲天他喜欢怎么办就怎么办,不过是做做样子,刘傲天叩谢天子后,隐遁在皇城。
庄家一夜之间被灭门,所用的手法残忍至极,甚至连女眷都没放过,伤口都是被抓伤,消息传到江东尉与熊耳朵里,尉与熊冷静道:“开始动手了吗?”
盗僧连夜派兵回去镇守江南,同时迎接江南新一波叛乱。
坐在马车里,尉明湖看向江南大大小小的商户,同时看向连夜调集兵马出来镇压庄家门丁的叛乱。
庄太师死的不冤,他的门丁几乎在他死后同时发生叛乱。
尉明湖坐在马车里道:“不知道又要死多少无辜人士。”
“小主人,只要将军把这次叛乱平定,天子一定会加封将军,到时候将军便是真正的江南王,而公子你便是小王爷。”盗僧提醒道。
父亲是聪明人,天子将庄家在江南处理掉,寓意便是让江南落入父亲之手,可这代价实在太大。
尉明湖看向被盗僧押送的囚徒。
“这些人怕是走不到京城便会被处决,到时候小王爷要亲自跑一趟京师,将庄太师的人头谨献给天子,王爷已经谋划好,到时候刘天子一定会将公主赏赐给小王爷。”
尉明湖心若止水看向马车里的李夏月,李夏月轻咬嘴唇,握紧拳头紧紧攥住。
“政治才刚刚开始。”尉明湖说了一句只有他自个才能听见的话,同时将手放在李夏月的手上,李夏月破涕为笑。
庄家的门丁足足被抓够两三千人,盗僧才停手,一时间江南朝臣纷纷跟庄家划清界限,江南开始人心惶惶。
尉明湖看向盗僧道:“安扶民心才是江南现在该做的事情。”
盗僧将这三千多人推上刑场处决,剩下便是昭告天下,庄太师种种罪行。
这些事情处理的非常迅捷,刘天子的诏书也机缘巧合被送到江南。
尉与熊从江东回来迎接圣旨,江南开始大兴土木建立江南王府。
和父亲想的一样,刘天子收拾掉庄家后,立刻赏赐给父亲一座王府,安抚江南的事情当然一并交给父亲。
尉明湖要进京,盗僧被安排到江东去,随行只有司徒青锋一人。
尉明湖走在江南疆土上,百姓们看到王府的马车唯恐躲之不及,这种情况至少要维持一段时间,看父亲如何善后。
只有做的更好,才能深得民心。
跟父亲猜想的一样,刘天子点名要尉明湖进京,尉明湖进京献上庄太师人头后,刘天子便开始将明月公主赐婚给尉明湖。
但一切的一切都有一个条件,就是之前跟尉明湖回来的李夏月不再享受小王妃待遇,正室只能是明月公主。
尉与熊第一件事,便是安定民心,没有比减赋更能安定民心。
尉明湖从京师回来,看到之前的问题都被解决。
可尉明湖的大哥开始闹脾气了,这里面没有说明尉明湖还有一个大哥,他不再安于现状跑到尉与熊面前道:“父王现在要立世子。”
尉与熊熬不住大公子,立大公子为江南王府世子。
“明湖,父亲知道对不住你,不过你大哥毕竟是嫡子长孙,而且战争才刚刚开始,父王希望你是父王的影子,躲在暗处将那些觊觎父王的人揪出来处理掉,再说你大哥只是拿了一个虚衔,两位公主不是都嫁给你了。”尉与熊以为尉明湖会计较这些道。
尉明湖道:“父亲我要休了李夏月,趁大势未去。”
就在尉明湖将休书递交给李夏月时,这位大容公主什么话也没说,强忍着泪水甩给尉明湖一个大嘴巴。
等到尉明湖从这座废弃的公主府走出来后,李夏月再也忍不住泪水,嚎嚎大哭。
“我是在保护你,希望你明白。”尉明湖头也不回离开旧公主府。
“父亲是让我巡查江南,暗中铲除异己,那么等我回来的时候,我还是我吗?”尉明湖不明白为什么尉与熊对自己的态度突然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硬是将自己支开。
而且黑色羽翼也被收回。
之前巴结过自己的政客也全部投靠大公子充当幕府幕僚。
“好好好,我一定会让父王满意。”临行前,大公子坐在马车给尉明湖送行,甚至连马车都未下道:“明湖,一路走好。”
离开江南王府,尉明湖道:“君子坦荡荡。”
司徒青锋道:“公子,这未必是一件坏事,当权力和亲情摆在你面前,有人会选择权力,有人会选择亲情,更何况公子之前所拥有的不过是梦幻泡影,而此刻公子拥有的才是真真切切的权力。”
武安侯和昌平君居然在打斗,一个号称家有良田千顷,一个号称富可敌国。
这两人居然会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决斗,而且还动用兵器。
刘天子夺天下后,立下一条规矩,朝官不准私自械斗。
一朝天子一朝臣,武安侯助天子上位有功,有恃无恐,变本加厉敛财,无意中得罪昌平君。
“你觉得这昌平君会胜吗?”本来这件事情尉明湖是不打算管的,但是昌平君和他确有血缘关系,昌平君是他姑母的族人。
“看看也就罢了,这两个人还真能斗个你死我活不成。”司徒青锋不以为然道。
“现在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是少管闲事为妙,我总感觉你的兄长会对你不利。”
司徒青锋的担心不是没有必要,尉明湖放下酒杯道:“那么依师傅的意思呢?”
“很简单,你的根基在太上学,你兄长再飞扬跋扈,也不敢公然和太上学针锋相对,更何况你奉师命游学的时间也差不多该结束了。”
尉明湖点点头,将手中的太上学手札收入紫府。
“你兄长不敢在太上学动手,一定会在路上动手。”店小二手中的短匕还没来的及拔出来,被司徒青锋一剑劈开桌面,再看司徒青锋带上尉明湖一路逃窜,此地不宜久留,即便侥幸赢得个一招半式,也并非安全脱险。
后面还有大批高手在追杀尉明湖,真到了穷途末路的地步了吗?
尉明湖看向腹背受敌,被包围在包围圈中的自己。
“这天下当真还有人敢对我太上学不敬,真是稀奇的紧。”空中徐徐落下一人,尉明湖看向此人道:“师傅。”
“明湖不用怕,有师傅在。”太上学客卿徐长卿慢慢落下,再看他身后是太上学道家门生。
“师傅,你怎么会来?”
“明湖,你下山游学之事,师傅一清二楚,故此才会在此接应你,如今你这身份不明不白,难免会招人诟病,放心,有师傅在,可保你平安无事。”
徐长卿的看家绝学十里长亭破冰封,一道冰墙封锁住面前敌人,再看徐长卿用的居然是易水寒。
徐长卿道:“在这个天下,还没有我徐长卿办不到的事情,即便是大华国的武安侯亲临,在下也不放在眼里。”
传说徐长卿有抗衡天神的力量,这易水寒剑气冰封住大公子的贩夫走卒后,这剑更是寒气十足。
徐长卿看向奄奄一息的尉明湖问司徒青锋道:“怎么会这样?”
司徒青锋支支吾吾半天道:“不清楚,从江南王府出来后,尉明湖就有些不对。”
徐长卿给尉明湖把脉道:“他中毒了,必须解毒,司徒青锋你给我护法。”
徐长卿的内力深厚,更是太上学排名第一的客卿,此刻他运功给尉明湖解毒,为的是给尉明湖体内的毒素冲开,这毒素奇怪的紧,若不是徐长卿及时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这毒叫噬骨,不但可以让中毒的人有生命危险,同时可以将中毒之人的全身大穴封住,时间一长,功力尽失。
徐长卿用内力给尉明湖冲穴,等于本来尉明湖全身被打通的穴位封闭,再次开启,但是因为人的年龄问题,一般在幼年时冲穴,如今尉明湖因为毒水原因不得不在成年后进行第二次冲穴,痛苦可想而知。
“看来,你们都被当成弃子。”等到尉明湖醒来后,徐长卿道。
一般人根本经不住两次冲穴,好在尉明湖提前用太上学护心咒,护住自己经脉。
徐长卿看尉明湖醒来后道:“你体内的毒素差不多被清干净,你真想好了,不跟师傅回太上学。”
尉明湖道:“师傅,软弱本就该死,如今弟子体内毒素已清,武安侯便是弟子铲除目标。”
徐长卿还想再说什么,深思熟虑后道:“也罢。”
武安侯在自己的府内,看向这珠光宝气,喃喃自语道:“若不是半路杀出个徐长卿,今天这公子性命便捏在我手中。”
下人推门道:“侯爷,门外有人找。”
武安侯立刻打发掉下人道:“把人请到堂中。”
下人不敢怠慢,等到下人将客人请到堂中时,武安侯的脸色巨变。
武安侯府的下人齐刷刷看向这一中一少两位男子,尉明湖手中的天问剑落下,再看武安侯睁大眼睛凝视着这天问剑,等到他反应过来后,想要逃走,却发现自己全身上下动弹不得。
他刚刚饮了一杯茶,感觉到喉咙发紧,他抓住喉咙挣扎。
昌平君的府内有相同的遭遇,不久前武安侯还和昌平君因为土地之争闹的不相往来,顷刻之间两人死于非命。消息传到尉与熊的耳朵里,尉与熊握紧拳头道:“反了,真是反了。”
尉与熊坐在王府里道:“来人,把那个逆子捉回来。”
尉明湖觉得有必要给江南王府提个醒,多半是出于悲愤。
司徒青锋坐在尉与熊派杀手路过的土坡上对尉明湖道:“你可想好了,如果把你父亲的人杀死,你可就没有回头路了。”
尉明湖道:“一流刺客你来杀,我下不去手。”
司徒青锋没有多言,直奔山坡而下,再看山坡下一匹快马上坐的正是江潮亭刺客花魁。
而另一头是江潮亭刺客探花。
刺客探花看向尉明湖道:“公子,请跟我回去。”
司徒青锋将刺客花魁拦住道:“再进一步你必死无疑。”
刺客花魁道:“我知道。”
司徒青锋道:“想不到江潮亭被王爷收编,此刻收手我不杀你。”
“江南王说的对,江南只能有一个王说了算,哪怕是亲父子。”再看刺客花魁冲上去,动了杀机。
司徒青锋丝毫不理会暴怒中的刺客花魁,一剑下去,再看刺客花魁笑卧在司徒青锋剑下。
“大哥。”刺客探花来不及难过,天问一剑刺中他,再看他难以置信看向尉明湖道:“公子,你赢了。”
“胜败乃兵家常事,奈何这一次你输的是命。”
看向刺客探花久久不愿闭上的眼睛,尉明湖道:“父亲是要集权,而江潮亭却不知道任何人在父亲眼中都是弃子。”
“手段是残忍了点,这样可以让江南王不至于癫狂。”杀人饮酒,司徒青锋一点不在乎道。
“师傅,我是不是疯子。”
“你是不是疯子我不知道,但天下人都知道我司徒青锋是疯子。”司徒青锋猖狂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