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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祖,你是说?”素韵虽然觉得这种情况更为可能,但是可以进出天心阁的人是不会干出这种事情的......
一个是几乎可以看作是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嫡传弟子—飞燕女,还有两个算是幼年就已相识的师妹。
即使在继任掌门这样极容易同室操戈的事情上,她们三人也从来没有红过脸。就连师父以前在世的时候,都常常感叹亲姐妹也不过如此了。
“哎,我可没有这么说过,只是给你提个醒。”师祖伸出手,阻止素韵这么胡思乱想下去:“我明日替你盯着她们就是。”只是,怕还是竹篮打水。
这一夜,算是基本无眠。
第二日一早,所有弟子在素心和素问二人的安排之下,分批次进入了天心阁。
这样的盛举可是好多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倒不是对里面的古书典籍有多么浓的兴趣,更不是对满墙满壁的暗器欢喜。只是这样的幸运,要不是托了天命之人的福,哪有她们的事啊!
因此,昨晚像素韵掌门一样没有睡着的大有人在。这些弟子大多正值青春年华,整晚上的不睡,第二天的黑眼圈就极为明显,结果直接影响了今天的状态。
“你们几个动作紧凑点,后面还有不少人呢!”二位长老招呼起几个腿脚不利索的女孩。
她们平常就不是什么机灵人,昨晚又没睡,今天反应迟钝到长老叫她们都反应不过来。
有些气急的被飞燕女称为师叔的素心直接上手去拽:“快跟上。”
“哦,哦,是,师父。”这几个女孩都是素心的徒弟,一看师父脸色不佳,这才慌了手脚,瞬间清醒了好几倍都不止。
一日的忙乱就在这样的浑浑噩噩中度过,竟是一点发现也没有。
这令素韵不得不重新思考起师祖跟她说的话,或许真是身边人干的?
“飞燕女,你先别忙了。”素韵叫住了正在天心阁里打扫的飞燕女,看似无意一问:“这事,你怎么看?”
门下弟子众多,本以为有了头绪的线索现在看起来也得全盘推翻,飞燕女摇摇头,坦诚回道:“弟子也不知。”
素韵却不是指望她能有什么主意,而是借由此话观察她而已,这孩子话语间真诚,表情也自然地很。要说不正常,那是绝对看不出来的。
看着转身消失在门框边的飞燕女,素韵长出了一口气,也不是飞燕女,难道是素心或者素问?
可她们是自己的师妹,事发的时候,她们还劝解她来着呢!总感觉师祖是话里有话,难道她知道些什么,就是不想说而已?
想到此处,素韵掌门便又站起身来整顿衣裳,朝天心阁的方向行去,今天一定要向师祖问个清楚。
“师祖,能否现身一见?”素韵掌门知道,师祖一直都在,只是不愿见她罢了。
“师祖,您今日若不现身指点迷津的话,弟子就跪在天心阁。”她可从未想到过,这么赖皮的话也是她可以说出口的。只是,今时不同往日。
师祖白色的衣裙映入眼底,“躲着你都不行,起来吧!”
语气中颇有些无奈:“就知道,出了画,这麻烦才开始。”
“还请师祖明示,到底是何人所为?”素韵深觉这里面的情况完全就是一团乱麻,根本不知从何下手。
师祖嗤笑一声:“你每日守着天心阁不说,现在居然来问一个被困在画中数百年的老婆子?”
“这......”素韵咬了咬下唇,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只有脸上红一道白一道的,倒是把她此时的心境完全暴露了出来。
看了素韵好歹是一个掌门,在自己面前却被训得不成样子,师祖就端正了态度,如实说道:“我并不知究竟是谁干的,只是依照情况作出了合理的推测,比你那没来由地怀疑所有人要强。”最起码,光是范围就缩小了好多。
然后又压低了一些嗓门,这样才显得接下来她要说的话可谓是重中之重:“本门有一秘法,倒是可以直接查出罪魁祸首。就怕找出来那人以后,你又受不了。”
素韵此刻只顾欣喜还来不及,哪里能想得了那么多,一听有法子,立马就问:“是什么法术,弟子怎么从没有听过?”
师祖扬眉:“你们的法术不都是我教的!总得留那么一两手,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的例子屡见不鲜。”
这是明面上的话,实际这等法术运转起来那不是一般的耗力伤神,能免则免了吧!
至于那“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的言论更是无稽之谈,想她过去在戏班的时候,哪一次不是师父倾囊相授!
“那本书剩下的残卷现在还在你手里?”师祖望向素韵,直截了当地去问。
素韵从怀里小心翼翼掏出那本残卷来,被撕裂的地方一目了然,正是解决狐美人问题的关键所在。
“这法术也是要有所依凭的,现在可以做依凭的就是这上半本残卷。”师祖接过素韵掌门手心之中捧着的那残卷来,饶有趣味地打量着。
“这上面提到的东西倒是有趣,我活了这么久,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呢!”也不知是自嘲还是如何,师祖居然轻笑出声。
落在了素韵耳朵里,她就问:“师祖,您是说,这里面的内容是杜撰的?”
“啧!”师祖毫不迟疑赏给这位掌门一个大大的白眼:“你怎么这么容易上纲上线,我不过就是感叹一下。这世界之大,即使本领通天,也总有触及不到的领域。我哪敢妄下评判。”更何况,自己也没有那通天的本领。
师祖摩挲这残卷,思考了一阵子才道:“你也知道施法的时候最忌旁人与杂事打扰,这法术尤甚。”
“那弟子这就去为师祖找一僻静之地。”素韵急忙就要往门外赶。
“你给我回来!”这一声大喝不得已使素韵掌门停下了匆匆离去的步伐,转过身来。
不知发生了什么,师祖自从出画以来,脾气简直好到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但刚才那一声大喝倒让她有种回到了自己继任掌门之位时去祠堂拜见师祖的错觉。
师祖盯着她,有种恨她不成器的口吻:“我还没说要求,你这着急忙慌地出去岂不是白费力气?”
“弟子一时冲动,没有考虑到。”素韵认错态度倒是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