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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强。”灵凤刚吐出两个字，囚牛的身形便又一次出现在灵凤的身后。
囚牛双手攥紧，两个手肘狠狠的锤在灵凤的后背上。
“咳啊！”灵凤忍不住吐出鲜血，鲜血中还混杂着内脏的碎块。
刚才胸骨打碎就已经将内脏同时重伤，这一击就更是伤上加伤。
“这没法打。。。”
囚牛是要不就不攻击，要不就全力以赴的攻击，灵凤这连囚牛的三次攻击都难以承受，接下来就更加不行了。
灵凤这是第一次真正领会超越仙帝力量的人的实力，对比仙帝简直高出了不知道多少个层面。
但这种人也是很少数，囚牛算是其中之一罢了。
砰！！！
灵凤被囚牛的第四次拳击直接打的爆碎开来。
囚牛兴奋的说：“你真的厉害啊，明明只是凡人，却可以抗住我四次攻击身体还不会爆碎，就算你是书法免疫，也绝对是其中的佼佼者了！”
灵凤缓缓的恢复了原样，但这次又一次没穿衣服。
灵凤光棍的伸手说：“赔我衣服。”
囚牛一呆，但还是照做了，大手一挥之间灵凤身上便多了一套霞光四溢的洁白色长袍，现在的灵凤倒挺像是神棍的了，再拿个拐杖啥的说不好就能直接建立教派。
囚牛肉身力量强，其仙术也不会差到哪去，只是对灵凤来说仙术对他们没有一点作用而已。
囚牛来到了灵凤身边说：“你现在书法免疫的极限连我都探不出，看来你已经可以接近曾经最强的那几个术法免疫凡人了。”
“最强的那几个？都是谁啊？”灵凤好奇的问道。
囚牛说：“那个时代的人说了你也不认识，总之我和那些凡人们的关系还不错，当初我还邀请他们放弃凡人的身份成为一名神仙，那说不好现在还活着，只可惜他们都拒绝了。”
“为什么呢？长生不是很好？”灵凤不解的问道。
灵凤自己就是奔着长生去努力的，只是现在还不急，但他还是在想办法摆脱凡人的桎梏。
囚牛说：“他们的亲人都是凡人，同时他们就算可以成为仙人，也不可能让自己的亲人跟自己一起成为神仙，神仙终究还是要看机缘的，那几个最强的术法免疫之躯凡人是因为本身已经具备了成为神仙的潜质，我才邀请的他们。”
灵凤马上就想起了玲珑的养父母，也是现在自己的养父母。
他们都已年迈，如果可以的话无论是玲珑还是灵凤，甚至是现在的灵儿都会希望二老也可以长生，但囚牛也说的没错，成为神仙终归是看机缘的，机缘不到无论怎么努力都是白扯。
“你现在也具备的成为神仙的潜质，但就看你是否愿意放弃这一身的术法免疫之躯了。”
世界总是平衡的，给了你什么机会失去什么，灵凤现在可以说完全不会畏惧仙帝的术法攻击。
但他还始终是一个凡人，还是会生病老死。
不过凭他现在对肉体的掌控力，肯定会比平常的凡人长寿得多。
灵凤无所谓道：“反正我的路还长，等到真的面临必须做出选择的时候再说吧。”
他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但现在他还不想说。
“恢复的怎么样，再来打一场？”囚牛又露出好战的兴奋之色。
灵凤忙摆手拒绝。
囚牛的实力他已经见识到了，能把自己虐的体无完肤，而且囚牛还不懂得收手，要打就出全力，这还怎么玩？
灵凤自认自己可不是受虐狂。
虽然经常主动去寻求受虐。
“没意思。”囚牛拄着下巴做无聊状。
灵凤说：“要不你看我修炼吧。”
“修炼有什么好看的。”囚牛鄙夷的说道。
“我有一种特殊的修炼方式，在这片空间我想尝试一下。”
囚牛问：“和空间有关？”
“恩，很早以前我差点因此而死。”
“你不死之身都会差点死？”囚牛这下惊讶了，灵凤的不死之身他很了解，因为两百万年前他的一个书法免疫好友便是这种能力，灵凤竟然说自己因为修炼差点死？
这倒是提起了囚牛的兴趣，他还真想看看是什么样的修炼方式能让一个几乎不死之身的人都差点死。
这片稳定的空间给了灵凤灵感。
当初在校园的操场中他尝试了一次在时间减缓的状态下踏碎时间，但那次突然出现一道如黑洞般的裂缝，要不是龟甲和夫诸的鹿角标记保护他，灵凤早就死了。
那次修炼让灵凤十分庆幸，但也很渴望再尝试一次。
如果成功的话自己就会拥有一个全新的攻击方式了。
“你放胆做，如果有危险我保护你。”囚牛拍拍胸脯说道。
灵凤心想那个神秘的黑洞恐怕连囚牛都不一定能抵抗的住。
那种如万丈深渊般的绝望感灵凤是深有体会的。
无论是无双被控制后变成的黑色巨人还是囚牛对自己的攻击灵凤都没有那种绝望感。
后来夫诸也给灵凤分析了一遍，那个黑洞多半就是一种超越时间的东西。
恐怕连天道都无法何其媲美。
一旦灵凤真的被吸进那个黑洞中彻底消失的话恐怕全世界都会失去灵凤的所有痕迹。
无论是最亲的人还是最深仇大恨的敌人都会忘记灵凤，好似灵凤从来就不曾存在一般。
这种直接磨灭过去和未来的黑洞是灵凤见过最恐怖的东西。
但如今的他想再尝试一次。
在这片稳定的空间再尝试一次。
他沉心凝神，将自己的时间线减缓，进入到一个慢动作的时空之中。
此时囚牛的一举一动都被无限放慢。
囚牛用惊讶的表情看着灵凤。
刚刚灵凤也施展过一次这种方法躲过他的第一次攻击，但是后来灵凤放弃使用。
灵凤后来是想看看自己的防御力有多强，一味的躲避不会有任何收获，囚牛也会不高兴。
所以灵凤后来就索性不再施展时间减缓任凭囚牛攻击他。
不然灵凤真的想要躲避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囚牛摸着下巴看着灵凤说：“有意思，可以不借助任何法宝仙术或者阵法让自己进入到一个慢速的时间之中，我还从来没在哪个术法免疫的人身上看到过这种特殊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