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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在漫天的金光下,一道人影渐渐凝聚起来,观其轮廓跟蒙妙晴有几分相似。人影在法镜的指引下,慢慢融入肉身。张奎收了法镜,满天金光随既消散。张奎向蒙骜说道:“蒙小姐魂魄已经回归肉身,过一会儿就会醒来,不过,蒙小姐的魂魄在外游荡多日,难免有些损伤,醒来后多半会有些嗜睡。不过不要紧,等会我开个安神的方子,你们照着抓上五副一天一副,五天后蒙小姐便会恢复正常。”
蒙骜施礼道:“有劳道长了。”张奎回道:“将军客气了。”张奎拿起毛笔写了个安神镇惊的方子递给蒙骜。蒙骜接过来看了看都是一些普通的药材。张奎看出了蒙骜的疑惑道:“这些药材虽然普通,但最适合蒙小姐服用。”蒙骜听后,将药方交给了管家命他速去抓药熬药。
蒙骜朝张奎说道:“道长,我在前厅已备下酒菜,请道长移步。”张奎回礼道:“将军客气了,请。”蒙骜说道:“还是道长先请吧!”张奎无奈道:“将军莫要推迟了,还是将军先请吧,贫道不识路。”蒙骜一拍脑袋道:“是在下的错,忘了道长初次来府不识的道路。”蒙骜不在推迟,走在前面当起了引路人。
到了前厅,落座时。蒙骜将张奎请到上座,张奎一再婉拒,奈何蒙骜生性愚钝,认为张奎救了自己的女儿,又是得道高人理应坐在上位。张奎无奈只好听从蒙骜的意思坐了上位。因为张奎是半路出家,又兼截教本身就不禁荤腥。这一桌酒席吃的有滋有味,酒席上蒙骜渐渐的与张奎打成一片。
张奎将自己的领兵经验传给了蒙骜一点。蒙骜感到犹如醍醐灌顶。蒙骜不知道,封神之时,张奎领兵渑池县对抗西周兵马,打的姜子牙人仰马翻。最后不得已,前往夹龙山飞云洞求见惧留孙要的指地成钢之法。于黄河古道设计埋伏。要知道那时,西周的兵马可是能人异士众多。姜子牙更是军事好手远比蒙骜所欲的对手难缠百倍。
在经过一番交谈后,蒙骜此时的心里惊起了惊涛骇浪,道长竟然是八百多年前的商朝大将张奎,怪不得听得耳熟真是天意啊。蒙骜起身推开椅子,只听“扑通”一声,蒙骜跪在地上。张奎大吃一惊急忙说道:“你这是做什么?虽然我救了你女儿但你也不用朝我行这么大的礼啊。”蒙骜跪在地上说道:“罪将蒙虎后裔拜见主帅。”
张奎疑惑的说道:“你自称罪将后裔,为何称我为主帅?”蒙骜回道:“主帅有所不知,我家祖上,是王佐将军手下的伍长,当年祖上见西岐军威浩荡,又亲眼目睹了王佐将军与郑桩将军惨死战场,心中起了逃跑之心。后来,主帅被姜子牙诓走,祖上知道主帅可能一去不返,就溜进府衙盗取了主帅的一册兵书。
化妆成流民逃出了渑池县在此地隐姓埋名。晚年,祖上觉得自己愧对主帅的培育之恩,愧对与他同生共死的兄弟。多方打听得知主帅拜入截教征魔大帝麾下。但仙道渺渺,祖上年岁已高。无奈在弥留之际,留下祖训:后世子孙,若能碰见主帅,希望主帅能宽恕他的罪名。更言我蒙氏子孙代代认主帅为主帅。”
张奎看着蒙骜沉思了许久道:“都过去了,当年若不是吾执意为商朝卖命,也不至于让那么多将士战死沙场,你祖先做的没错,我恕他无罪,起来吧。”蒙骜起身道:“谢过主帅。”张奎摆了摆手道:“世间已无商朝大将张奎,有的是截教练气士张奎,你莫要再称我为主帅了。还是称呼我为道长”蒙骜一听忙道:“主帅莫要胡说,祖先知道后不会饶了我的。”
张奎一怒道:“你家祖先当年还得听我的呢,就这么定了。”蒙骜苦着脸道:“是,道长。”张奎看着蒙骜心想,娘的,我以前在渑池县当主帅时也没见凡人这么难缠啊,莫不是过了八百年这些凡人的脑袋变笨了。看来,我的早些完成师尊的计划,早日回蓬莱岛。酒席过后,蒙骜领着张奎到客房休息。
自己跑到了后院祠堂见蒙家的老一辈的,蒙骜的爷爷,父母。蒙家的老一辈的听说这个消息后高兴的不得了。蒙家这几百年了一直记着这个租训,只是一直没找到人,这也成了蒙家几代人的心病。如今听闻心病一去,顿时如炎炎烈日,喝了一口冷水一般,全身上下一片通爽。蒙骜的爷爷小心的从牌位下拿出一个长盒子。
蒙老爷子打开盒子,只见盒子中并没有任何的财宝,只有一卷书籍,一副画卷。蒙老爷子打开画卷,只见画卷中一位身披战甲,手持大刀,胯间骑着一头长有独角的异兽的中年男子出现在纸上。蒙老爷子问蒙骜:“可是这画中人?”蒙骜道:“正是,只不过比这画中人少了几分煞气,多了几分飘然的气质。”蒙老爷子道:“这不奇怪,几百年了气质上肯定有些变化。你先回去吧,明日安排我们跟道长见一面。”
蒙骜称是,便退回后院,回房休息了。张奎在房间里久久不眠,今天蒙骜的一席话让张奎想起了很多。最多的是他昔日的妻子——高兰英。高兰英嫁给他多年,吃了不少苦。本以为在渑池县能安享晚年。结果又碰到西岐造反。自己惨遭毒手,幸得师尊出手相救。
但兰英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被哪吒用乾坤圈砸死。过了八百年了,不知道兰英现在投胎到何处了。自己也曾问过师尊,但师尊说:“前尘往事已是过眼云烟,不论她好不还,都已经与你没关系了。”张奎感到自己的瓶颈松动了许多。或许师尊说的对,自己的机缘就在这红尘之中。第二天一早,蒙骜就领着全家齐上阵,张奎一打开看见屋外站着一大波人,男女老少都有。